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章 彻底闹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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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央就像没有听到一般，拧着一股劲儿，就死站着不动。
一会儿叫她起来，一会儿叫她躺下，都不知道这人想要干什么。
“你这个女人能不能识相一点，想要摆脸色，想要让我哄你，也得让我生完气再说。”蒋砚见她这会像头牛一般犟，实在是有火没处发。
周央闻言，这才回过头仰起脸来看他，“上次都说了，你有什么气直接说，不要不讲话又一副不理人的样子。”
蒋砚懒得再跟她理论下去，理论来理论去都是她的话，“行了，上去，我看一下。”
周央听到这句话，秀眉拧了一下，说：“别看了。”
看了还不是更加添堵吗！
“我觉得恶心死了。”她又解释了一句。
洗澡的时候，在镜子里面看着那一个又一个的印痕，周央巴不得拿刀子将它们一个个的割掉。
这会心平气和一些了，又有灯光，蒋砚才看清楚她的样子。
眼睛哭得肿得跟个什么一样，整个脸色看来又十分的憔悴，本来就瘦，这会看起来更是一副病恹恹相。
男人不由得有些心疼起来，当然他自己并未发现，也并不会承认这是心疼。
周衍这么做的意图，他怎么会不知道，只不过没想到那人会卑鄙到对一个女人下手，简直就是心理扭曲了。
还真他妈不是个男人来着。
蒋砚见周央已经自动睡下了，于是绕回去把灯一关，也跟着上了床。
男人一躺下，便从后面将周央给抱住。
周央本来是背着他睡的，被他这么一抱，想了想，转过身来，整个脸埋在了他的胸膛上。
虽然委屈，心里不舒服，但是她还是开口说了一句：“对不起。”
她的声音很低，但却直击男人的心脏处。
话刚一落，男人的吻便落了下来，蒋砚直接托住她的头，封住她的唇。
他吻得认真又热烈，好似真的要将她揉入骨髓一般！
夜深又漫长，这份缠绵结束的时候，已到了破晓时分！
周央最后累到完全睁不开眼睛的直接睡着了，这个觉让她睡得无比安心。
蒋砚直到听到耳边传来女人低弱的呼吸声时，才掀开被子，下了床。
这一夜的京都下着迷蒙的细雨，男人倚靠在阳台边上，眸光沉静的望着一片灰蒙蒙的天际。
蒋砚的右手夹着一根刚点燃的香烟，他似乎失去兴趣一般的任其自燃着，过了良久，他才抬起手来，吸了一口，不一会儿，淡淡的白烟徐徐的从他的鼻间逸出。
直到指间的香烟燃尽，蒋砚才重新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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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日，日上三竿，周央醒来的时候，难得身边的男人还未起床。。
这是两人相处这几天以来的第一次，她比他先起。
想到昨晚的那一场情事，她的嘴角止不住的微翘了起来。
她低下头看着身上新加的那些稍浅的印痕，不由得伸出手，在上面摸了摸。
周央怎么会不知道，昨晚他为何要做得如此明显而激烈，起初的时候，或许是没有那个兴致的，但是他还是做了。
他不过是想让她知道，他相信她。
想到这里，她的心又生出了一丝愧疚之感。没想到，她前天对他的事先声明这么快的印证在自己的身上。
周央的眸光一下子落在了那睡得正深沉的男人身上。
睡着的他，嘴角抿得紧紧的，整个人看起来似乎比平日里还要清冷一些，周央不禁想到了第一次在机场相遇时候的场景，好像他就是这么副模样，淡漠得让人不敢去接近。
那时候的她，是怎么都想不到，原来这个男人，真正的性子是这个样子。
当然，那时候的她，也没想到，自己会跟他有一段这么亲密的牵扯，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是这么奇妙。
周央突然想到他说的那个耳洞，于是很是好奇的起身，整个人趴在了男人的身上，饶有兴致的玩起他的耳垂来。
这个耳洞，应该有好多年了，这不，都差不多闭了。
她想，这个人读书的时候，应该就是属于他们班里那种刺头学生吧，不听话，爱打架，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应该不是，他能考上京大，那么学习肯定很好。
何况出生在蒋家这种家庭，能混到哪里去呢。
“你不睡觉，在干嘛。”蒋砚本来睡得好好的，被她这么一折腾，给折腾醒了。
“我在看你的那个耳洞，都已经闭了。”周央从男人的身上退了下来，然后一脸笑容的冲他说道。
这会的她，哪里还有昨天那个颓丧样儿了。
不得不说，这女人有个好处便是，好哄，还想得开，事情一过了就过了。
虽然犟起来的时候，也确实挺气人的。
“有什么好看。”男人轻哼了一声。
周央扬唇答道：“我觉得挺好看的呀。”
“马屁精又来了！”男人说完，又把她重新按进怀里，闭上眼睛再次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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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从把那些照片发给蒋砚后，便在等着他的到来，结果等了一天都没有一丝动静。
按照他对蒋砚的了解，他那性格，没当场跑过来跟他打一架，只能说明一个原因，他并未把周央放在心上。
或者说，他跟周央两人的这场游戏，只能随着这些照片而结束了。
如果是这样，那更好，正中他下怀。
“阿衍，明天就要出发了，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妈妈，这一去，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方影从楼上走了下来，在周衍的隔壁落座。
周衍闻言，这才掀起眼皮，原本阴鹜的神情也一下子变得温和了起来，他拉过方影的手，轻拍了两下，说：“这次就不过去了，清明节也快到了，我已经安排好了。”
方影听到他这么说，点头嗯了一声，想到孩子，她的眼眶一下子红了起来，她紧握着男人的手，说：“我真的好担心，不知道去了能不能治好。”
“我们要对医生有信心，也要对宝宝有信心。”周衍安抚了一句。
方影叹了一口气，又说：“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想我们就呆在那里不回来，我真的厌倦了这里的一切，回来这几个月，我都很怀念我们在西贡的那些日子，无忧无虑，只有我和你。”
这句话，周衍没有回答。
方影低下头是，有些自嘲的轻笑了一声，说：“阿衍，就此收手，好不好？我们一家人好好生活，周旭已经得到报应了。”
关于周衍的事情，方影在上大学的时候就知道了，他那段最难熬的时光也是她陪着渡过的。
当时的周衍，只跟她说了身世，而在他的描述中，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周央这个人，要不是上次她跑到西贡去，方影不知道，自己还要被蒙在鼓里多久呢。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要让这个男人放下那些仇恨，是多么的不可能，这些年，他所有的部署，都是为了今天。
但是她很累，突然觉得特别累，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她不喜欢。
京都这个地方，有周央在的一天，她就一天不能做到真正的安心。
周衍虽然不说，但是她知道，没有任何人比她更清楚，那个女人在他心目中占据着什么样的一个位置。
虽然知道他们俩是注定永远都不能在一起的，但是方影还是怕，她怕失去这个男人。
起初的时候，她会恨，会闹，但是一通下来，没有什么用，她现在也不想这么闹下去，她就只想把这个男人留在身边，就可以了。
如此便够了。
“好了，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了。“周衍并未回答她的话，而是直接丢下这句话便起身离开。
方影望着男人渐行渐远的身影，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直到听见门外响起汽车驱动的声音，方影才起身，她在原地站着没有离开，凝着眉，好似在思考什么一般，过了一会，她双手紧握成拳，似乎下了决心一般，才抬起脚，往周衍的书房走了过去。
他的书房，从来都是不让任何人进去的，也包括她。
要不是上次意外得知那个密码，又在里面看到那些东西，方影不会如此着急要出国。
这次的出国，要不是她们家压着，很显然，周衍是不会跟着她们过去的。
方影进去后，直接就将门反锁了起来，她走到一个保险箱旁边，轻车熟路的打开了密码，然后将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
每次一打开，她总能在里面看到新的照片。。
直到纸张的内容呈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双眸瞪得圆圆的，整个人一下子怔住了。
她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内心一片慌乱，照片上面的日期，还有不远处那个熟悉的沙发，这是蒋砚的地方。
方影死死的盯着上面那个女人看着，还有她身上那一个又一个的斑驳，不用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浑身止不住颤抖了起来，这种照片要是蒋砚拍的，怎么可能会在周衍这里。
唯一的一个可能，便是周衍拍的了、。
压住内心叫嚣着的错愕与愤怒，方影拿出手机，把这张照片拍了下来。
走出书房的时候，她整个人像被抽干了一般，毫无生机。
为什么她一忍再忍，他还是背着她做出这种事情来呢。
还有那个贱人，她怎么能嬴荡到这个程度，在蒋砚的地方跟其他男人厮混呢。
想到这里，方影的内心止不住的一阵反胃。对周央这个女人的反胃，真的是恶心到极致，太不要脸了。
她现在要去查，查这一天蒋砚在干什么，只要知道他在什么，便能晓得照片是谁拍的，
方影的内心早就有了答案，但是她还是不肯就此相信。
周央，呵，只要她拿到证据，她定会让她在蒋家待不下去，反正入镜的也只有她一个人。
按照蒋家人的做派，这种人前清白，人后混乱的女人，无疑是最忌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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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周衍刚踏进公司，助理便迎了上来。
“周总，蒋先生在办公室里面等你呢、”
男人听到这句话，眉梢微挑了一下，并未应声，便直接往里面走了进去。
果然，办公室的门一打开，周衍就看到蒋砚气定神闲的坐在沙发上正熟练的泡着茶。
这一幕，何其的熟悉，往日的他们不都是这样的。
听到开门的动静声，蒋砚也没有掀起眼皮来。
周衍的嘴角弯了弯，很快便走了过去，在蒋砚的对面坐了下来。
两人均沉默不语，直到蒋砚将桌面上那四杯茶喝完后，才抬起头。
跟周衍的淡然不一样的是，刚刚还气定神闲的他，此时脸色阴沉得可怕。
“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敢对她动手，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周衍闻言，低下头轻笑了一声，他点头应道：“果然有家底的就是不一样，如果我说不呢，你能怎样，拿你们蒋家来压我吗？呵，还是你以为，这京都是你们蒋家的天下，你想怎样就怎样了。”
“除你，还用得我用上蒋家的名号。”
“你以为这是在大学校园里面吗？随便你为非作歹？我早就看不惯你那一套了，整天一副这个世界你最大的狂妄样。”
蒋砚的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他没想到，周衍竟然提起大学时候的事情。
但是任他怎么想，一直以来，他都自认为，自己对这个人不错。
那时候的他确实是年少轻狂了一些，不过跟周衍，可是从来都没有闹过任何一次矛盾的。
甚至在他看来，关系还是最铁的。
“罢了，你贵人多忘事，就算了。咱们来说说，照片看了吗？”
蒋砚想都没想，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过去，挥手就是一拳。
“你他妈的还是个人吗？”他说完，又是一拳下去。
周衍反应过来的时候，两拳已经下去，他的嘴角一下子裂了开口，血液从嘴巴里渗了出来。
他用舌尖定了定腮帮，直接将口中的鲜血吐在地上，脸上的笑容早就被阴鹜所代替。
“我不是个人，你上了她，就是个人了。她是你该上的吗？”
周衍说完，也跟着一拳打了下去，蒋砚并未躲开，两人一下子你一拳我一拳的打了起来。
“我连一个指头都不舍得碰，这才多久，你就迫不及待的趁虚而入。”
蒋砚轻笑道：“你他妈的孩子都生了，还要求人家要死心塌地的对你守身如玉吗？是你不要她的，不是我抢走的。”
说完，也不等周衍什么反应，他便摔门而出。
不用想，这一次，两人是真的撕开脸皮，彻底闹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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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蒋砚回去的时候，周央就看到他眼角还有嘴角处的淤青。
“你跟人打架了？”她立马把人拉到沙发上，非得压着他坐下。
蒋砚看了她一眼，切了一声，说：“行了，一点小伤，大惊小怪什么呢，他可伤得比我厉害多了。”
周央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不用说，她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去找他了吗？”
“这不废话吗？不找他找谁？”
蒋砚成年后，就打过两次架，上次是几年前，在沪市，跟韩征打了一架，之后，便是这一次了。
周央抿了抿唇，注意力再次放在了他的伤口上面，她的指腹轻轻的在上面揉了一下，问：“疼不疼。”
“不疼。”
“那种人，不值得你这么做的，还把自己搞伤。”周央觉得真的没有必要，周衍上次那副癫狂的样子，她想，这会怎么去找他，哪怕是这么打一顿，还是没有什么作用的。
他的内心已经有些扭曲了。
一个心理正常的人，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男人的事情，就男人自己来解决。”蒋砚说到这里，垂下眸，看了看这会正曲着腿，跪着趴在他肩膀上的女人，脑海里不禁浮现了周衍的那句话。
眉头随之拧了起来。
“怎么了？”周央见她突然皱了眉，于是伸出手去，帮他抚了抚，问道。
“没事。”蒋砚冲她笑了笑，应了一声，然后又说：“后天我二哥他们回来，跟我回一趟家，没问题吧？”
周央听到他这么问，嘴角一撅，说：“有问题，问题大的很呢。”
这人，明明知道她会答应，还装得这么善解人意的问她呢。
蒋砚见她这么回答，在她的脑门上敲了一下，说：“就是对你太好了，现在动不动就反了。”
“那也是你自愿的，关我什么事呢。”
“没良心的女人。”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又来了。
周央想到了他刚刚说的，他二哥要回来，突然就想到了钟亦意昨天说的话。
“你二哥是一个人回来，还会带着女朋友呢？”她问。
蒋砚闻言，轻嗤一声，道：“钟意都没有你这么关心。”
周央：“好好回答行不行。”
真是讨厌死了。
蒋砚见她即将要变脸的样子，这才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嗯了一声，说：“回来结婚呗！”
周央哦了一声，整个脸色霎时间变得有些难看。
昨天的钟亦意虽然跟往常无异，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但是经历了那次酒吧事件后，周央感觉得到，那个会痛苦的钟亦意，才是真实的她。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蒋砚轻飘飘的那句“结婚呗。”，周央的内心，有点难受。
“自己的事情一大堆，还有心思去管别人的事，这不瞎操心吗？”蒋砚见她突然就沉默起来，便知道怎么回事了。
周央听到他这么说，直接瞪了他一眼，说：“师姐对我很好，我不开心那段时间，都是她陪着我，还有我我这份工作，还是有她的推荐才这么顺利的，以我的资历，本来是连面试的机会都没有的。”
“你看，昨天一有事，她连家都没回，就直接过来，晚上我睡了，她就守到你回来。”
“在我心里，她不是别人。”
周央连续说了好几句话，她不喜欢蒋砚用这种语气来说钟亦意的事情，感觉一点都不尊重她的。
男人的心思难免没有那么细腻，这点她知道，但是听了还是不舒服。
蒋砚见她突然这么较真，也就只好轻咳了一声，没再做声。
“你这伤口，还是弄一下吧，省得后天还这么个样子，人家问了，你该怎么回答。”周央又把问题扯到男人的身上来。
蒋砚见她这会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他这边，嘴角微扬了一下，说：“人家问就说，这有什么。”
“真是的。”周央说完，拿起手机在网络上找了一些处理这类型伤口的方式。
不一会儿，她便起身，往浴室内拿了个毛巾，又在冰箱里面拿了个冰袋出来，包在一起，拿过去，自己动起手来帮蒋砚敷那些淤青的地方。
“上面说了，24小时内就冷敷，等到24小时后，就热敷。”她还是那个跪着的坐姿，一边把毛巾往他脸上轻放，一边说着。
蒋砚的就这么安静的坐着，耳朵听着她唠叨，脸上又老实的任她弄着，嘴角一直维持着一个上扬的弧度。
他突然有种感觉，家里有个女人，还是挺好的。
特别是这种傻乎乎的，有时候还能让他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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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周央一下班就回了一趟周家，谈慧见到她回来，脸上的笑容那叫一个灿烂。
周央看着这样的她，不知道为什么，内心就是怎样都开心不起来，她能清楚的感觉得到，这样的妈妈，有点假。
“央央，你们相处得怎样呢？”周央一坐下，谈慧便问道。
周央如实回答，说：“挺好的，他对我很好，他的家人也对我很好。”
谈慧听到蒋家人对她也好，这下可算是真正的松了一口大气儿。
“蒋砚的妈妈我知道，不过她是肯定不认识我的。”谈慧又说。
周央听了，嗯的一声，没有说什么，
“汪家也厉害得很，你这个婆婆也是不简单，言行举止方面，你还是得多注意一些，有时间多跟她相处，一般那种家庭，搞定一个家婆，基本就没什么问题。”
这就是周央为什么不喜欢回来的原因，她其实只是想回来看看谈慧，毕竟如今放她一个人在家里，有时候多少还是有些担心。
但是每次一回来，她都是喋喋不休的跟她说这些事情，来来回回也就是这么几个交代。
“妈妈，能不能不要说这些，我有分寸的。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反正日后是什么样子，我们都不知道，现在我就想爸爸那边的事情能够解决。”
谈慧闻言，眉头拧了拧，说：“你把蒋家人哄好了，你爸爸的事情自然就能快点解决。要是能给他们生个一儿半女的，那基本就什么都不用操心了。”
“对了，周衍经常找我，你如果再不把事情跟我说，哪天我被他弄死都有可能。”周央直接转了话题，然后又提到周衍，想到谈慧之前的坚决什么都不说的态度，她故意把事情往严重方面讲。
果然，谈慧一听，整个脸色都变了。
她很是气愤的问道：“他找你什么了？他对你做什么事情了？”
“他手上连我的luo照都有了，你看那些照片如果落到蒋家人手里的话，我会是什么结局。”其实那些照片，那个男人到底还是给周央留了最后一丝尊严。
内衣内裤他并未扒掉。
“你说什么，央央，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那个白眼狼，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在报复我们。”谈慧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周央：“都发生了，你问的那些问题还重要吗？”
“他你不用管了，你的任务就是安抚好蒋家那边的人，其他的交给我。”都这个时候了，谈慧依旧闭口不谈。
周央很是失望，她临走前，故意说道：“你就藏着吧，哪天可能就真的是替我收尸。”
说完，不等谈慧在身后如何叫她，周央直接头也不回的离开。
连她的生死摆在谈慧面前，她都不肯说。
周央猜测着，她不肯说的原因，有可能是因为她对不起人家在先，不然如果她有理由的话，干嘛还遮遮掩掩。
想到这里，周央又是一阵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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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央跟蒋砚回老宅这天，再次见到了汪明兰，不过，并未见到钟亦意。
在场的人并不多，除了蒋砚的两个姑姑外，汪明翠娘家这边，也就来了个汪明兰。
一群人坐在沙发里聊着天，周央跟蒋砚坐在一起，而他们的隔壁便是蒋沉跟沈楠两人。
“钟意那丫头呢。”不知道是谁，突然冲汪明兰问了这么一句话。
汪明兰闻言，笑了笑，说：“那丫头又到南边那边去了，阿沉这喜酒一喝完，就该轮到我们家了。”
“你这意思是，有对象了？”那人又问。
汪明兰：“说是今天去扯证，在澳/门那边，喜酒到时会在那边摆，这边到时我也准备帮她操办一番。”
周央听到这话，目光不自觉的转到了蒋沉这边，只见他依旧是那副冷硬的模样，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变化。
倒是他一旁的沈楠开了口，“钟家表妹上次还经过我们那边，那会让她多呆两天，我好带她到处逛逛的，她都不肯，匆匆忙忙的就走了，客气得很呢。”
沈楠的话刚一落，汪明兰脸上的表情一滞，不过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她说：“大概又是出差经过那里，去看她二哥了。”
一旁的汪明翠什么都不知道，听完这话，可就没有汪明兰那么镇定了，她拧着眉，看了蒋沉一眼。
蒋沉跟沈楠两人都休了婚假回来的，所以这场婚宴，还好不算太匆忙，而今天的蒋家家宴呢，只要是汪明翠请大家过来吃顿饭热闹一下而已。
晚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方泠就过来了。
“阿姨，我不知道你们今天这里这么多客人在，要知道的话，我就改天再来。”进了家门，她还是被请到饭桌上。
汪明翠闻言，笑道：“说的什么傻话呢，小时候你可不少在这里蹭饭的。”
方泠听到她这么说，脸上露出了一抹好看的笑容，她笑着笑着，目光不自觉的放到了周央身上来。
见到她跟蒋砚两人坐在一起，方泠轻哼了一声，声音很轻，轻到只有她自己听得到。
当看到蒋砚还帮周央夹菜的时候，她那放在桌子下面的手，紧握成拳。
“阿姨，有些东西，我想应该拿给你们看的。”
方泠的话刚一落，不等汪明翠说什么，她很快便从自己的包包里面抽出一叠照片，啪的一声，往放桌上面扔了上去。
于此同时，汪明兰刚出去接完一个电话匆忙的跑了进来。
“大姐，钟意那丫头自杀了，现在还在医院抢救。”
这两件事几乎是同时发生，当饭桌上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蒋砚，蒋沉两人腾的一下，最先站了起来。
因为钟意的事情，整个饭桌上所有人都停下的筷子，每个人脸上都是一片焦急之色。
而方泠那扔到桌子上面的那些照片，早就被蒋砚给眼疾手快的收走了。
他这会没时间收拾方泠，但是还是眸色冷戾的看了她一眼。。
方泠则轻笑了一声，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
收了这几张，她随便去冲洗一下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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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沉走到了汪明兰的身边，整个脸色黑沉得可怕，其实他此时的内心是从未有过的慌乱。
她为什么要这么傻，做这种事情呢。
“三姨，电话给我，我过去。”
汪明兰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说：“阿沉，记住你对我的承诺，我自己去，你的妻子还在这里。”
蒋沉什么都没说，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转身。
他直接走到沈楠身边，说：“这两天你就先呆在这里，回来我会给你个交代！”
说完，他直接转身离开。
身后，是众人诧异不解又担忧的眼神。
另一边，周央整个人刚从慌乱中清醒过来，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钟亦意，至于方泠的那些照片，她已经毫无心思去顾及那么多了。
她怎么都不敢相信，那个永远都是一脸笑靥如花的女子，会做出如此决绝的事情来。
明明前两天，她还在陪着她的，一切都好好的啊，她还在那里说说笑笑来着。
“蒋砚，怎么办呢，怎么办呢。”她紧紧的抓着蒋砚的手，整个人靠在男人的身上，忍不住就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