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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抢人行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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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她的肩,质问道∶“喂,臭丫头,不是说他们交给我吗?你这又是闹得哪出?”

辞辛不理他。

他不死心,又晃着她的手臂,“喂!臭丫头我跟你说话呢!”

她还是不理他。

龚邵原顿时急得抓耳挠腮,气急败坏的又想与她叫板。

就见她念了一诀,身前的轩辕剑就要挥出,她想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只见祥凛宫宫主看出苗头不对,他自知以他们的实力定然打不过辞辛,心里一紧。

随后立马带着祥凛宫众人跪倒在地,假意歉意道∶“神女大人息怒,是小的有眼无珠,惹怒了大人。”他磕了头,其他人纷纷效仿着。

辞辛大喜,思考一番,决定将计就计,冷道∶“既然如此,”她的下巴微微向前指了指,“那他日后还会受罚吗?”

他自然知道她所说的是谁,也不抬头,朗声道∶“绝对不会!”

辞辛得意一笑,“我明天就来见人,希望你们不会令我失望!”

祥凛宫宫主大喜,登时说道∶“是!小的这就带他回屋疗伤!”

话音刚落,就见几位弟子抬着傅祁川,赶忙回了屋里。

真不错!没想到这个身份竟然如此受用!辞辛不禁在心底暗暗称奇。

辞辛他们此番前来,本以为又要大战一场,在心里做足了准备。可谁知神女身份一亮相,竟如此简单便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刚一落地,她就想把这件事告诉子苓和五师兄,笑颜如花,正蹦蹦跳跳的往回走去。

突然感到颈部一紧,回头却见是龚邵原拉住她的脖颈,此时正眼神幽怨的看着她。

“喂,臭丫头,答应小爷的两只烧鸡,可还作数?”

辞辛一愣,这件事她本来就想骗骗他,以为此事过后他就会忘记,可他竟如此耿耿于怀,不由得脸色一红。狡辩道∶“烧鸡的事......日后再说,不急于一时。”

就要逃离,却被他拉住胳膊,“臭丫头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两只烧鸡,什么时候给我?”

辞辛甩开他的束缚,嬉皮笑脸的说道:“你......能抓住我再说!”

语毕,不等他反应过来,她便立马朝着桃花坳跑去。

他这才反应过来,立刻追上去,一面大喊道∶“臭丫头你居然敢骗小爷!”

沈玥此时才从暗处走出来,看着她无忧的背影,笑道∶“真是一个和谐的画面,希望以后也能如此。”

彼时已经到了十月底,天气变化甚大,昨日还阳光明媚,今日便秋风瑟瑟。桃花坳似乎提早感受到了冬天的来意,温度骤然下降。

一夜过去,地上结满白霜。草木也接近枯黄。

这几日阴云密布,看着似乎是要下雪的模样。

香氏想着傅祁川衣衫单薄,免不了心疼。给他买了几件厚衣裳,打算让辞辛送过去。

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欣喜。但又免不了担心。修仙之人本就没有太多规矩,不需要三书六礼的聘请。但也不能草率嫁人。

她和李凌虽然在心底早已认定了这两个孩子是命中注定。但祥凛宫规矩繁多,辞辛又是大小姐出身,免不了会很难适应。

祥凛宫虽是表面上说门内弟子不得嫁娶,但他们知道,辞辛只要认定一个人便绝对不会轻易罢休。总会闹出一个名堂。

他们这些做父母的,只需要好好摸清祥凛宫的底细,其他的,就交给两位新人便可。

见辞辛走来,香氏便将衣服递与她手,笑道∶“你去把这两件衣裳送给傅祁川吧。娘是按照他们祥凛宫的准则,制作的。”

她正有此意,没想到娘事先便准备好了,会心一笑,“好啊,谢谢娘。”

香氏微笑着,目送她离开。

来到西南角,辞辛礼貌的敲响傅祁川的房门。半天却没动静。

辞辛一愣,想着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心中便是一紧,立马推门闯了进去。

空空荡荡的房间,空无一人。

辞辛望着屋内的摆设,不由得一呆。

他......人呢?

昨天还在今天怎么就......

是不辞而别吗?

床上的被子还是半拢着,包袱也放在床头边,帐子勾了一半,没有凌乱,没有打斗的痕迹。他好像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辞辛慢慢走到床边,忽然抬手将被子掀翻——余温还在,只是人......不见了。

忽听有人破门而入,她急急回头,望见的,却是子苓那张脸。

子苓见了她,顿时松了口气,笑道∶“辞辛,原来你在这里,教我好找!”

她默然,眼底暗淡无光。

她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忙问∶“辞辛,怎么了?”

她摇摇头,心情复杂的看向窗外,子苓也发现了异常,直道∶“我知道你是因为傅祁川不辞而别的事而伤心。或许是他不情愿,被强行带走的呢?不如我们找找看!”

话音刚落,子苓便在屋里四处寻找。

辞辛犹如茅塞顿开一般,嘴角弯弯,环顾四周,却见他的伏羲琴还在房内。

辞辛惊道∶“祁川的伏羲琴还在房内,这是不是意味着,他是被强行带走的?”

子苓看去,他的琴果然立在桌边,傅祁川最喜爱这件法器,临走前不可能忘记它。

她点点头,叹道∶“祁川或许真的是被强行带走的......”她说,“不然他的包袱和法器,他不可能不一齐带走。”

辞辛也知道,假如真的是这样,那祥凛宫宫主就是带他回宫领罚去了。

她开始懊悔,昨天就不应该让他们回屋,就应该打一架!让他们不敢再轻易伤害他!

不管是四年前还是在现在,她都在心里暗暗发誓,不管傅祁川身处何方,只要他一有危险,她便会立刻出现。

哪怕是宫主,她也要把他抢回来!

“我这就去祥凛宫,把祁川救出来!”

“我和你一起去!”这么危险的事,她不可能放任自己的妹妹不管。

刚出门,却见安木槿正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我刚才把每个房间都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祥凛宫弟子的身影。”

辞辛早就知道,他们只要离开,便是一齐回宫,不会留人守在此地,落人口舌。

“我知道,所以我要去祥凛宫救人。”辞辛的表情坚毅,容不下半点迷茫。

安木槿惊的说不出话,半晌才道∶“你你你你疯了?祥凛宫的人性情古怪,你这样贸然闯过去,那不是送人头吗?”

辞辛看了他一眼,淡道∶“不管如何,我一定要去救他!”

安木槿看向子苓,似乎是想让她劝劝她,可子苓接下来的一番话更是让他惊讶不已。

“别看我,我也要和辞辛一起去!”

安木槿无奈的敲敲脑袋,她们的感情这么好,他早就应该料到她会这么说。

“算了算了,我也跟着你们一起去好了,人多力量大,这是师父教我们的道理。”阻止不了,那就加入好了。

“什么时候出发?”龚邵原从暗处走出来,给他们一人扔了一颗果子。

他见众人回头看自己,不由得讪讪笑道∶“呃......我和辞辛心有感应,她要去哪我能感知得到。”又看向辞辛,“所以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辞辛见到他也没有过多的惊讶,因为她知道,即使他不愿意前往,灵兽的本能也不会允许。

她望向远方,淡道∶“现在就去祥凛宫。我要当面问清楚。看他是要跟我们走,还是留在那里。”

辞辛又说∶“如果他愿意离开,那么,不管是谁出来阻拦,我都不会相让。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今日立誓于此,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说罢抬手在墙上一拍,转身便走。他们三人见那被拍过的墙体慢慢凹进去一块,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打了下去,形成一个模糊的手印。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骇然地神色 。

神女之力苏醒,兴许就在不远的将来。那真是一个......让人兴奋又战栗的期待。

祥凛宫在世界靠南边的位置,那里山峦连绵,一眼望不到尽头。

很少有人知道,山的尽头,竟是一片汪.洋大海。

辞辛一行人御剑很快便来到了海的对面,那是一座巨大且华丽的宫殿。

那里好似一座镶着水晶的华丽城堡,它将云起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

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

此时正值午后,温度升高,阳光扫去了清晨的冷风,送来阳光明媚的好天气。

很多弟子便趁着温暖的阳光,跑到水里游泳,抓鳖摸虾。开着各种或大或小的玩笑话,一阵阵欢声笑语袭来,歌颂着这为数不多的和平盛世。

此时傅祁川站在屋顶,怔怔的望着正在戏水的少年,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因旧伤未愈,宫主又要服众,不得已再次惩戒他一番。

所以他身上新伤夹杂旧伤,脸色惨白。天气明明已经很暖和了,他却披着藏青色厚袍,冰冷的双手时不时地搓几下,惹得袍上的绒毛时不时的颤抖。

大约是站的太久,身体有些受不了,他便扶着墙角,缓缓的坐下。

良久,突然开口∶“师父,这件事我不能答应。”

他对面的长椅上,坐着一位年过四旬的青袍男子。他眉慈目善,正笑吟吟的看着他。

良久,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喝了一口,笑道∶“祁川啊,师父知道你爱她,但是这是我们祥凛宫的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们总不能因为你,破了规矩是不是?”

原来这位男子便是傅祁川的师父,祥凛宫的长宫主。

傅祁川的脸色越发难看,睫毛微颤,低声道∶“可是......弟子的抹额的确是被她摘下的......”

长宫主摆了摆手,撸起傅祁川的袖子,所见玉镯上方并没有玄羽凤印记,笑道∶“天下难料的事情有很多,尤其是情爱,或许是你一时冲动呢?”

他荐他低头不语,晓得自己戳到了他的痛处,当即柔声道∶“天下人大多负心薄意,你还年轻未经世事,被情爱所迷眼也是在所难免。”

又道:“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如果你此刻偏要固执,放弃祥凛宫所去追求情爱,岂不成了蠢人?”

傅祁川微微一动,低声道∶“她没有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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