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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我要当爸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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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六点。

江挽出了医院,肚子里的小生命没了后肚子竟也不那么疼了,也就是沉闷闷的、难以形容的下坠感。

坐在车上,她深深的叹了口气,窗外晨曦微现,天边一丝昏亮,无精打采。

她坐了片刻回家,路上车辆已如云织,亮起的车尾灯像上帝串起来的红灯笼,目不接暇。

路上看到超市卖的有热饮去买了一杯,回到家,何然还没回,她去卧室把医生给的药藏在床头柜子里,以免何然发现,她不想何然事无巨细的盘问,换上睡衣,倒床就睡。

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总觉得被噩梦缠绕,却又清醒的感觉到何然回来了,在和谁打电话,又在电话里骂人。

醒来时,下午三点。

她分不清何然骂人是梦还是现实,身体很沉重,出卧室,家里还是冷清清,没人。

厨房里倒是留了热汤,看来何然还是回来过,她喝了点儿汤,喝完吃药,继续睡。

……

又是一个夜。

酒吧里热闹喧哗,都在疯狂的舞姿里发泄着,在一杯杯的酒中侵泡着。

角落的卡座里,苏极已酒过三巡。

他着一套黑衣,与这浓墨般的光线重合,他的身影愈显朦胧,灯光旋转,他分明的轮廓若隐若现。

国外女人大多奔放,从远处走来直接冲向他,勾着他的肩膀,用了十分露骨的词汇:“做不做?”

又伸手摸向他腹下三寸。

苏极把她的手捉着,他虽浪,也不是什么类型都喜欢,更讨厌太过主动的女人,更何况是这种如此直接的。

让她走了。

苏极又喝下半杯酒,入喉甘冽,入胃滚烫。

吕云在他身侧,嬉笑:“你可是赶走第五个女人了,你是不是有问题,你没那方面需求?”

苏极慵懒的瞅着他:“我有手。”

“那多无趣。”

“啰嗦什么。”

吕云看了看手表,提醒他:“你还有两小时就要启程回国,我建议你别喝了,醉鬼无法登机。”

苏极没吭声。

他要回涼安城了。

这座城市他甚少涉足,苏家虽有公司在这儿,但并不在他的管理范围,来得极少,倒是这两年来的勤一些。

光为私事,就来三趟。

每一次来心里感悟都不同。

第一次带着报复,一心想要降服江挽,结果倒确实是把她带回了凉安城,过了一段时间还算是恩爱的生活。

第二次他是不甘,想要把她再次捉回去,继续过同居生活,想要好好谈个恋爱,结果以她肩头中刀而结束,从而沉寂两年。

这一次,他也不知是为何而来,或者是还没有真正的死心吧,还想博点什么,但理智上他已知是不可能了,只是情感不答应。

对女人,他尚未纠缠过谁,都能好聚好散。和江挽,似乎没有真正好好聚过,更没能握手言和的再见。

她的酒吧,他都没有好好坐下来欣赏一番,更没有好好喝过酒。

第五杯,他已是微醺。

眼前浮现出第一次见江挽的情形,是在国内的迷途会所,她正在调酒,那神态仿佛是乱世里开出的一朵玫瑰,万物混浊,只有她冷艳清澈。

他一见钟情。

又倒了一杯。

吕云劝:“你别喝了。”

苏极:“没醉,不必担心。”

吕云蹙眉,“咱也不至于为感情借酒消愁吧,这不像你。”

“酒能把心填满。”苏极笑了一下,极力装作无所谓的洒脱样子,他又道:“你谈过恋爱吧?”

“当然,我们在一起三年了。”

“你怎么谈的?这么久?”

“工作伙伴,接触,久而久之就认识,在一起后互相包容体谅呗。”

苏极又一口酒,辛辣从喉间滑过,跟烧刀子从喉管混过去。

他闭着眼睛笑:“我以为我特别会谈恋爱,没有我拿不下的女人,其实并不是……现在回想起来,那些女人也没几个爱我的,我们不过就是各取所需。”

他也是这时才知道爱情这么的让人牵肠挂肚,退而不舍、进而不得,让人尝尽酸甜苦辣。

江挽就是他一帆风顺的唯一坎坷。

吕云也没法相劝,毕竟他也不懂苏极和江挽之间的所有过往,不好评价。

“走吧,我开慢点儿。”

苏极起身,一股晕眩感传来,好在转瞬即逝。

他走路并不怎么利索点上了车。

吕云开着窗户让他的酒味儿散一散,这能不能登机还是个未知数。

苏极看着外面的灯红酒绿,此次回涼安城,他不会再来。

和江挽也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他不会再出现招她烦。

但心里是波涛汹涌的,有一些震耳欲聋的呐喊在心底,搅的他心神不宁。

途径某个小区。

他突然道:“停车。”

吕云把车子停了,他下车后就往小区里走,晚风清凉,拂在他燥热的脸上,丝毫没有降低他奔腾的血液。

他想彻底死心!

所以再最后一搏!

他去表白,他去跟她摊牌,去跟她把心里话全都说出来!

若是她依旧无动于衷,厌烦他,那他将跟她桥归桥,路归路。

上了楼,这颗被酒精侵蚀的心从未这么热烈过,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十七八岁时的年纪,莽撞的想做一件事,不计后果。

楼层到了。

他出电梯,那尖锐的吵架声迎面而来,他虚身一闪,躲在了楼梯道处。

“江永康,我去你爷爷的!昨晚上我确实在你房里留了一夜,那又怎么了,那能代表什么?我跟你上牀了?别来找我!”何然勃然大怒:“大清早就有女人过来敲你门,一整天你们电话来电话去,一起吃饭喝茶,你以为你还年轻,学着人家小伙子泡小姑娘呢,你要不要脸!”

江永康也气的脸红脖子粗:“何然,你讲点道理!我是跟她在谈工作!”

“啊呸!”

“你之前跟那男人眉来眼去,你怎么不反省?”

“你给我滚!”何然气不打一处来::那是假的,假消息!老娘就生了一个江沉,我是被人诬陷!你有点脑子没,还有我们现在已经离婚,江挽和江沉全都归我,你给我滚的远远的!!”

“何然,你!”江永康怒不可遏,狠话说不出来,只是火冒三丈:“我不走!我女儿在这儿,我凭什么走!”

“赶紧给我滚,江挽是我的,跟你无关,你要是有点良心,就回国带带江沉。工作?呵,挣了钱埋你啊。”

“你说话不要太刻薄!!”

“我就刻薄怎么了!”

“你让我进去,在这儿屋门口吼什么吼!”

何然自己出来,把门一关,里面睡觉的江挽彻底听不到了。

“你说的也是,挽挽怀了孕在休息,别让你这不是东西的人影响了她。”

什么?

怀孕?!

江永康和苏极同时一震!

苏极的呼吸拦腰而断,大脑里一片空白。

江永康结结巴巴:“怀……谁、谁的?”

“关你屁事。”何然狠狠瞪他一眼:“走,我们去楼下好好说道说道,我顺便给挽挽买菜,她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了。”

苏极侧身一闪,进了楼梯道。

何然和江永康继续吵,吵着进了电梯。

苏极在黑暗的楼梯道梳理了五分钟的心情,随后穆然咧嘴一笑!

他记得上个月因为爷爷,他和江挽疯狂的半个晚上,后来在医院里他对着江挽的肚子祈祷,希望她怀孕。

没想到真的怀了。

不知道这算不算,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整个人从内到外都被这欢腾给撞击着,嘴角无法合拢。

他要当爸爸了!

他要有孩子了!

他和江挽要有结晶啦!!

他捂着脸庞将嘴角拉回来,冷静一下。

五秒后,漆黑安静的楼梯道突然响起痴汉般的笑声。

那股雀跃混合着烈酒,是万马都拉不回的狂喜。

又过了很久,他才把自己收拾好。

整理了一下衣服,扒了扒头发,过去敲门。

他没来由的很紧张。

不多时,江挽来开。

她蓬头垢面,面容苍白,“然姐,你没带钥匙……“吗。

外面站的不是何然,是苏极。

她话语一顿,就连眼神都变了,从懒散疲惫一下就到了冷漠抗拒。

“你来干什么!”

苏极的心头依旧火热,所以自动忽略她冰死人的表情。

“我来看看……”他扫了眼她的小腹又很快挪回到她脸上,“你。”

“用不着,你不是说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了么?”

“此一时,彼一时。”苏极想进屋,“我能进去么?”

“不能。”

“我给你下面条吧,你应该饿了吧。”

“用不着,我劝你……”

苏极闪身进了屋,江挽阻止,苏极弯腰对着她露齿一笑。

江挽是颜控,一直都是。

这笑容让她目光一缩。

“免费送上门的劳力,不用白不用,你坐着。”他不由分说的拉着江挽去了沙发,把她安置下来。

他觉得自己一身轻松,连酒精儿都没了,这会儿让他做什么都行。

江挽淡冷的看他,不知道他搞什么!

苏极进厨房。

江挽坐在沙发,隔着厨房的玻璃门,她看到他一进去就在站着不动。

想来是不知道如何下手。

也对。

他哪儿会做饭!

怎么突然转变了态度。

难道是他听到了然姐和父亲在门口吵架说什么了?

不对啊,他们吵架已经是半个小时前的事儿了,那时候苏极应该还没来。

她沉默着,静静的坐着。

苏极心情激动,做饭都有了劲儿,手机播放教程,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一碗面用了二十分钟,拿到餐桌,他过去把快要睡着的江挽抱过来。

把她放下。

他笑的跟朵花儿似的,“做的不好,应该闹不死人,你包涵一下,我明天接着做,一定能给你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面。”

江挽问他:“你到底干嘛?”

“给你做饭吃。”

“……我是问你为什么要给我做饭?”

他坐在她身侧,拿起筷子夹起荷包蛋,喂到她的嘴巴,“啊——”

江挽:“……”

她别过脸。

苏极轻柔的声音扫过她的耳畔,“我想追你。”

江挽一下看着她,“你说什么?”

他的眼睛像落入星河晶亮晶亮,“我说我要追你。”

“苏极。”江挽还是那样冰凉的语气:“我劝你长点脑子,我跟你不可能,别说追这种字眼,我不想看到你,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你非得这么纠缠我?你这么缺女人?”

“你说什么都对。”

江挽:“……”啊?

苏极:“你都是对的,只要你高兴,你打我骂我都行,快吃饭,面坨了。”

江挽看了一眼面条,从面相上并不难看,油花飘着,荷包蛋也有模有样。

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我不吃。”

“不难吃,我刚尝了一点儿,还行。”

“老实说,看到你吃不下。”

“你眼睛闭上,我喂你。”

“……苏极。”

“欸,我在呢。”

“……你真的……”江挽真想狠狠叹气,但她又不想叹气让苏极觉得她拿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但是她真的对他有无奈之意。

再怎么冷和厌,架不住厚脸皮。

“你放着,我自己吃,吃完你离开。”

“我等然姐回来了我就走。”

江挽把面接过来,风卷残云,狼吞虎咽,想早吃完他早消失。

苏极在她身侧,含笑的看着她,眼底像三月微风,醉人极了。

江挽无视,面吃完。

“我去洗碗。”

他拿着碗就进了书房,江挽:“……”

她看着苏极在水池子旁边弯下了他以往特别高贵的头颅,和他金贵的腰。

他无论是前身还是背影都不像是会洗碗的人。

在她这小厨房,更显得突兀。

只是他愿意发疯,随他去。

江挽去浴室刷牙,刷完了牙,苏极进来,修长的身高,面容舒展,嘴角含笑,像打开翅膀的花孔雀。

“……”

江挽冷道:“你可以走了。”

“我等然姐回。”

江挽又说:“那你也出去等,我要睡了。”

“你……”苏极很想跟她聊聊孩子的事,但是他怕这时候提起会让她觉得他想对她好、完全是因为孩子。

他走近她,江挽握起了拳头,眼神一利:“想挨打么!”

啵。

一个吻到了江挽额头。

他对着她的眼睛道:“我真的很喜欢你,十分喜欢。”

“……”

不等江挽回答,他又咧嘴笑开,牙齿整齐洁白,整个人如沐春风。

“我在沙发上等,你好好休息,晚安。”

他出去。

江挽:“……”

她在门口踟躇了好几分钟,才慢吞吞的到客厅。

苏极听到动静又从沙发上起来,“怎么了?”

“我倒水喝。”

“我去。”

他阔步迈开,倒了一杯温开水递给她,“以后这种事儿交给我就行了。”

江挽接过,漠然的回房,关门,想了想,又反锁。

到床头,把藏着的药拿出来吃了。

躺下。

拿手机看会儿新闻,又看到了拍卖会的报道,没有拿到那个汝窑,她很遗憾。

想着苏极很会坏她的事。

放下手机,睡觉。

没想到一晚上何然都没回,苏极一晚上没睡着,兴奋激动!

他把孩子的名字都想到了,男孩儿一个女孩儿一个。

脑子里又补了一场和江挽的世纪婚礼。

早晨——

“苏先生?”何然提着菜回来,看到他就一脸惊讶,“你怎么在这儿。”

苏极站起来对着她深深一鞠躬,何然:“……“

“然姐,您照顾挽挽辛苦了。”

“……不辛苦,就是你这……”

苏极笑的特别灿烂,“然姐,您想不想尝尝我的手艺?”

“啊?你会做饭?”

“会,我做饭特别好吃,特别精通蒸煮烹炸!”

他提着何然手里的菜就进了厨房,关门,露出一张俊逸的脸出来,“然姐,您休息。”

把门拉上。

何然:“……”

她进江挽卧室,江挽已经起来,坐在床头,脸色还是一样差。

“挽挽,他干嘛?”

“不知道,估计是病了。”江挽叹息:“别理他。”

“他在涼安城可是大名远扬,跑这儿来给我们做饭,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可能,太子爷会吗?”

江挽没法回这问题。

毕竟她吃了苏极做的面条,没拉肚子。

“对了,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要不要去看看?”

“不用,我挺好的。”

江挽穿上家居服出去,看到厨房的火苗升起半边天,印在玻璃门上,极其恐怖。

她扶额。

幸好这一幕何然没看到,不然她肯定得吓的尖叫。

早餐好了。

花了一小时,还是面条。

何然买的面包、鸡蛋、青菜都混合着油污在垃圾桶里。

苏极极力为这碗面条打call:“还是中餐好,营养健康还耐饿。”

江挽沉默,吃饭。

何然也吃,面条放在嘴里她愣了一下,表情很怪异。

但最终没说什么,把面吃了。

吃完饭苏极离开,他回去洗澡,同时想个完美的追求女人的办法。

他现在兴致昂扬,无比庆幸昨晚冲动的跑过来。

下午,他把何然约了出来。

美容仪、瘦身仪、化妆品、护肤品、钻戒、项链、塞满了两辆霸道的后备箱。

何然:“……苏二少,您这是做什么?”

苏极站在她身边,亲昵的给她按摩肩膀,露出了童叟无欺的笑容:“然姐,这只是晚辈的一点心意,您放心,江沉我给您带,您在这边好好潇洒,欧洲游、世界游,无论什么我都替您办到。”

“啊?不是……你这……”

苏极搭着她的肩膀,就跟搭自己亲妈似的,“然姐,我让江爸爸来给您道歉,让他非您不可,您觉得怎么样?”

何然:江……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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