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 心会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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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玉握住舒夏的手,心情复杂的感激,“小舒,多亏你帮忙看出问题,不然,我们还要走冤枉路呢。”舒夏轻轻拍拍她的手,笑说:“刑夫人客气了。”温辰墨给警局捐了一批当今世界顶尖的精密设备。又给警局更换了一批新警车。这是他对刑龙没找温家麻烦的答谢。她给刑家调整风水,帮刑家得子,也是还了刑龙帮忙找到郑霆的人情。邵玉松开舒夏的手,又握住米念的手,愧疚地说:“小念,是妈对不住你。”“当年,要不是我提议摆幸福树,你和小雨早当爸爸、妈妈了,孩子现在应该也能上幼儿园了。”被耽误了5年,米念心里确实不痛快,可也不能全怪婆婆。“妈,你也是一番好意,这个是谁也没想到的,咱们也不懂风水,你别太自责了。”舒夏心说,这儿媳妇会做人。-----时间差不多了,舒夏一行驾车前往酒楼。刑家今天包场,酒楼布置的特别喜庆。虽然刑龙吃的是官家饭不宜铺张,但邵玉从商,办得隆重些也让人挑不出毛病。各界人士前来祝寿,场面热闹非常。寿宴期间,舒夏听见边上那桌的两位太太在聊八卦。女a:“你听说了么,警方拘留了祁远明,起诉了启蒙好业,启蒙好业还上了政府的黑名单。”“哈~”女b乐的声音有点儿大,赶紧收住后面的“哈哈哈”,说:“给政府项目提供设备,也敢拿质量有问题的,祁家真是赚钱赚黑心了,活该被拘留起诉。”女a:“苗巧去跟××的王太太、×××的吴太太吐苦水,结果你猜怎么着?我的妈呀,好刺激!”舒夏端起杯子喝果汁,等下文。女b催促,“怎么了啊?你快说!”女a:“王太太心血来潮,煲了个汤,正往起端刚煮好的汤呢,结果锅两边的耳朵突然折了,一锅沸汤全扣她身上,当时就给王太太疼晕了过去。”女b惊异的捂住嘴,“我的天呐,听着就特疼……”女a:“吴太太去霸市旅游,逛金店时遇见歹徒打劫,那伙犯人手里有枪,混乱之中,吴太太的胳膊中了一枪。”女b眼睛都瞪圆了,“这也太刺激了!”女a唏嘘,“锅耳朵折了,逛金店遇劫匪,那多小的概率呢,愣让王太太、吴太太给赶上了。”女b:“祁家是让哀神附体了吧?跟他家的人接触完以后都没好下场!”女a:“说的就是呢!”女b:“苗巧要是找咱们,咱可得找理由推了,这谁受得了。”女a:“可不就是。”女a又道:“听说,宗腾跟医院躺着,也没逃得了公安局问话。”“方蔓上公安局喝茶去了,她一问三不知,全往底下推。”“然后,方氏集团煤矿开采的负责人背锅刑拘了。”女b:“方蔓真孙子,这时候一推四五六。”“之前星月楼,十有八九是找人顶罪的,不然宗腾怎么会没事?”女a:“不是
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话讲的一点儿也不错。”舒夏听完八卦,心里的火也就消了。苗巧已经替她“教训”了王太太、吴太太,她便不找两人的麻烦了。-----有温辰墨的地方,他必然是被簇拥的。而,舒夏也没闲着,邵玉给她介绍了一干太太们,她搭着邵玉的关系,发展起客户。温辰墨整场寿宴都在应酬,好不容易寿宴接近尾声,舒夏仍在跟太太们聊天谈笑,比他还忙。他心里有点儿不得劲,既高兴舒夏的人际交往圈扩大,又不希望她的圈子持续发展。告辞了刑家,小两口回温宅的路上,舒夏接到米念的电话。米念想起一些问题,向舒夏请教。温辰墨刚和舒夏说了没两句话,舒夏又忙上了,他除了不得劲儿,还有点儿不爽。她冷落他一个晚上了。快到温宅时,舒夏才跟米念通话结束。她发现温辰墨的俊容冷冰冰的,问道:“老公,你怎么了?”温辰墨冷哼,“温太太今晚左右逢源,辛苦了。”..舒夏从他话里听出一丝酸意。她懂了,咯地一笑,“温先生是商界的佼佼者,身为温太太,我自然是要努力的嘛。”他是怪她冷落他了。舒夏有志向的回答,让温辰墨心里更不得劲儿了。“怎么,温太太想做风水第一人?”风水第一人?舒夏用纤指摸摸下巴,而后点头,“嗯,听起来不错。”“如果我成了风水第一人,那么,我一定会特别忙。”“到那时,家对我来说就是旅店,晚上回来睡一觉,第二天早上又走。”她是故意这么说的,悄悄去看温辰墨的反应。温辰墨的嘴角略微有那么一点下垂,脸色更冷了。家是旅店,那他是什么?服务员?舒夏在心里暗自偷笑,表面却是一副求夸奖的样子,“老公,我这么有志气,你怎么不夸我?”二人说话间,温辰墨将车开进车库。他没讲话,停好车,熄火。交际圈大了,认识的人就多,认识的人多了,眼界就会更开阔,眼界更开阔了,心自然要变野。这是一个逃不开的定律。温辰墨解安全带时,舒夏也在解安全带。他欲下车,舒夏抓住他的胳膊,她起身离开副驾,高跟鞋一迈,跨坐在他的腿上,不让他下车。温辰墨沉冷地瞧着贼兮兮的舒夏,看她想做什么。舒夏解放座椅,正驾向后弹开,两个人的空间很宽敞。她一手勾着温辰墨的颈子,一手抚着他刀削般冷峻的脸庞,娇媚地说:“老公,是不是我太努力了,让你没有安全感?”舒夏说中了温辰墨的心事,他一派高岭之花姿态,嘴硬不承认,“你能有个一技之长是好事,起码外界不会笑话我娶了一个花瓶。”舒夏的拇指指腹摩挲着温辰墨下巴的美人沟,她倾身靠近温辰墨,附唇在他耳边呵一口气,“你是担心,我的心野了,会给自己换个老公?”说完,她舔一下他的耳垂,在他耳
边妖媚地笑。温辰墨耳朵一酥,他抬起双手想抱舒夏,手又放了下去。她又说中了。像她这样的女人,一个眼神,就有男人为他沉沦。温辰墨的嘴,特别硬,“该担心的是你。”“你不怕我协议到期以后,立即去办离婚手续?”她一直有事想求他,但是什么事,至今,她还没说。他不信,她心里是踏实的。两个人都介意换老公、换老婆,可谁也不承认自己在乎。舒夏舔吻温辰墨的耳朵,小手抚摸起他宽宽的肩膀,吐气如兰,“亲爱的,我这样的老婆,你还能找到第二个么?”温辰墨持续耳朵酥麻,喉结滚动,他不禁一手揽了舒夏的腰,一手落在她的大腿上。他没有回答,因为他心里知道,她是独一无二的。舒夏的吻,离开温辰墨的耳朵,沿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颚线吻至脖子。她解开温辰墨的礼服,隔着衬衫,咬住他厚实的胸膛。温辰墨的肌肉登时紧绷,他扣住舒夏的后脑,仰起她的头,封了她捣乱的小嘴。宾利之中交织着男人的低吟和女人的娇喘,两个人互相攻陷着对方。良久,温辰墨将舒夏的头按在自己胸前,呼吸紊乱,声音沙哑:“够了……”她再作乱,他会忍不住在车里就要了她。舒夏伏在温辰墨身上喘息。打眼一看,她是老实了,可温辰墨绷紧腮边的肌肉,他一手托着舒夏的俏臀,一手打开车门,抱她下车。走进卧室,他将舒夏扔到床上,自己进了浴室,还把门锁上了。舒夏一边从床上坐起来,一边笑,他锁门,是怕她进去折磨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