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我还行,你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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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眯着眼稍作魅惑的看着他:“听你的口气你好像很介怀我和别的男人曾有过的那段故事?是吗,嗯……”拉长的尾音感故作娇娆姿态。
许暮修甩开我的下巴,冷声道:“你以为你是谁,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是什么样子,值的我介怀?”
我坐在床上荡着自己一双白玉的小脚丫,我的脚很漂亮,秦肇不仅夸过我还亲吻过。
再抬头我笑的天真烂漫:“我当然知道我是谁,我是乔微啊,可不是什么叶安安,自然是不值得的,你说是不是?”
提到了叶安安,许暮修的心头之爱,许暮修自然是怒了,他扬起手,就要打我巴掌,我眼疾手快的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大手按在我心口上:“这就生气了啊,叶安安小姐可真是你的逆鳞呢,在不能提又如何,人家现在也不是你的女人,我不能提,没准现在正有人压着她干呢。呵呵……”
“乔微,你找死!”许暮修说着就举起手,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使劲儿的顺着他的手将他一拉,他被我拉在床上,我整个人倒在他的身上,迅速的调整自己的身体,坐在他的腰上,手指抚着他的胸膛:“你可真爱生气,我不过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多日未见,刚一见面就要给我如此大礼吗,我可承受不起。”
我说着就开始拉自己连衣裙上的拉链。
许暮修冷眼旁观我的动作:“你就是这样求我的?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来找我的目的了?”
我轻声娇嗔的笑了笑:“我来找你的目的吗?啊……还真是有些记不清了,你看是不是这样的目的呢?”我拉着他的手指去勾我底裤的边儿:“重温旧梦的目的啊,你觉得呢?”
许暮修有些愣住,可能他怎么也没想到我会这样的放,荡,非但如此,还这样的不要脸,这样的我,他之前肯定是没见过的。
“变了啊!”许暮修很快的反应过来,一把扯了我的底裤,翻身叫我压在他的身.下。
我娇吟吟的说:“那你喜欢吗?”
许暮修大手用力的揉.捏我:“看来秦肇把你调教的很好。”
秦肇调教我吗,他没有,他只是让我知道了什么叫清清如水的幸福甜蜜,看似没有细细感受原来很甜。
我的眼神有一刹那的失神,很快回神:“这样不好吗,女人本该如此啊,浪一点男人更欢喜不是吗?”我轻轻的在他的耳边哈气,许暮修身体很快起了反应。
“你是在故意点火吗,好啊,那就让这把火烧的更旺一点吧!”许暮修说完就跟过去一般丝毫不会在乎我会不会受伤,那样凶猛,有几次我都以为自己快要受不了,死在床上时。
许暮修给了我喘息的机会,然后又是一轮又一轮的沉浮无边无际,像个浮萍一样。
再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身边没有了人,屋子里开着一盏弱灯,我从床上撑着坐起来,浑身疼的无法忍受尤其是那个部.位火烧火燎的疼,许暮修真特么的不是个人,是畜牲。
在他眼里我还是跟过去一样男性工具是吧!
我从床上勉强下去,又饿又累又疼,好不夸张的说我是扶着墙走的,下了楼,楼下只有一个佣人,还是过去那个不尊重我整日不给我好脸色的管家。
“陈管家,我饿了能给我准备点吃的吗?”陈管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对我的话置若罔闻,我也不气,许暮修的狗腿子跟许暮修这个人一个死样子,狗眼看人低的一群贱人。
我自己走到厨房,冰箱里可真干净,这干净就是留给我的吧,我只能气愤的将冰箱门甩上,我又爬上了楼,拿起手机想了想给元深打了电话:“能给我送点吃的过来吗,我刚经历了一场耗能量的运动,体力消耗很大,很饿,你主子的管家好像打算将我饿死呢。”
那边元深还是老样子的回答:“好,我去请示一下许先生。”
还真是狗腿子,这点小事都要请示主子。
我将电话扔在床上,又躺下,梦里秦肇瘦骨嶙峋的样子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我知道不能等了,秦肇的时间不多了,这种移植手术要尽快做才好。
可是我也很清楚许暮修这个人上来对他又磕头又哀求的没有任何用,诚如元深所说,许暮修是个目的性很强的人,我没有什么可以跟他交易的东西,我能交易的就是我这个人,然而我这个人许暮修并不在乎,我是举步维艰。
很快有人敲响我的房间门我应声道:“进来吧!”
元深提着几个方便袋,走向卧室的梳妆台上,他将东西放在上面他皱着的眉头,应该是觉得这屋子的气味很难闻吧!我将衣服往下拉拉,露出大片的青紫痕迹,这都是许暮修在我的身上留下的痕迹。
我走到元深的背后,元深转头时,我正好撞在他的胸膛上,元深就像是弹簧一样立马弹出去,我捂着嘴娇吟吟的笑着:“元深我是怪物吗?”
元深与我保持很远的一段距离摇摇头:“不是。”
我坐在梳妆台上翘着两条光溜溜的大长腿,吃着元深送来的东西,要是别的男人肯定都能看到我短短的裙摆里底裤的边,但是元深人家可是好奴才啊,主子的女人是万不可多瞧的。
“那你刚才怎么跟弹簧似的弹那么远,我当以为我是有多可怕似的,还有啊,你现在离我也太远了吧,卧室你都进了,还在意那点安全距离吗?”
元深干咳了咳:“你是许先生的女人,跟你保持安全距离是应该的。”
“是许先生示意你刻意进这间卧室的吗?”我端着东西转过来边打量着元深边吃着东西。
嘟着嘴吃着东西看着男人我还是头一遭呢?
“是,我不会越矩的。”元深说着就转身打算走。
看样子许暮修还真是信任他这个好奴才啊,不过也是这样的奴才确实值得信任。
“元深”我叫住了他。
他没有转身看我我也不生气,故作痛苦的说:“我好像有些发烧了呢。”
果然,元深转过了头,我对他说:“我的手也很烫,摸不出温度,你就摸摸我的额头,看我是否发烧了好吗?”
元深的喉结在滚动,他没动,对我说:“我去找温度计,不,我去请示,许先生给你找医生。”他说着就转身要走,在他转身走时,我哎呀一声。
元深再次转过身看我,我躺在地上,元深不做他想赶紧蹲下来要扶我起来很担心的问:“怎么了。”
我在他靠近的那一刻,轻轻的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元深一把将我推开,愣愣的看着我,摸着自己的嘴巴,我捂着心口笑的不能自己:“元深这是你的初吻吗,瞧你那呆样,你是呆子吗?”
我的声音犹如十七八的少女娇俏可爱。
元深从地上连滚带爬的起来,他红着脸,说不清是羞还是怒,无声无息的没多看我一眼走了,我知道这个吻在元深心里还是荡起了一片涟漪,即便涟漪很小那也是有了起伏,我相信元深也不会傻傻的对许暮修说我亲了他。
许暮修不会那么轻易的救人,但是我不想秦肇等的时间太久,那么元深就是我的突破口,andante说肺源的主人被许暮修给藏了起来,他就是想抢人都难,元深是许暮修最贴心的狗腿子,人,肯定是他藏的,与其我去等着许暮修救人,还不如从元深这里找突破口。
这样效率或许更快一点。
我从地上爬起来,默默的吃着我的晚餐,不,应该来说是夜宵了。
吃完了东西在卫生间洗澡时,卫生间门被人突然踢开,许暮修带着一身酒气进来了,他的脸涨红看样子酒是没少喝,直直的朝我走过来,大手直接将我按在卫生间的墙壁上,冰冷的墙砖贴着我的皮肤,真是透心凉。
他从后面凶残的摧毁我,已经承受了数次,真是不能在承受,但是他的怒气很深很深,嘴里还叫着,叶安安的名字,呵呵……这是又受刺激了吧!
结束后,他的酒也醒了不少,看着我,像块破布一样躺在卫生间的地上,他从我身上跨过去去冲澡,我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换了一张笑脸不知羞耻的硬生生的往许暮修身上挤。
许暮修烦躁的几次大力的挥开我,我从后面一把抱住他的腰,亲吻着他的后背娇嗔的埋怨道:“哪有你这样的啊,用完了就丢弃在地上,我是垃圾吗,你以后又不是不用了。”
许暮修将我的身子掰过来讥讽的嘴角翘起:“你觉得你换一张面孔对着我,我就能对你有兴趣?”
我继续娇俏的笑着:“哪有啊,我本来就这样啊,我很活泼的,以前是有些怕你啊,所以不敢这样跟你肆意呢。”
秦肇说过,叶安安是个很活泼的女孩。
我这不是活泼,我这是贱不要脸,不知羞耻,所有难听刺耳不堪具有侮辱性的词汇用在我的身上那是在合适不过了。
“你这是活泼?看样子你对活泼有很大的误解。”许暮修说着就一把将我推开。
我厚着脸皮又缠上去,抚着他坚硬的腹肌手慢慢的往下伸,许暮修一把抓住我的收讽刺道:“还想再来一次?”
我仰着头在亲吻他的下巴:“我还行,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