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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那是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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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转身就走,把楚舒玄弄得都愣住了。

待得她走远,楚风一溜烟跑过来,捧腹笑道:“九叔,你是怎么惹得这丫头生气了?”

楚舒玄冷冷的看他一眼,转身又去了凉亭,看着桌上的棋子,不耐烦的说:“你们自己下吧。”

顾文渊手执棋子,抬眸看看好友,将棋子落下方说:“小人难防?可那般大小的小姑娘,怎会觉得身边友人是小人?”

“唔,那孤该如何说?”

“直说。她聪明多思,你告诉她哪个是小人,她即便不领情,长个心眼也会去查探一番,不会贸贸然被人骗了去。”

楚舒玄没有说话,摩挲着手指。

顾文渊见两个好友都不下,索性自顾两方,又落下一颗白子方问:“你想说的小人,是何人?”

还未等楚舒玄回答,楚风已经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楚舒玄旁边,小声问:“那个,从前沈筠曦不是一直,都跟成家两个丫头在一处的吗?今儿怎么没见着啊?”

没人理他。

楚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觉得成家那姐妹,还是挺有趣的。听闻成家大小姐棋艺不错,我原想着同她讨教讨教。还听说她对医药有些研究,我这不是……”

“喜欢,就直说。”

“谁喜欢了啊?”楚风不高兴的嘟囔,只连忙又靠近些,“怎么个直说法呢?她是贵女中的佼佼者,但我瞧着其他几个都十分矫揉造作,就她好一点。呃,文渊你说,我若是直接同她说话,会不会吓着她?”

顾文渊似笑非笑看他一眼,没有嘲笑他,反倒是认真献计:“那倒是会,不如送礼,借着礼物表达心意。”

“送礼?”

一旁的楚舒玄站了起来要走,迟疑片刻方解释一句:“我有点事情,你们自己下。”

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他平日随意惯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偏加上这一句,引得顾文渊侧目。

但楚风没有在意,继续问:“送礼不需要理由吗?”

“就说近日身子不适,她不是侍弄食膳么?让她给你调理调理。一来二去,不就有借口送礼了吗?”

“此计甚妙!文渊你不错啊,没想到你在男女之事上,竟然懂得这样多?可是也瞧中了哪家女郎?我帮你撮合。”

顾文渊摇摇头:“不必,我最喜三叔的潇洒自如,天地之大,人这一辈子若不行万里路,岂不是辜负?何必为了什么情与家,将自己困了个一世?”

却说沈筠曦气鼓鼓的往正殿方向赶去,她眼泪压在眼眶之中,心中骂了楚舒玄无数次,可到底也不敢真的如何。

她悄悄擦去眼泪,深吸一口气不让人瞧见自己的失态,又理了理跑得有些凌乱的鬓发,这才继续前行。

“沈小姐。”

宫娥过来行礼,“沈小姐,公主有请。”

沈筠曦抬头看了眼,便看见静园公主坐在廊下,正含笑看着她。

“静园公主万安。”

静园公主摆摆手,招呼沈筠曦到旁边坐下,瞧她一眼便又笑起来:“怎么不开心了?”

“这么……明显的吗?”

“傻丫头,孤这么多年,学得最多的,便是察言观色了,又怎会瞧不出来呢?”

这话从静园公主嘴里说出来,似乎无比的沧桑。

沈筠曦看她一眼,抿唇说:“被别人气到了。”

“气得到,说明你心中有他。”

沈筠曦眼皮子一跳,觉得心事被静园公主看穿了,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不过,静园公主并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说:“过阵子,孤打算去长佛庵清修,恐怕有一阵子,不能见到你们喽。”

“公主殿下,您要去清修?”

静园公主点点头:“京城里俗事太多,许是见我出来行走,那些苍蝇啊,又开始不断的扑上来。我太老了,也不想理任何事,索性远远的躲开来。旁的倒没有什么,不过还是记挂著宁儿。”

沈筠曦知道,静园公主不怎么出门,但是隔三差五,总是要去京城书院,接宁儿下学,又将他送到武场去练功。常常一陪,就是两个时辰。

而她所说的苍蝇,大抵是那些闻风而动,冲著忠原侯府来的。

毕竟如今许宏河的位置越坐越高,几乎要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步。而沈筠宁不仅是侯爷,还是许宏河的嫡子,那些观望的人,自然是有些考虑的。

更何况,这其中还有辰王与怀王的手笔。恐怕如今这两位王爷,都十分想要他们立即站队呢。许宏河狡猾,他们只好从沈筠宁处拉开口子。

……

此时的沈曼,正凝神思虑,认真的落下一粒白子,皇上立刻抚掌笑起来。

“朕又胜了。曼儿与朕对弈三局,局局都败,可朕记得曼儿从前乃百战不殆啊。”

小时候二人常待在寿康宫中对弈,皇上从不曾胜过。

沈曼笑一笑:“从前心无旁骛,一心求胜,如今已为人母,所思所想太多太杂,棋艺也远不如从前。”

皇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与朕自幼一同长大,在朕心中,你与朕的亲妹妹无异。”

沈曼听了这话,眉目依旧淡淡的,让内侍重新摆了棋,蹙眉良久,倒是摆手:“罢了,皇上,臣妇如今精力不济,恐不能伴驾,还望皇上体谅。”

“身体不好便歇著,若是大夫不得用,朕与你荐几个太医。”

沈曼缓缓抬头,接过一旁内侍递送过来的茶饮了,方认真看着皇上:“臣妇想问,皇上以为许宏河此人如何呢?”

殿内静得一根针落下都能听得见,皇上看着沈曼久久不语。沈曼却没有看他,回头遮掩了嘴唇用力咳嗽起来。

内侍连忙过来伺候,帕子递送过去,再拿回来的时候,上方赫然血迹,惊得内侍不知如何是好。

“来人,宣太医。”

沈曼摇摇头,起身行礼:“皇上,臣妇大病十年,身子早不如前,如今什么样子,自个儿心中清楚,便也不必惊动太医,回去休养休养,扎几针,便也好了喝几帖药便好了。”

她要跪安,但皇上并不放心,亲自送她出去,一直到殿门口,才低声说:“朕记得曼儿,从前最不喜的便是苦药。”

“那……是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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