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往黑了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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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大厅弥漫着浓郁的民国风,布景、桌椅、餐具、众人的服装,一比一还原着当年的风情。电视台没少邀请明星,光节目单上的表演就有30个。酒菜上桌后,简竹吃了些菜,便去后台准备。第7个节目,舞蹈,《夜上海》。简竹换了一身旗袍舞衣,与4名伴舞一同上台。旗袍原本就是高开叉,此时的叉直接开到了与大腿根平行。如此,便于一些动作的展开。5人各执一把羽毛扇,乐声响起,妖娆起舞。就看满台的大白腿,与动作间露出边角的蕾丝打底内内。民国时期的舞女,性感艳媚、风骚魅惑,简竹完全跳出了那个味,有过之而无不及。第一个节目炸场后,中间的几个表演热度有所下降,到简竹这儿,场子又沸腾回来了。温轼侨目不转晴地凝视简竹,她那股子骚劲儿跟苏烟有一拼,真够浪的。大儿子的公司居然还有这等尤物!温辰墨的目光落在台上,简竹以为在看她,心中大喜,跳的更卖力了。舒夏瞧着简竹的眼神透出冷意。温辰墨只是看了看舞台而已,简竹就跟打药一样,那扭的,想起飞?温轼侨盯着简竹的腰,这浪劲儿,要是坐在他身上……他立马端起高脚杯,灌下一口酒,解解渴。此时,叶暖暖终于体会到苏烟日常起急上火的糟糕心情。老东西长着一颗浪荡心,无明无刻不在骚动。身边有她和苏烟仍觉得不够,总惦记多搞几个换着玩儿才快乐。人力当初给她面试时,对她的工作经历问一问就过了。反而,在她的个人问题上关注度极高。..那时,她就明白,百纳招的不是正经八百的董事长秘书,而是给老东西物色暖床工具。人力和她谈入职,她没犹豫的同意了。温轼侨老归老,可也是个身形挺拔的老帅哥,而且又是百纳国际的董事长。她先跟个老东西几年,捞足票子再把他踹了。到时,她依然年轻有资本,再找新饭票也是容易的事。简竹跳完一支《夜上海》,站定后,便朝温辰墨看去,之前的喜悦没了。温辰墨附唇舒夏耳边,和舒夏讲话,根本没看她。舒夏有点儿太安静了,温辰墨低声问道:“还在生气?”舒夏一边吃着可口的晚宴,一边不显山不露水地说,“怎么会呢。”“有野花惦记你,我应该高兴才对。这说明你有市场价值,不是个砸在手里的赔钱货。”“赔钱货”三个字呛了温辰墨一下,换他心里不得劲儿了。他有颜有财有地位,她对赔钱货有什么误解?没抓住温辰墨的眼球,简竹心下懊恼,她觉得自己发挥的挺好啊。这前前后后,她也试过很多了,温董到底是个什么喜好?第15个节目,歌曲,《纸醉金迷》。舞台灯光暗下,唯留正中央的一束追光。一道妙曼身影登上舞台,进入光束。唐筠换了身旗袍,粉白的底,红白双色的大牡丹花图
案,霸气张扬。她手执一支假面具,遮挡住上半张脸。立麦前的唐筠,随乐开嗓,动听的歌声回荡宴会大厅。伴着曲调,她投入的扭腰摆臀,仿佛真的置身纸醉金迷,享受那份繁闹奢华,代入感极强。不同于简竹的燃烧,唐筠的歌声有种麻醉人心的效果,叫人随波逐流。如果说简竹是舞女,那么她则是民国时期的歌手,档次一下就窜起来了。舒夏、温辰墨同时看向温轼侨,温轼侨像被定身了,直目瞪眼地瞅着台上。唐筠身段诱人,嗓音勾魂,不知道面具下的脸是什么样的?温轼侨心痒难耐,想赶紧扯下那讨厌的面具!歌曲到了高潮部分,唐筠移开假面,露出一张带着傲气的御姐面容。竟然是个御姐!温轼侨意外,心脏“怦,怦”快跳,哎呦,真带感!他抑制不住猎食的喜悦,小声问温辰墨,“唐筠是百纳的艺人?”温辰墨:“嗯”温轼侨:“什么时候签约的?”他都不知道百纳有这样出色的猎物。温辰墨:“春节前。”温轼侨眼底窜动着强烈的念头,嘴上正经:“唐筠才貌双全,不错,可以成为百纳的又一张牌。”他已上勾,舒夏、温辰墨暗中双冷笑。他真是什么类型的都敢惦记,也不怕崩了老牙。温辰墨跟舒夏咬耳朵,“你觉得,唐筠会怎么对付老东西?”舒夏以手做挡,装作说悄悄话的样子。她在掌心下勾了嫣唇,露出一丝邪笑,“她那个脾气,可不好说哟。”晚宴进行的差不多时,席间开始走动,众人的心思也就不在庆祝和看演出上了。简竹时刻关注温辰墨那桌的动向,当,只剩下温辰墨一人时,她立刻端起酒杯,走过去。“温董。”简竹嗲声唤道。温辰墨态度冷漠,“有事?”简竹径自坐在舒夏的位子上,将高脚杯搁于桌面,笑问:“我之前那首歌,唱得好听么?”温辰墨:“你自己觉得如何?”“我感觉唱的不错,没给风行丢脸。”简竹说着,手大胆的落在温辰墨的大腿上,有意无意的抚摸,身体更是偎向他。“我的新歌v需要一个冷酷型的男主角,温董的气质很相符。”“不知温董,可不可以做一下我的男主?”舒夏从洗手间回来,远远地便见到简竹亲密的贴着温辰墨,都要钻温辰墨怀里去了。她眯一眯美眸,加快了脚下的步子。温辰墨侧视简竹,无温的冷眸降入零下,“我没兴趣。”简竹再接再励,“温董是担心大少奶奶吃醋么?”“大少奶奶一看就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我想,以工作角度出发,她不会介意的。”知书达理,是捧舒夏。大家闺秀,又踩舒夏。谁都知道舒夏出身普通,只是一枚小百姓,简竹这么说,就让温辰墨厌恶了。温辰墨推开简竹,嗓音寒冽:“滚”他本就冰冷的态度急转而下,简竹一下子被撅在这儿了。她愣了愣,才起身,去拿自
己的酒杯。而又是在拿高脚杯时,她心生一计,故意没拿住,酒杯掉落,倒了温辰墨一身,酒杯骨碌碌的滚到地毯上。温辰墨反射性向后错了下身,还是没躲过,红酒撒在了他的小腹。这一瞬,他扬起暴念。但,他没动,因为他看见,舒夏过来了。“哎呀!对不起,温董,我不是故意的。”简竹低呼,连忙放下高脚杯,抽出桌上的纸巾,擦试温辰墨小腹的酒水。她越擦越低,即将擦至温辰墨的重点部位,这时,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臂。舒夏不轻不重的拉开简竹,她横身一档,遮住温辰墨,神色淡淡的,“你这么喜欢做伺候人的活儿,不如下部戏,叫司鹿给你接个苦角儿,虐身,虐心,让你好好过过瘾。”舒夏明嘲暗讽,简竹又羞又怒,呼吸快了两拍。随即,她稳住情绪,面含歉意,“是我刚才不小心,把酒撒在了温董的衣服上,大少奶奶千万别误会,我们什么也没发生。”她往黑了描。舒夏上下打量简竹,夹杂一缕蔑视,“你这样的,辰墨确实不会和你发生什么,这一点,毋庸置疑。”一听这话,简竹的脸色可就青了青。舒夏什么意思?说她不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