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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歹毒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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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嫂子喊得许漱婳怔住,她这才仔仔细细打量起来人。

虽然长得高大魁梧,但面相看着平和,露出来的双手也跟下地干活的汉子不同,竟白嫩得有些像村子里的黄花大闺女。

许漱婳紧握手中的锄头没松,“你喊我嫂子,看着也不是村里的人,从何而来?”

高大汉子一听,抬手就朝许漱婳恭恭敬敬行了个书生礼,跟他关院门的流氓样子反差极大。

“嫂子,我是策哥的同窗,名唤阮平。”话没说完,他先叹了口气,“没想到碰上嫂子家里发生不测,希望嫂子节哀。”

嘴上说着节哀的话,实则阮平朝许漱婳挤眉弄眼,还撸起了一截袖子。

里面白花花的纸张,让许漱婳明白过来。

她把手里的锄头递过去,顺势将信纸收入袖中。

反观阮平,握着把锄头,多少显出几分茫然无措来。

“知道你心善,总不会白来一趟。”许漱婳说着,伸手一指院子里角落里生着的杂草,“可我不能收你的银钱和东西,你就当帮……帮阿策将这院落里的杂草除了吧。”

话音落下,也不管原地傻眼的愣头青,许漱婳径直回了房内。

潘如玉恰好要出来,看见了紧闭的院门和陌生的男子,吓了一跳。

“这……这是……”她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了。

许漱婳腿上立即多了俩挂件,抱着她软糯着嗓音喊娘。

“娘,这是策哥儿的同窗。”她面不改色,“专程来家里帮忙干活儿,我推拒不了,就给他找了个清闲的活计。”

潘如玉急忙倒了碗水,匆匆给连锄头都拿不好的阮平送去。

许漱婳趁机往屋里去,展开了那封信。

紧接着,她傻眼了。

这所谓的信上,一个字都没写,反倒是画着一副山水图,还用墨点标了不少地方。

许漱婳直觉不对,她缓缓将信收起来。

“娘,这是什么?”大宝仰着脑袋看她,满脸都是压不住的好奇。

“是你们爹爹给的。”她说着,竖起食指往嘴边一凑,“嘘,谁也不能告诉,现在是我们的秘密。”

裴策让那个愣头青送来,连信的面都不给其余裴家人看见,肯定有他的理由。

只是不知道张桂花有没有察觉不对劲儿。

许漱婳回忆着方才看见的山水图,以及上面那些毫无规律的墨点。

忽的,灵光一现。

她紧皱的眉头松了开来,心中逐渐有了猜想。

这东西看着是一幅画,实际上……

更像是一副被人添了山水和植被的地图!

裴策让人给她送一副地图做什么?

找不出端倪,也毫无头绪。

“先收着吧。”许漱婳叹道。

阮平直至把院落里的杂草都清完了,才在潘如玉的极力挽留下狼狈走人。

他走后没多久,裴顺带着不少人回来了。

这些人勉强往脑袋上绑了条白色的布条。

裴军身上的布刚掀开,就有几个汉子忍不住干呕起来。

“不成不成,得加银子!”领头的汉子见状,立马朝裴顺竖起了两个指头,“加二两!”

裴顺惊得老脸上那些褶皱都冒了出来,他忍了又忍,还是语气震惊又诧异,“不是说好的二钱银子,怎么又变二两了?”

“你儿子这连个完整的尸首都没有,肠子都拖到了外边。”领头的汉子忍着没把心里的厌恶摆出来,“就二两,少一分都不抬!”

屋里的许漱婳听完全程,她佯装不知。

谁知道裴顺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摸索着就到了门外,高声喊道:“策哥儿媳妇,你手里的银钱快拿来,这少了二两,你这大伯哥就只能在院子里躺着了!”

帮一个企图对自己下黑手的人?

许漱婳可不是菩萨,不负责普度众生。

她在屋子里稳稳坐着,外头的裴顺可就待不住了。

在那行人的眼中,他简直是丢尽了脸面。

拿不出二两银子来把亲生儿子的尸首搬到义庄,儿媳妇还躲在屋里不回话。

裴顺的虚荣心简直是被反复践踏,本来就失了儿子悲痛不已,此时再被许漱婳的态度一气。

他一脚踹上房门!

随着一声巨响,本身就破旧的房门直接被踹开来,甚至摇摇晃晃,似乎随时会掉下。

午睡中的小宝吓了一跳,还没睁眼就哭了起来。

大宝则是紧紧靠着许漱婳,同时捏紧了他的两个小拳头。

“喊你拿二两银子来,你是聋了?!”裴顺一看许漱婳稳稳坐在床榻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许漱婳十分淡定,她往窗外看了眼,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今日,太阳是从西边升起来的?”

裴顺刚想开口催促,就对上了她冷冰冰的目光。

浑身一震,即将说出口的话就在嘴边,却什么也不敢说出来。

裴顺在这个瞬间,只觉得自己被洪水猛兽给盯上了。

“借银子都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我都错觉是见到了强盗土匪。”许漱婳收回目光,她说话时语气淡淡。

小宝在此时,及时地接话道:“娘,什么是强盗土匪?”

“我知道!是抢走别人东西的坏蛋。”大宝主动回答,还看了眼裴顺。

他不喜欢这个爷爷,也察觉到了娘不喜欢。

裴顺气得险些仰倒,只是想起还在院子里躺着的大儿子,终归是忍下了转身离开的念头。

他颤抖着抬起手,指向了许漱婳,声音亦在颤抖,“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你的大伯哥,裴策的亲哥哥,躺在院子里没人收尸?!”

要是真这么想,许漱婳只会任由裴军的尸体在山上躺着。

而不是费尽心思带人去把他弄回来。

“亲兄弟也要明算账。”许漱婳说着,往裴顺跟前推了张撕窗花的纸,“写张借条。”

裴顺几步上前,他觉得十分屈辱,一把抓起眼前的窗花纸,就要撕碎。

“现下这天气可算不上冷,也许再多放半日,我这大伯哥就要臭了。”许漱婳说着,将撕好的窗花递到了挂着泪痕的小宝手里,勉强哄开心了,才接着说道:“你可想好了,就那么一张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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