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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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几日的功夫,沈筠曦的丫鬟会做娃娃之事,在京中贵女中流传开了。布做的娃娃,也没什么稀奇的,不多时,便有更伶俐的丫鬟嬷嬷,制出更多的花样,甚至不局限娃娃,猫咪兔子什么可爱的动物,便也出来了。
自也有贵女将一只布猫儿送给许芸柔,说是如今京中时兴的玩意儿。
许芸柔拿着布猫儿摆弄一阵子,她心烦意乱,哪里玩得下去:“哄孩子的玩意儿,也拿给我。”
丫鬟曲意哄著:“姑娘,如今京中时兴这个呢,听说……是东院的大小姐那儿弄出来的。”
听说是沈筠曦琢磨出来的,许芸柔更是嫌弃得不行,连声让丫鬟扔了出去。
她气鼓鼓的:“什么东西都往我面前送,分明是故意的。说什么知交好友,如今我不过片刻没落,她瞧着沈筠曦得势,便巴巴的跟着沈筠曦,还拿这个什么劳什子玩意儿,来惹我不开心!”
这话,也只敢在屋子里与贴身丫鬟发发牢骚,在外面她是端庄的第一女郎,自是不敢说这些的。
又过了两日,沈家来了不速之客,顾国公夫人与昌平伯夫人,领着各自的小公子过来拜访。
沈筠曦原以为,他们会惊动沈曼,没想到拜帖是递送给她的。
“看样子,这位顾国公倒是个懂事的,晓得我母亲身子不好,又知我如今管家理事,便也没惊扰母亲。”
翠竹亦是如此想,只又忐忑著:“这事儿不用惊动县主么?姑娘,他们会不会看着您年岁小,就……”
“无妨,去去再说吧。”
顾国公家的小公子,便是顾文煜那个双胎弟弟顾文烁,他跳脱毛躁,见到沈筠曦进来,便冲了过来。
“你弟弟呢?喊你弟弟出来,都是他,害我五哥出事的!”
今日休沐,沈筠宁也在家。
未等沈筠曦反应,顾夫人已经呵斥出声:“文烁,休得无礼。”
她面色不好看,却还是站起来,给沈筠曦行半礼。
沈筠曦连忙退开,行礼道:“夫人不可如此,您是国公夫人,小女再是少不更事,也知晓不可平白受了您的礼。”
顾夫人见她如此,态度便更好了些,开口解释:“吾儿无状,还请小姐勿恼,着实是他兄长出事,家人均焦急不已。此事又恐与小侯爷有关,我不得不厚著脸皮上门叨扰,还请小姐行个方便,将此事查一查。”
她态度温和,却有些疏离。顾家与沈家一向不怎么来往,如今两府的孩子不合,疏离倒是正常的。
沈筠曦颔首:“夫人请说。”
命人上了茶,顾夫人却按捺不住,到底关系着她的幼子性命,便只开门见山:“沈小姐,是这样的。我儿文煜平日顽皮好玩,又喜欢凑热闹,这阵子与贵府小侯爷关系不睦,许是一时玩笑闹得大了些……”
她踌躇解说,却叫沈筠曦有些诧异,顾家是如此亲和之人吗?
知道顾家今日上门,必然是为了家中小儿的身体。既如此焦灼,寻常人便是疾言厉色,也能理解,只这顾大夫人瞧着不是柔弱的,怎的却如此温软。
“夫人,这些事情我亦是略有耳闻,这几日也听说公府遍请名医之事,却不知五少爷到底是生了什么病。今日夫人过来相询,是瞧上了我家的大夫,还是……与六少爷所言,此事与我弟弟有关?”
顾文烁年幼,母亲绕弯弯他早已不耐烦,听得沈筠曦这样问,立刻说道:“不错,就是沈筠宁,他最是阴毒邪恶了,我哥只是捉弄他一回,他竟然用厌胜之术害我哥!”
“厌胜之术?五少爷慎言!”沈筠曦立刻说著,“国法命令禁止此物,宁儿又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
“怎么不可能,不信你问他!他与沈筠宁合谋,知道得一清二楚!”
“文烁,休得无礼!”顾夫人见儿子冲撞,连忙又起身道歉,“沈小姐勿要生气,实乃是文煜突发恶疾,各个御医名医皆束手无策。后来请了术士,方说这是被人下了咒。查来查去,听说这症结,似乎在小侯爷身上……”
沈筠曦目光肃然,点头道:“虽则我信任宁儿,但此事关系到贵府五少爷的性命之虞,自然不能马虎。便请二位夫人与公子,随我去一趟宁儿那边吧。”
顾夫人大大的松了口气,她生怕沈筠曦护着弟弟,或是喊弟弟过来随意敷衍。虽说公府之势,不必让著早已没落的沈家,但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过去的路上,顾夫人又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解释一番:“后来是查到小侯爷与平昌伯府小少爷身上,今儿先寻到的赵小少爷,他已经将事情和盘托出。”
赵宇被自己母亲推了推,便垂著头老老实实说:“顾文煜欺负筠宁好久了,整天说什么他不配为侯爷,沈家的家主轮不到他来当……筠宁气不过,之前打过顾文煜几回,顾文煜打不过他,就在课堂上偷偷给他使绊子,让夫子责罚。”
这话听着,像是处处维护沈筠宁,而且显然,他同宁儿的关系极好。
沈筠曦却只是蹙著眉问:“赵少爷,你是我弟弟的友人?”
大家都是一愣,赵宇惊讶的抬头看她:“自是……”
沈筠曦回头,冲著赵夫人躬身行礼:“抱歉,赵夫人,今日小女恐要无状了。赵家家风小女不好置喙,但赵小少爷的风评,小女却是有所耳闻的。先前听说宁儿同他来往过,我便耳提面命,不许他往来。而且近些时日,宁儿白日去学院,晚上还要去武场修习,并不得空。再者,赵少爷并非京城书院的学生,如何能经常,同宁儿在一起呢?”
这话着实难听,赵夫人的面色垮下来,语气也不甚好:“你这是何意?吾儿不过是顽皮了些……”
沈筠曦依旧平静:“赵夫人比谁都清楚,赵小少爷并非只是顽皮,恐怕京都正经人家的少爷,都是不许同他走得近的。他方才口口声声说顾文煜是如何在学院欺辱宁儿的,可他并非学院的学生,如何知道得这样清楚?”
“自然都是小侯爷同他讲述的。”赵夫人回头瞪了自己儿子一眼,“是不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