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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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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晴和钟初他们合力召唤出来了一个金体,那个金体特别厉害,身高两三米一个手掌就跟我们的头一样大。

他一把抓住了无头男的脖子,一下就把他的灵魂从身体里面扯了出来。

虽然解决了无头男,但我却怎么样都觉得不太对劲。

毕竟这个无头男也是李敬桁的得力助手,不应该这么容易就被打倒才对。

难不成他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把阴怨之气汇聚的,难道是另有其人?

钟初把那金体收起来,放回到了面具里。又把他抽出来的灵魂拿个小盒子装起来,然后走到了孙晴的旁边说:“刚刚谢谢。”

孙晴因为脚受伤了,流了很多血。这时候的脸色变得有点苍白,但也朝着钟初笑了笑。

“没有办法,我的师兄不给力嘛,只能有我这个小师妹在后面帮你一把咯。”孙晴笑了笑,估计是流血过多了,晕了过去。

我们连忙把她带到了村里的医生那边,这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但是医生明显还没有起。

可当他知道是神婆出事了,也不敢怠慢。

后来在等孙晴醒过来的期间,钟初告诉我们,他们联合召唤出来的那个金体是萨满。

也就是说,萨满帮我们收了无头男。

那么说来,那个无头男也就不算是好对付。

毕竟当时我进了地窖救人,他们是怎么对付的我也不清楚。

如果是这么说,无头男的身份也就可以确定了。

“这个男的,看起来也是个大冤种。”沈慕摸了摸鼻子说。

我也点点头:“好歹也是李敬桁的得力助手,出事儿了,也没个人来救。”

“那也不对呀,明天晚上的事情不是比较重要吗?他应该会有替补吧?”钟初看着我。

沈慕却说:“不一定……”

我突然之间猛的抬头跟沈慕对视,我们似乎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佛牌!

如果无头男出事儿了,也没有人来接替。会不会朱景林手上的佛牌早就已经被设下了机关,有可能那个佛牌根本就不需要有人去启动它。

说不定等到时间到了它就会变成血引子,自己有办法把阴怨之气汇流。

这种事情,那老狐狸确实做得出来。

嘴上一边哄着无头男,告诉他只要这件事情办完了,他就能重塑肉体。

可一边又有两手准备,如果无头男真的出事儿了,佛牌也可以自己完成李敬桁的使命。

“糟糕!”沈慕看着我半晌才说出了这两个字,缓了缓他又说:“朱景林可能有危险。”

钟初和凌晨看着我,问到:“怎么了?”

“那东西在朱景林的手上,他中毒了,身体上有的阴气极重。如果这个时候他手上的佛牌又刚好已经变成了血引子,那么他就是召唤血引子的人,所以他成为了无头男的替补。但是按照他的性子,他会极力压制自己。这中间不紧是逆了李敬桁。”

沈慕一边说一边开始收拾东西,我知道他要上山,赶上朱景林和刘进。

虽然凌晨和钟初只是听了前半部分,但他们基本都了解了。逆了李敬桁似乎还不是什么大事儿,可佛牌里面除了有老三的手掌之外,还有其他孩子的阴怨之气。

这可能就是他们能回到阴间的唯一办法,如果不顺着他们来,分分钟会被他们反噬。到时候的朱景林九条命都赔不起。

“那么这样吧,”钟初站起来,跟我们说:“我跟你们一块儿走,凌晨留下来照顾她。”

沈慕看了看我,拿不定主意。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分配,毕竟村子里面唯一的神婆也受伤了,如果发生什么事情应该就没有人能处理得了。

后面想了想,我们也只不过是追上朱景林,把佛牌尽快送到道观而已。中间未必就会发生什么事情,而且就算发生什么事情,朱景林也可以帮得上忙。

“你留在这里照顾她,还有看着村民如果发生什么事情,你可以帮忙处理,我们自己上去。”

沈慕跟钟初交代完,又转身跟凌晨说:“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尽量帮帮他,过了这件事情之后,大家都平安。千万不要内讧,有什么事情商量着来。”

交代了几句,我们背上了自己的行囊,走上了山路。

出门之前凌晨告诉我们有小道可以上去,能比朱景林他们快一点儿。

“之前没说是害怕小朱哥的身体受不了,那条道还挺难走的,你们从这边上去吧,快点回来。”

凌晨看着我们没说什么话,一直等着我们走远了他才回家。

那山路确实比一般的山路还要难走,除了地势不平坦,也很窄。

我们一直走到了大中午,在边上遇到了正在休息的朱景林。

“林哥,”我喊了一句。

那会儿他正坐在一棵大树下面靠着脸色惨白,也不见刘进的身影。听到了有人呼喊,他吃力的抬起头。

“你们怎么来了?”他说话的时候有点喘,声音也特别的小。

可能是因为山路走多了,又都在赶他身体本来就不好,现在或许有点虚了。

“进哥呢?”我又问了一句。

他想回答来着,但没了力气,只朝着我们摆了摆手,摇摇头。

虽然路是有点赶,但我们也走了一个大上午。这会儿刚好就在边上,也坐了下来缓一缓。

刘进从树林里面冒出来,手里抓着两只鸡。看见了我们兄弟俩,他有点吃惊:“你们好歹是赶上来了,这破山里面信号也没有,想给你们打个电话。”

“什么事儿啊?”沈慕一边问一边接过他手上的鸡,准备架起个火堆烤了吃。

刘进看了看朱景林,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跟我们说了:“朱景林身体不好了,佛牌不是一直都戴在身上吗?佛牌跟他融为一体了!”

我一听,感觉不对,伸手拉了一下他的衣服。

果然,那佛牌已经陷入了他的血肉里。

他的脸色虽然苍白,但印堂发黑,整个人看起来就特别的诡异。

“你哪儿不舒服没有?”我看着朱景林。

他无力地摇摇头,嘴巴始终没有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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