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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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王爷刚刚走出师父的卧房。师娘却在床上猛地睁开了双眼。
转身看着身边的蛟龙，娇柔眼中露出几多温柔。抬手轻轻地推了推蛟龙，柔声叫到：“师兄，师兄。”
蛟龙此刻已经鼾声正响，早已进入了甜美的梦乡了。
娇柔狡诘地笑了笑。轻轻地脱掉身上的外衫，露出鲜红的肚兜。之后便靠在师兄的身边渐渐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蛟龙揉着疼得厉害的脑袋缓缓起身，半闭着双眼，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几口水。转身看时，惊诧万分。
刚刚喝进去的水差点喷出来。
此时娇柔也睁开了惺忪的双眼，伸了伸懒腰，待要起身时，惊异地叫到：“师兄，你怎么在我的卧房里？”
蛟龙看了看四周，确定这是自己的卧房。
“娇柔，你好好看看，这是你的卧房吗？”
“啊，师兄，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娇柔低头看向自己的衣衫时，惊叫到。
“师父，师父，您起了吗，徒儿进来了。”
说着，凌王爷端着一碗汤走进了师父的卧房。
“师父，你们？”
凌王爷假装非常吃惊地看到了这种情景。马上将视线转向室外。
“师父，这是徒儿给您熬的醒酒汤，您记着喝了。我再去给师娘端一碗醒酒汤来。”
……
“师兄，你徒弟都……”
蛟龙好像很自然地看了看面含羞意的师妹，“穿好衣服，起身吧。”
待蛟龙快要走到卧房的门口时，又转身看着娇柔轻声说到：“我会负责任的。”
等蛟龙大步走出卧房时，娇柔高兴地轻声笑出了声音：“太好了，我终于得到了，我终于得到了。”
娇柔快速地穿好了衣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便连蹦带跳地出了师父的卧房。
凌王爷和娇柔在师父卧房的门口碰了面。娇柔朝着凌王爷眨了眨眼睛、拱了拱手。
“谢了。”
此后的日子里，蛟龙每日里陪着凌王爷练功。娇柔师娘便静静地在边上看。看着看着娇柔师娘便毫不避讳地只是盯着师父蛟龙看。还时不时地鼓掌加油。
很显然，师父蛟龙在师娘鼓掌之后，陪凌王爷练功越发起劲了。凌王爷见此情境便从内心里乐开了花儿。
“还好，自己终于成全了一对甜甜蜜蜜的人儿。”
接下来的日子，师娘便理所应当地住进了师父的卧房里。两人你侬我侬，甜蜜得紧。
凌王爷在师娘住在此地期间，还跟着师娘学到了很多别的武功。师娘乐得教自己夫君的徒弟，更是将凌王爷当做了自己的孩儿来悉心教导。在这期间，凌王爷的武功突飞猛进，蛟龙看在眼中，喜在心中。
一个月后的一天。娇柔又在练武场看着蛟龙和凌王爷对练。突然娇柔感觉胃里一阵翻滚，便马上跑到远处的草地里，一顿猛吐。
娇柔抚着自己的胸口，喘息了很久，“这是怎么了啊？”
此时蛟龙和凌王爷都匆匆来到了娇柔的身边。蛟龙关爱有加地问：“娇柔，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凌王爷则急急地说：“师父，我请宫里的御医来给给师娘诊脉吧。”
不消半个时辰，宫里的御医便来到了师父的卧房里。
娇柔伸出手让太医给诊了脉。
凌王爷问：“王太医，我师娘的身体怎么样了？”
“王爷，你师娘身体并无大碍，这是喜脉。你师娘应该是有了。”
太医告辞离开了。凌王爷见师父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凌王爷很有眼力劲地迅速离开了。
“娇柔，你真的有了？我要当爹了。”
说着蛟龙抱住了自己的夫人。
娇柔则满脸母爱的光辉，无限爱恋地看着自己的夫君。
又过了约莫一个月的光景。那日凌王爷被师父叫到了跟前。
“凌儿，我和你师娘再过几天就要离开这儿了，我们俩打算退出江湖到山中隐居，此后我就不再教你武功了。你的武功水平也已经达到了预期的水准，足以自保。凌儿，我再给你留下几个人，今后他们会代替为师来护你周全。”
师父一挥手，从室外走进来一个身材消瘦的男子，后面跟着几个黑衣人。
师父指着为首的男子：“凌儿，这是影子，武功高强，以后就跟着你暗中保护你。其他几人都是武功高强之人，都留给你。凌儿，你今后一定要积德行善，做好你的分内之事。为师离开后，如无特别之事，就不要上山来找我，也不要跟别人提及我的名讳。这是一块玉佩，你一生只能用一次。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在用之前，你要想清楚，一旦想要找我，就到山下的镇上铁匠李那里递上这块玉佩，不出一个时辰我便会到。”
“师父……”
“好了，凌儿，我们师徒二人终究是要分开的，你也不必太难过。”
“师父，您多保重。”
师父走后，凌王爷就到了成年独立居住的年龄。凌王爷自此便开始在凌王府居住。直至今日。
凌王爷看着影子走出书房的身影，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这么多年过去了，师父也不知道现在怎样了？”
凌王爷起身也走到了书房外面。抬头看了看东边的衿苑。
“也不知道子衿这丫头现在忙什么？不如我现在就去看看去。”
凌王爷想到此，便抬腿向衿苑走去。
推开衿苑的大门，凌王爷便听到了里面欢快的笑声。
“子衿姐姐，咱们今天就学这么多吗？我都学会了，你不信就考考我啊。”
“锦瑟妹妹，这些都是最基本的算账的基础，你可要学扎实了。”
“一八得八，二八一十六，三八二十四……”
凌王爷在窗下听了很久，守在门外的小厮待要通传时，凌王爷用手制止了。
“哎呀，姐姐，这些都是些什么呀，好奇怪啊。”
凌王爷在窗下听着也感觉很有意思。便推开了房门进入了客厅。
“你们俩人在学什么呢？”
“给王爷请安。”
俩姐妹向王爷揖了揖。
“免礼。”
“子衿，你今日教锦瑟什么了，锦瑟说好奇怪。”
“也没什么的，我只是教了锦瑟几个算数的简便方法而已。”
“九数法，这个学起来挺难的。”
凌王爷紧蹙了眉头，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子衿。
凑上前去，凌王爷略作沉思，开口说到：“子衿，你现在教锦瑟学这么难的东西，她能接受吗？”
“王爷，这个很难吗？”
凌王爷转头看向子衿，“难道不难吗？”
“不难呀，这是我学的算术中最简单的一个部分了。”
凌王爷用惊异的目光看了看子衿，更加难以置信地问：“最简单吗？”
“你确定是最简单的吗？”
“那是当然了。”我随口答道。
恍然间我醒悟过来，这是在古代呀，这里的人们都没接触到我在现代大学里学到的那些数学知识。这个应该是在这个时代里很难的知识了。哎呀我这张嘴呀，怎么就轻易地说出来了呢？
我沉吟片刻，有些不好意思地慢慢地说到：“王爷，我刚刚错了。是挺难的。我们俩一直在这儿研究了老半天，都还没弄懂呢。是我狂妄了。”
凌王爷见我诚心认错的表情，面部表情马上变得舒缓起来。
“嗯，这个问题，当时我刚刚学的时候，也费了不少心思呢。”
我以一颗虔诚之心凑到凌王爷跟前，眨着眼很谦恭地问：“王爷，您帮我们俩支个招儿吧，看看这个究竟要怎样才能用这个来算账？”
凌王爷略一沉思，“这个嘛，记账、管账并不是我的长项，这个我得回去好好研究一番。”
“奥，这样啊，也行，王爷，那我和锦瑟先学点别的东西。等我们有不明白的，再来请教您。”
“嗯，也好，我们以后慢慢来。”
凌王爷的声音中明显有了些许的尴尬。
“也好，王爷，我们都知道您狠忙。要不您先忙着。我和锦瑟再研究研究吧。”
“也好，我还有别的事情，我先去忙了。”
凌王爷慢悠悠地走出了衿苑。
等凌王爷走出了衿苑时，我和锦瑟终于憋不住大笑起来。
“你看，妹妹，王爷那个尴尬的样子也太好笑了。”
“是呀，姐姐，王爷这次被你弄得这么囧，下次他定然不敢再小瞧你了。”
“下次再说吧，上次我跟王爷下棋，我非常努力了，但是王爷还是……”
“太好笑了。”
“姐姐，你说说，王爷还是怎样了呀？”
“王爷，他还是赢了。我很努力了。”
“姐姐，你很努力地想要赢他，还是你想要很努力得让他赢啊？”
“锦瑟妹妹，没想到你竟然对我了解得这么深呢，你不愧是我的亲妹妹啊。”
锦瑟拉着我的手，我们俩姐妹在靠窗的软榻上坐了下来。锦瑟很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很正式地问我：“姐姐，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我见锦瑟妹妹如此严肃的神情，心中一震，随之问到：“妹妹，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咱们姐妹之间，你不用这么客气的。”
“姐姐，你在楚府里学到的，我是都知道的，为什么姐姐在溺水之后，我感觉姐姐又突然之间增长了这么多的我根本就不知道的知识呢？”
“锦瑟，说起这个来，也算是机缘巧合吧。我说出来可能你都不会相信呢。”
锦瑟继续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我，好像在说，你说说看，再决定我相不相信。
无奈，我只能接着往下说到：“锦瑟妹妹，那日我溺水后，好像我昏迷了几日。”
“是呀，姐姐，我和母亲都担心得很呢。”
“待我醒过来后，我发现我的脑中突然之间多出了很多东西。各种各种，多得让我自己都开始怀疑人生了。”
“然后呢？”
锦瑟继续看着我的脸，企图从我的脸色中看出点什么来似的。
“然后，我就在生活中一件件地将突然得来的记忆中的事情进行验证，后来我慢慢地发现，这些事情竟然都是对的，或者说，都是可行的。”
此时锦瑟妹妹的脸色变得煞白煞白的，可能是因我说的离奇万分的话吧。
“姐姐，还有这样的事情啊？太不可思议了。”
“起初，我也觉得令人费解，但是时间长了，我却感觉这些突如其来的记忆帮了我很多。比如我事先就知道了董婉儿姨娘要害咱们，所以才能果断地采取一些可行的方法来阻止那些事情的发生。”
锦瑟越听越觉得很是诧异：“姐姐，你的这些记忆竟然帮我们这么多。真是太棒了。姐姐，你记忆中还有什么好的比如管账、算账的方法都教我吧，我学得很快的。而且我也不怕苦的。”
“好呀，锦瑟，那今天咱们再来看看我之前算账的方法。”
我拿出一本账本，告诉锦瑟记账可以用现在的阿拉伯数字来记录，并且格式方面我也跟锦瑟说了是非常重要的。接着我又教锦瑟妹妹算账除了我之前教给她的手指算的方法，也可以列出竖式来计算，简单快捷而且不容易出错。
锦瑟按照我教授的方法做了一个实际账本上的数字相加的实例，发现果然快捷多了。
而且我还把我教给锦瑟的算账的方法都用简体字写了下来，用的是我们现代生活中书本的顺序。不是古代书籍的从左到右的记录模式。果然锦瑟也感觉这样写出来的东西看起来，思路会更加清晰，而且不累眼睛。
就在我和锦瑟妹妹之间的这种教与学的互动之中，我又感悟到，我应该写下点东西，用我现代人的思维来帮助我古代的锦瑟妹妹，当然还有我弟弟子轩。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一有时间就开始写我能够背诵上来的上学期间我学到的知识，而且我将我默写出来的知识写在了不同的本子上。分门别类地进行默写。其中有唐诗、宋词、算学、语文、小说等等。那是后话。
在日复一日的默写过程中，锦瑟妹妹一直跟着我学习，期间锦瑟妹妹的学识不断地增长，我也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地改善我的默写思路。慢慢地我积累了好几大本的知识誊录。
后来我又写了一本心灵鸡汤。里面有我在现代社会里见到的笑话、小故事、小格言、寓言等等。
当然我将这些东西都小心翼翼地放起来，以免让凌王爷见到了，又是一番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