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真相被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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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渊自认不是没有原则的人,所以当穆星逸告诉他严慕蕊在返回英国几天后被查出患有罕见家族遗传扩散性乳癌,癌细胞迅速扩散已病入膏肓,唯一的遗愿就是希望能和他举行一场婚礼时,他想都不想的就拒绝了。
哪怕穆星逸一直强调婚礼是假的,他只是陪严慕蕊演戏让她度过所剩不多的余生,他也选择了拒绝。
可穆星逸竟然跑到他的公司去用十几年的兄弟感情来跪下来求他,他这才没办法的答应下来。
他知道这件事如果许音知道一定会生气,所以他选择了暂时隐瞒,毕竟没有哪个女人会愿意自己的丈夫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甚至向那个女人求婚。
他借口去英国出差,自以为能够瞒天过海,可没想到还是出了问题。
他车祸住院期间,妹妹在收拾他的房间时在许音没带走的电脑里看到了那张他向严慕蕊假求婚的光碟。他清醒后看过那张光碟,画面是他按照穆星逸要求的流程照做的,可求婚时说的那些话却不是出自他的口,而是偷拍的人在做成光碟时利用高科技加上去的。
而刘启已经让人查到操控拍照和制作U盘的幕后黑手,竟然是杜萱的父亲。
原来杜萱的父亲在杜栎泽查到杜萱是被诬陷偷税漏税后怀疑是他所为,所以暗中跟踪他,在偷拍到那些照片和录像后花钱雇人寄给许音,这就是他对陆时渊的报复。
而他从和许音联系的那个英国男人口中得知,许音亲眼目睹了那次他和严慕蕊在餐厅用餐时的一幕,可他后来还因为严慕蕊突然昏厥挂了她的电话,因为严慕蕊当时情况很危及,事实上严慕蕊送到医院抢救不到三个小时就没了。
至于照片上严慕蕊的脸为什么会被打上马赛克,在杜萱的父亲被抓来时他直言不讳是因为怕许音认识严慕蕊,而在看到那些照片后打电话给穆星逸求证破坏计划,所以才打上马赛克故弄玄虚。
“是我太执着了想圆慕蕊最后一个梦,却害了你和音音。”穆星逸隐忍的紧咬牙关,内心满满的悔恨。
陆时渊拍着他的肩安抚:“事情都过去了,别再提了。”
穆星逸闭了闭眼:“时渊,我真的……对不起……”
陆时渊又拍了拍他的肩,却没再说什么。
回到绿湾已经凌晨,他躺在床上带着几分醉意发消息给许音,想了好多话要发给她,可是最后还是把打出来的几百个字全删除了,最后发送过去的只有两个字:晚安。
没想到许音会那么快回复:我这边是下午,谁和你晚安,睡你的觉吧。
他笑了声,又写了一条发送:你没去我家太可惜了,我的冰箱里可是有你爱吃的奶糖和零食。
她先回了他一串问号,然后才又发来一条:你怎么知道我爱吃哪个牌子的奶糖?
他回:因为你我心有灵犀,我的直觉就告诉了我你的喜好。
许音也许是害羞,许久都没回复,而他困意和醉意交织,渐渐沉入睡梦中。
陆时渊回国的第三天,陆时娜从美国赶回来,得知陆时渊晚上要飞慕尼黑,她嚷嚷着也要去。
“我和音音都快半年没见了,我好想她。”
“你去了她也不认识你,没必要。”
陆时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可陆时渊视若无睹:“我是撒谎以她新邻居的身份接近她,你如果和我一起过去她会怎么想?”
“就说我是你妹——”陆时娜突然停下来,顿了顿才说:“哥,我好像作错了一件事,那天我不知道你回京城,我打了你在慕尼黑住处的电话,后来有人接了却没说话,那个人不会是音音吧?要是她的话,她会不会误会我是你女朋友啊?”
听妹妹这么一说,陆时渊想起那次许音在电话里有些不耐烦的声音。
他笑了笑,心想你丫头一定是误会了。
“哥,你笑得真肉麻,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陆时渊敛住笑意,一记眼刀睇过去:“别说我没警告你,杜栎泽那个人城府太深,心思也太多,并不适合你。”
陆时娜脸色僵了僵,轻轻点头。
晚上八点二十京城飞慕尼黑的航班,直到登机安稳坐在头等舱,陆时渊都没告诉许音,因为他想给她一个惊喜。
等陆时渊从里姆机场机场出来时,慕尼黑当地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这个时间段许音应该在休息,他打消打电话叫醒她的念头,直接回自己住处,梳洗过后休息。
在国内的后面那两天他每晚都是凌晨三四点才睡、早上不到七点就起来了,几乎没怎么休息,所以次日他一觉睡到快十点才醒来。
起床洗漱完离开房间,走去厨房打开冰箱,里头原本堆满了的零食空了大半,而那些都是许音以前喜欢吃的。
他笑了笑,关上冰箱门径直走向门外。
早从Beryl那里问到铁门密码,他省了按门铃,直接开门进去,没想到还在门口就听见里头传出一个男声,而且说的是中文,声音还有些熟悉。
他正在想声音的主人是谁,手里端着水果拼盘路过门口的Beryl就已经发现他,惊喜地唤了声,等他走进去,视线笔直扫向那个声音,而对方的目光也往这边谈来,四目相接,两人俱是一愣。
“妹夫?”并不知道陆时渊就住在姐姐隔壁的许杰惊讶出声。
陆时渊听他这么喊心头‘咯噔’了一下,视线从许杰脸上移向他身旁坐着的许音,果然她瞠大了眼瞪着许杰,他听见她问:“你认识他?还叫他妹夫?他是谁?”
许杰看看陆时渊又看看姐姐,一脸莫名。
“你说啊,他是谁?你叫他妹夫,难道他是……”是她一直都不记得的丈夫?
许音震惊地望向陆时渊,虽然她认不出他的脸,可刚才她听见Beryl叫他陆先生。
“你到底是谁?”她语气咄咄逼人,带着一丝颤音和隐隐的怒火。
陆时渊知道自己是藏不住了,叹了声走过去,站在许音面前,低头和她对视,说:“你记得那天你到我家和我一起吃火锅喝了点儿酒趁着醉意问我叫什么名字吗?我告诉你了,我的名字和你丈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