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 世子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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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意舒五感敏锐,躺在床上,也把外面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不过她毫不在意,翻了一个身,很快就睡熟了。
等她起床,天都快黑了。
自从穿到古代,她越来越懒了,训练好久没做了,以前每天累得大汗淋漓,现在已经好多天没流过一滴汗了。
花意舒自我反省了一会,然后打开房门:“我饿了,要吃饭。”
数字花们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动。
花意舒道:“怎么了?”
花一犹豫着不知该怎么说,花二却没那么多顾虑。
“小姐惹怒了世子,还想吃饭呀,”花二语气中藏着一丝幸灾乐祸,“厨房说了,世子下令,晚上不准备小姐的饭菜。”
花意舒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花二顿了一下,道:“奴婢想着小姐醒了,可能要吃点心,就去了趟厨房,便得知了这条命令。”
花意舒才不信这丫头有这么好心,跑出去偷懒还差不多。
“哦,我知道了。”花意舒毫不在意道。
花二见花意舒丝毫没有伤心难过或者生气懊恼,有点悻悻的。
她暗暗想,花意舒肯定是装的,心里肯定没这么淡定。
花一道:“小姐若是不嫌弃,待会儿奴婢领了晚饭回来,端给小姐吃。”
“不用了,我有吃的,饿不着。”花意舒道,“你们忙吧,我再回屋躺会儿,谁都别来打扰我。”
她走后,花二嘲笑道:“小姐肯定躲进屋里,偷偷哭去了。”
花四突然来了句:“那可不一定,小姐未必会在乎世子的态度。”
花二顿时沉默了。
对啊,小姐若是还惦念着荣王,肯定不在意世子对她好坏。
好气。
花意舒走回屋里,把门一插,就从手环里取出了一堆吃的。
鸡腿、牛肉、大虾……每种都只有一两个,但胜在种类多,足够她吃饱了。
这些都是中午陪太后用膳时,她顺手牵羊,悄悄藏下的。
“幸亏我有先见之明。”花意舒觉得自己太机智了。
秦晏黎那个小气鬼,上午还说要给她吃卤猪肉,一回来就翻脸,脾气真是反复无常。
算了算了,看在他在凤仪宫帮了她的份上,就不和他计较了。
暮色降临,夜渐渐深了。
重璧轩里,秦晏黎待在书房里,看似在研读兵书,手里的书页却许久都没翻一下了。
“世子妃有没有来找过我?”秦晏黎状似随意的问。
南江嘴角抽了抽,道:“没有。”
世子爷,您就算装的再随意,但是从晚膳到现在,已经问了五六次了,属下就算想装傻也装不了。
“她一直待在霜雪院?”
“是的,世子妃连院门都没出过。”
秦晏黎手指捏紧,沉声道:“她和本王怄气,竟连饭都不吃了!”
南江嘴角又抽了抽,到底是王妃怄气,还是您在怄气啊?
秦晏黎心烦意乱。
花意舒那么贪吃,新婚之夜都忍不住跑出来偷祭品,今天竟然毫无动静。
难道她真的宁愿饿肚子,也不来求他?
秦晏黎把书一摔:“她不吃就不吃,明天早上也别给她准备早膳!”
南江:“……是。”
秦晏黎没有心情再看书,转去寝房,洗漱就寝。
三更的梆子敲响,霜雪院外,守门的侍卫倚着墙打瞌睡。
忽然,一个侍卫猛的惊醒:“谁!”
另一个侍卫也醒了,捉刀戒备。
然而两人看了一圈,也没看到半个人影。
“你睡糊涂了吧,哪有人?”
“我感觉好像有个人影闪了过去,”那侍卫不确定的道,“可能是错觉吧。”
而此时,花意舒的寝房里,秦晏黎站在床边,瞪着睡得四仰八叉的花意舒。
他担心她饿着肚子难以入眠,她却睡得比谁都香,难以入眠的人只有他。
秦晏黎捏了下花意舒的脸蛋。
她和荣王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一晚上,他脑子里都在转着这个问题。
一边想,就算他们当真有什么,又关他什么事?
一边又想,怎么不关他的事,虽然他们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她也顶着世子妃的名头,他才不愿戴绿帽子!
转念又想,那是以前发生的事,别说他没资格计较,就算真计较,又能改变什么?
可又不甘心,一想到花意舒曾和荣王卿卿我我、花前月下,他就恨不得把荣王千刀万剐!
这才不是因为他对花意舒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只是因为他秦晏黎的一切,都不允许他人染指!
秦晏黎情绪波动太大,花意舒在梦里,都感觉一阵发冷,往被子里缩都不管用,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看到床边站着一个人,花意舒吓了一大跳。
待看清是秦晏黎,她没好气道:“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跑我房里干什么?”
秦晏黎正在纠结那个问题,花意舒的话在他听来,就是不欢迎的意思。
“这里是新房,我怎么不能来?”
“能能能,”花意舒道,“但你也不能大半夜的来吓我啊。”
她看着秦晏黎阴沉沉的样子,他该不会还没消气,扣她一顿晚饭还不够,还专程跑来吓她吧?
那也太幼稚了。
话说她只是看了一下床斗图而已,没那么伤天害理吧,他用得着气这么久吗?
“我有话想问你。”秦晏黎决定不纠结了,直接问她,“你和荣王,以前关系如何?”
“你说‘十分钟’啊,我们连话都没说过几句,你问这个干什么?”花意舒道。
调查的结果,也说他们关系疏冷,可是他难以相信,以荣王的好色,怎么会放过花意舒?
但花意舒亲口这么说了,虽然他还是半信半疑,但周身的气息缓和多了。
“你为什么叫荣王‘十分钟’,这是昵称?”秦晏黎有点介意。
被好几个人这么问了,花意舒有点憋不住了。
她表情古怪的笑了一下,道:“你真想知道?”
秦晏黎看她的神情,突然有点不好的预感。
花意舒嘿嘿笑道:“十分钟,就是一盏茶左右的时间,荣王玩女人玩多了,肾虚,一次只有这么短。”
秦晏黎:“……”
秦晏黎怒道:“你怎么知道?!你还说你和他不熟!”
花意舒:“……”
大意了。
她当然不能说出自己的“壮举”,只能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吼回去:“荣王经常流连花街柳巷,我知道很奇怪吗?”
秦晏黎的怒气降下来。
花意舒在花街柳巷住过,偶然听到一些传言,也不足为怪。
十分钟。
荣王若是知道这个词的意思,怕是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花意舒倘若真对荣王旧情难忘,绝对不会用这种侮辱人的绰号称呼荣王。
一瞬间,秦晏黎的心情豁然开朗,甚至还有点心花怒放。
他轻咳了一声,道:“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不行!”花意舒不乐意了,“你不准走!”
大半夜的把她吓醒,还问东问西,把她弄的精神抖擞,他却想溜,哪有这么便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