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 这辈子唯一想过要结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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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芷昔眼中有说不出的失望。
“就因为顾休言是你的朋友,你就可以不顾伦理道德无条件地帮他说话吗?是不是哪天他真的杀人放火,你也可以为他找到理由?”
沈恪眉心跳动,斟酌着要怎么解释她才能理解,他说的话句句属实而不是因为顾休言是他的朋友。
费芷昔却不给他机会,她娇憨缠人的一面在这场失望过后彻底褪去,露出原本强势的面容。
“或许我们真的不了解对方,你对我的兴趣只停留于过去多看上几眼的好奇,而我对于你莫名其妙产生的依恋也不过是一时兴起。 ”
一时之间,满是静寂。
清晨的暧昧瞬间被这句话冻结成冰。
沈恪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女人,神经像是被一根又一根的针在扎。
明明就在他怀里,这一刻却感觉那样遥远,好似这些年的每一次想起她,都是可望而不可即。
好不容易等到她主动来到身边,她竟然说只是一时兴起。
“所以呢?”他盯着她的眼睛,“你对我的一时兴起,现在要结束了吗?”
费芷昔垂下眸子,伸手要将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撤去。
但男人却忽然反客为主,捞住她翻了个身,一把将她压在了沙发了。
“费芷昔,回答我!”第一次,他在她面前如此失控。
费芷昔有一瞬间的怔愣。
“沈恪……”
“你说我对你是一时的好奇,一时的好奇能持续十五年吗?”
整整十五年。
从她入校,他第一眼见到十二岁的她。
她像个白天鹅一般被众星捧月,穿着公主裙穿过校园,穿过各种晚宴会场,走路的时候脸上永远都是高高扬起的下巴和自信飞扬的笑容。
纯真少女的娇俏和富家小姐的高贵,在她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只那一眼,就再也忘不掉。
每每遇到,假装不在意,目光却在她远走时不由自主地飞过去。
直到她父亲去世,当时上大学的她从此褪去所有少女的纯真,再也不穿公主裙,换上利落的职业装开始成为独当一面执掌整个费氏集团的费大小姐。
一路看着她成长,看着她从小女孩儿到独当一面的女强人,她从青涩张扬到内敛冷艳,每一页成长的故事都的他的手心里镌刻。
他的情窦初开,他的成年幻想,他的男女之梦里,从始至终只有一个她。
可她现在却说,他对她,只是一时好奇……
他忽然双眼发疼,瞧着她的腰身恨不得将她掰开看一看,她的心到底是不是石头做的!
“费芷昔,你这么说,到底还有没有良心!?”
早已从愤怒中惊醒,目瞪口呆的费芷昔反应过来,心口猛地漏跳一拍。
看着头顶男人血红的双眼,她抬起手来想要抚摸男人的脸。
“沈恪,我……唔……”
沈恪一把抓住她的手,低下头去封住她的唇。
他不想听她的答案,更害怕听到她的答案。
一种满心欢喜以为要得到又忽然失去的恐惧,混着整整十五年的念想,全都积蓄在这一个吻里。
毫无保留,热烈到不遗余力,仿佛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的吻。
和她印象里素来温润儒雅的沈恪完全不同全然不同。
费芷昔脑子里混混沌沌之间,心腔里一颗心跳得好似要冲破出来。
在她感觉到自己快要窒息时,男人终于放开了她。
她狠狠瞪着眼前的男人,呼吸不匀。
“沈恪,你刚才是在对我表白吗?”
“……”
沈恪的强势在这句话出口的瞬间,彻底崩塌。
暧昧如抽丝剥茧,一瞬间将整个客厅充满。
两人都红了脸。
沈恪的脸红到了猪肝色。
他如梦初醒,像是猛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松开费芷昔就要坐起身来。
费芷昔哪里肯依。
“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表白也表白了,怎么?”她挑起眉头,带了几分大小姐的恃宠而骄看着他,“你还想不认账啊?”
“我……”沈恪脸色愈发红了几分,低着头连声音都低下去几分,“没有这么想过。”
他不想说,他只是怕她生气,更害怕她开口便是拒绝。
他必须承认,在她面前,他总是那么怯懦。
过去是,现在也是。
人生没有几个十五年,更没几个人会在十五年里什么都不做,甚至不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存在,只是静静地偶尔看上对方几眼。
他却就这么理所当然地挨过来了。
“既然没有想过不认账……”费芷昔的眼珠子一转。
趁着沈恪满脸通红不知所措时,反手便是一个翻身。
两人掉了个个儿,她再次将男人翻身压在身下。
沈恪愣住,却没有挣扎,乖顺地任由女人将他的手扣在头顶。
费芷昔狡黠一笑,低头在他唇上又亲了一口。
“真乖!”
“……”
“本大小姐就说过!”费芷昔腾出一只手挑起沈恪的下巴,颇有些志得意满,“你一定会跟我表白的,你看,才没过几天,这不就来了?”
沈恪抿唇一笑,没有反驳,眼底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看来,费芷昔并没有生气,甚至……
果不其然,下一秒女人追着又吻了过来。
“既然没有想过不认账,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继续下去了?”
她的唇从他的下巴一路向下,沈恪喉结轻轻滚动,任由她猖狂肆虐,四处点火。
他在心里叹气,开始怀疑她对他有兴趣,难道是因为他的身体?
一室凌乱,衣服飞了满地。
在最后一步前,沈恪终于抬起手阻止了她。
“费大小姐,不行。”
费芷昔抬起头来,满脸震惊。
“为什么!?”
沈恪皱着眉头,盯着她迷醉得熏红的脸,咽下一口唾沫。
依旧摇头。
他不想成为她只是能一.夜.情的男人。
“为什么?你喜欢我啊,喜欢了很久了,你自己说的!而且我们都已经睡过了,还不止一次!”费芷昔委屈又愤愤不平。
“结婚的时候再来,好吗?”
“结婚?”费芷昔目光一顿,没想到他会把结婚说得这么顺口而理所当然。
沈恪眉眼间闪过一丝悸动,一把将趴在他身上的女人提起来,拉到身前亲了亲。
“对,就是结婚。”
费芷昔也终于安静下来。
“你就这么肯定,我们能结婚?”这人,名字果然跟人一样,恪守陈规。
沈恪深深看着她,“我沈恪这辈子唯一想过要结婚的女人,只有你,费芷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