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四章 交警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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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场面可尴尬了,平心而论第一时间看到这个场面的都会联想到某个禽兽用枪胁迫幼女,这时候要是来个正义使者的话可就真的好玩了。
飞斋尴尬的看着手上的喷子,他发现现在自己无论换什么武器都是掉进河里洗不清了—他要不是当事人的话肯定也不会相信一个用枪怼着小女孩的人会是受害者,那个看似无辜的小女孩竟然是身上背负着不知多少人命的恐怖分子。
傻狍子彻底的自闭了,难怪老板一直是个正人君子的作风呢,原来他好这一口,自己前凸后翘的身材根本不让老板来电。
教官偷偷告诉她,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如果一副正人君子作风那肯定是没碰上适合的猎物。什么萝莉三好与学妹三巧的糟粕知识顿时充斥满她的脑海中,看来老板还是喜欢身材娇小的女性,这一点让她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后,又莫名的感到心酸。
看着在那里脑补3000字的傻狍子,飞斋只想大声自证清白:劳资御姐党!萝莉无爱!不用什么三年死刑的,劳资不是怪大叔!
~~~~半个小时后~~~~
在某个黑心老板的监视下,平板女换上了一身简单的衣服。由于某人的打码行为,直播间里不少牲口表示不满。
怂货在此(主播):一个三无平板有什么好看的?要不是怕她搞什么小动作我才懒得理会呢。没看见她大腿上拴着一根鞋带吗?尼龙绳的,在行家手里可以致命。不要被她娇小的外表欺骗了,某种程度上论杀人她比我在行,要不是被傻狍子拖累的话我都想灭口了。(@人老心不老)弗里曼先生,可以你的表演了。让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孩子见识见识什么叫做老前辈。
人老心不老:我来了。
这个时候包间的对讲机响了,飞斋撇了一眼自己的女秘书,沃尔科娃小姐认命的过去接电话,然后表情古怪的回复:老板,你有新的客人,来者自称你爹。
飞斋:…
好吧,傻狍子还是傻狍子,百分百的神经大条…
飞斋接过了对讲机,吩咐了几句,然后指使傻狍子童鞋去开门。
沃尔科娃小姐好奇的走到大门口,老板的父亲,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大神呢?
略微知道一些的巴斯柯娃小姐也很好奇,那个组织从头到尾都笼罩在迷雾里,这个组织究竟多少人?他们都在哪里?他们究竟想干什么?谁也说不清,若不是扭腰客大追杀让他们声名大噪,很多人都不确定这帮人是否存在。自己出个门能碰上这帮人简直是命衰,被人用不明武器顶脑袋的感觉太差了。
电梯上下来一位慈祥的老者,得体的白西装与精致的手杖表明这只是一位优雅的绅士。两女确定这个老者绝对不是老板的亲生父亲—他是尼哥裔,老板是东方裔,血统上毫无关联。不过想到地下世界的一些规则,巴斯柯娃小姐脑补了一部耽*美、禁忌、404万字的不河蟹小说,她的脸庞开始发红了。
老者犹如普通人一样平平无奇,唯一可以确认的是这是一位修养极高的老绅士,言谈举止无一不透露着上层气息,但老者十分的和蔼,高贵的气质并未让人感到疏离,更多的像春风一样安抚着在座的众人。
巴斯柯娃小姐有点好奇,为什么老人家一直眯着眼睛呢?还有这个嘴巴极臭的胖子看上去有点坐立不安…这背后是什么故事呢?
聊天的话题毫无营养,写下来就是水字,总体内容是一位老父亲关心自己叛逆儿子的感情问题,而那个不孝子各种海阔天空的岔开话题,听上去内容满满,仔细分析下根本没有任何有用情报。
直播间里观众也分分惊叹—
真相不止一个:不愧是影帝级大佬,这种打太极能力绝了!就连我都分析不出任何有用资料,一切都模棱两可…老油条演绝了!
奥斯瓦尔德.阿尔.卡彭:这就是所谓的大隐隐于市吗?咋一看上去就跟某个富人区隐居的老者一样,平凡这一面演绎的淋漓尽致,现在只需要透露一点霸气了…还有主播,不要演的那么僵硬,这是你的养父,关心很好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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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像是考砸锅回家挨熊的傻孩子!
急诊科社畜:现在他就是考砸锅挨熊的倒霉孩子—大叔你不清楚被父母变相逼婚是种多么凄惨的体验…
科学院老不死:啊—不要跟我说那个恐怖的名词,每回爷爷都在饭桌上说某个同事抱孩子/孙子/重孙子,水灵灵的好可爱,然后全家注视着我,你不知道那一刻的感觉多可怕…气氛突然沉重起来,让人连饭都吃不好…
风景党在线:我也一样,每回在家宅沙发老妈都会絮叨,什么女人保质期有限,不新鲜了只能特价处理…
戒掉重口味:大妹子,你还水灵着呢,老娘这可是过期了,每回回老家三姑六婆八婶循环打击了解一下,她们家的经济上比不过我就从家庭上入手,每次怼的我巴不得公司过节加班…
…
大家各种形式的倒苦水,不少大龄未婚人士组成了吐槽同好会,话题一度又歪楼了。
这个时候画风一变,和蔼可亲的老者慢慢睁大了一丝眼缝,虽然表情语气未变可眼睛里透露出来的是冷漠的审视与打量,目标就是在那装乖巧的巴斯柯娃小姐,冰冷的目光让她打了个寒颤—这位老者比养父可怕多了,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那!目光里透出来的是毫无感情的审视,如同一位屠夫打量着牲口栏一样,这个时候脖子上的冰冷项圈提醒巴斯柯娃童鞋自己俘虏的身份。
没有注意到这一丝眼神的傻狍子童鞋在边上尽职尽责的做着秘(女)书(仆)应当做的事,在她看来这位老者是老板的长辈,自己的前辈,身为一个合格的女秘书此刻必须给老板涨脸(科贝尔女士教的)。倒咖啡、准备小点心与果盘、当花瓶…整个人经过昨晚调教终于有点样子了,在燕京那么久没有长进,在法老城一天就变化了许多。
老人的眼神合上了,巴斯柯娃小姐的背后流出了冷汗,她是nobody的战利品,按照石油湾的规矩,自己现在只是一件精美的物品,没错,她已经失去了做人资格,按照传统的规矩她的命运取决于主人的意思,究竟是留下来还是被转卖掉就要看自己的运气了。
这个老人…从之前收集到的资料看是自己主任的直属上级,也许她敢调笑那个为人处事恶劣的死胖子(她只是暂时被寄存在这里,死胖子不是她的主人),可她绝对不敢在这位老人面前放肆,会死的,真的会死的!人的眼睛是不会欺骗人的,无论别的地方伪装多好,眼睛总会暴露这个人最真实的一面—傻女人眼里的呆萌证明她只是一个涉世不深的女孩儿;死胖子眼里的不屑与冷漠只能证明自己真的不符合对方的审美观;老人的眼神里…根本就没把自己当人看,或许说更像是一种淡漠的审视,自己在那个人眼里只是一件可有可无的花瓶罢了。
被降级为花瓶二号的巴斯柯娃小姐只能尽力的将自己缩到沙发角落里,她算是栽在这个神秘的黑暗组织手上了,唯一让她感到遗憾的是没有看到俘虏自己的人眼神是什么样?或许跟那个死胖子差不多?或许能更加玩世不恭一些?
直播间里的观众们纷纷给人老心不老打call,不愧是老影帝,整个角色的转变仅仅靠了半个眼神,这种功底绝非常人所能练出。
人老心不老:献丑了。我有一位朋友,他的眼神才是真正的大神。他曾经出演一部黑*帮电影,扮演的是一个杀伐果断的枭雄配角,面试的时候是在他家楼下的小菜馆,自己就坐在门口的第一张桌子上,一句话也不说,仅靠一双眼睛盯着进进出出的客人—整整一上午,原本生意兴隆的小菜馆被硬生生的搅和的门可罗雀,可人根本不敢推门而入。后来那部电影上映的时候,许多人对乏味的剧情与出戏的主角毫不感兴趣,唯独记住了他那双可以捅人的眼神,不少观众在看到他眼神的镜头都下意识的扭过头去。实际上,在生活中他只是一个业余的木匠,兴趣广泛的演员而已。
怂货在此(主播):…好厉害,只是那眼神怎么练的?
人老心不老:为了演好这个角色,他花费了半年的时间学习拳击和格斗技术,空余时间去附近的屠宰厂打零工,专门拜师学艺屠宰,在电影里就有那么一段枭雄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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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子弟怎么用刀子的场景,他用这段场景致敬自己当初的打工学艺生活。
怂货在此(主播):这才是真正的专家呀!艺术源自于生活,又超越了生活。不知道老爷子您怎么练出来的?
人老心不老:刚投入演艺这一行的时候我只是个什么都不懂得新人,在歌剧院当了五年的门童,又当了五年的侍者,与各类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从最高贵到最底层的都有。后来有幸加入剧团以后,里面的前辈建议我使用业余时间去体验生活,什么样的工作都做到少少尝试一下。我当过百货店收银、面包店师傅、大厦保安、流浪艺人…形形色色的生活丰富了我的知识储备,也给了我许多新奇的体验。关于我的眼神,是因为有那么几年我出演的就是黑暗组织幕后老大,为了演好那些角色我甚至求助司法机构,去一些特别的监狱里呆了一些时间,里面正好有几个我的特别影迷,在他们的帮助下我才慢慢的磨练出了这种眼神。
怂货在此(主播):这种经历实在是太难得了!只有源自于生活的,才是最真实的,闭门造车无法成就经典…
弗莱迪不睡觉:先别急着商业互吹,你们接下来的剧本怎么办呀?
怂货在此(主播):好的导演都是一边拍戏一边写剧本,很抱歉,我这里没有现成的剧本。现在整个形式瞬息万变,无论你把剧本编得多好,总有意外事件打得你措手不及。我只能确认一下目标,然后反推一下剧情,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本次会谈将在8月4号前后进行,至于商谈多久就要看双方的诚意了。
真相不止一个:其实你没有跟小姑娘说明具体情况吧!我想了半天,有些剧情说不通啊—会谈是政府军跟gla的事儿,中间人是法老国,有没有你都一样…
怂货在此(主播):正常来说有没有我都一样,一个中立态度的民间组织,就算再强大也没有那么大的面子掺和进政府层面的事物,不过我确实是特邀嘉宾,阿拉萨德将军点名道姓邀请么都干公司前来参加会晤,一开始我也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现在我清楚了。大家可以竞猜一下,那个家伙究竟打的什么算盘?顺便说一句,不要随便给别人套降智光环,对方好歹也是cod4里面的大人物,不要把他想的太过于简单了。
人老心不老:现在开始剧场第二幕?
怂货在此(主播):开始吧,接下来这个傻丫头的命运就拜托您了。
~~~~卡帕线~~~~
香港家的卡帕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被强行阅读思维的感觉是痛苦的,她现在甚至不奢求可以逃跑,哪怕是接受放弃直播的惩罚也比呆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研究所好。上一次这么痛苦是什么时候的事儿?自己伪造新闻话题把自己坑死的那次吧?本该关键时刻破开的大门竟然好端端的矗立着,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火焰吞噬掉自己,找别人新闻半辈子的她最终也活成了别人的新闻,自焚的闹剧被拆穿,之前被她坑害的大人物全都出来落井下石,报社为了活命把一切责任都推到她头上—这些该死的伪君子!
现在她只想着强行退出这个世界,就算一切重新白手起家也无妨,只要自己的卖点还在,老观众群还在,总有能崛起的一天。
她边上的喇叭传出了一个女声:想个x呢,&'@(不河蟹打码的骂人词)!像你这种人就是贱,好端端的干什么不好?非要把别人家玩的家破人亡!我一直以为老娘就是个冷血彪子,看着别人被我炸的尸骨无存取乐的那种疯子,可没想到你这个贱货比我还混蛋。@:/%%(!跟你这种贱人相比老娘简直就是白莲花。
这一句话骂出了黄州婷的怒火,来到这个世界后一切都变得莫名其妙,自己整个团队被同行卖了,自己也被扒干净一切伪装,整个人憋了一肚子火,不知如何发泄,现在终于找到突破口,她直接像泼妇一样开骂。
附近某个实验室里,一大群专家开始操作一些让人不明觉厉的仪器,唯独一个瘦小的女孩抱着话筒看着面前的监控器开始口吐芬芳,可她自己却无聊的直翻白眼,自己的爱好被人彻底封杀,现在就剩下这种败犬的哀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