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多情总被无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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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得知吃了她按照鲁班书煮出来的阴阳饭,才导致容易招惹脏东西之后。
我只想把这个婊砸千刀万剐。
我冷戾看着道歉的王艳。
她面对我冰冷的模样,受惊的拉着被子,一下捂到了脖子。
她低着头,惊慌失措的反复说对不起。
“你要是再做出害我的事情,被我发现,别怪我把你扒皮拆骨做成灯笼,永世不得超生。”
我不会做天刑灯,但张李王徐过去是跟我太爷爷混的。这四家的后人,谁又知道我不会做呢?
王艳听到我的话,脸色惨白的紧咬着嘴唇,恐惧的连嘴唇都咬破了。
娇躯乱颤的死死裹着被子,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了。
我接着强调道:“记住我的话。”
说完,转身就走。
王艳从床铺下地,穿着迷人的纱织睡衣,光着脚丫子追到我身边。
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我的大腿说道:“相信我,相信我!我真的只接触过张氏三兄弟当中的一个。姓李和姓徐的后人,我一个都没有见过。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求求你了,你相信我。”
她仰着脸,几根发丝挂在秀美的脸蛋上,满眼的卑微和哀求。
我一脚踢开了她。
王艳摔到一旁,又扑过来抓住了我的腿。
“对了,对了,五十几年前,九漩村出事,事发紧急,我爷爷带出来的是鲁班书抄录本,只记载了其中几样秘法。原版的王家鲁班书,还留在九漩村。张家的阴阳录,李家的锦绣山河图,徐家的百音谱,完整的传承也都还在九漩村祖地。”
“我有打开九漩村祖地的四把钥匙之一。”
“你等等。”
王艳爬起来,踉跄出房间,一头冲进厨房,从厨房拿来了锅铲。
她在墙上用力砸了几下锅铲,铲子掉下来。
她又拿着锅铲的握柄,在墙上杵了几下。
木头手柄裂开,外表的木料掉光了,露出了一根二十几厘米长的铁棍。
她拿着铁棍扭了几下,铁棍变成了一把锋利的锥子。
正是过去老木匠,开卯榫眼,使用的那种锥子。
锥子的开口异常锋利,寒芒闪烁。
王艳一锥子刮在墙上,水泥墙面立刻被削开了一个口子。
锥子开刃的地方,却没有丝毫磨损,用削铁如泥来形容这东西,似乎最恰当不过了。
王艳又扭了几下手柄,锥子从中间张开,形成了一个爪状铁钩。
铁钩加上根绳子,或者蔓藤,往上一甩,就变成了另外一种特殊的工具。翻墙,爬树,爬山,都可以。
王艳又扭了几下,钩爪前端的锥子缩回去,恢复成了其貌不扬的一根铁棍。
这么不经意的看过去,也就是一根直径两厘米粗细的普通小铁棍,看起来跟废铁没区别。
王艳把铁棍递过来说:“这就是打开九漩村祖地的四把钥匙之一。”
“这是你们王家的东西,跟我没关系。”
其实,话虽然这么说,我对鲁班书,阴阳录,锦绣山河图,百音谱更加好奇。
但天晓得,张,李,王,徐的祖地里有什么要命的鬼东西?
贪多嚼不烂,还危险。
对付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还不如好好琢磨,怎么哄李红绣呢!
挪开停留在铁棍上的目光,我开始往大门口走。
“别再做害我的事了,否则……”
“人家连身子都付出了,还打算骗你去帮人家取传承呢!没想到你们姓陈的,还真是够无情的。”
王艳忽然笑出来的声音,变成了“秦绮罗”的声音。
听到这笑声后,我吃了一惊,赶紧转头去看到底是谁在说话。
只见王艳撩了一下耳边的秀发,竟然撕下了一张人皮面具,露出了跟“秦绮罗”一样的面容。
“陈少爷,江湖路远,有缘再见!”
“你到底是谁?”
她新换的脸蛋,简直就跟秦绮罗一模一样,要不是身材和皮肤跟秦绮罗有差异,我肯定会认错。
“你猜?”
王艳又撕下了“秦绮罗”的脸,露出了另外一张陌生的漂亮脸蛋。
“记住了,人家叫王师师,不是诗句的诗,也不是丝袜的丝,是天师的师。人家没当过老师,也没当过小三,也没卖过那啥!真正的王艳,一个月前,就在那个空院子里跳水井死了。”
“陈少爷,吃过了阴阳饭的陈少爷,好好享受招阴体质带来的快乐吧!”
“加油,我的陈少爷!”
王诗诗忽然给我来了一个飞吻,同时掏出一个饼状的东西,丢在了地上。
顿时间,那玩意开始冒烟。整座堂屋烟雾升起,我呛得连忙退出了大门。
过了几分钟,烟雾散尽,哪里还有王师师的人影?
我站在房间里,看着之前颠鸾倒凤的床铺,忍不住暗自庆幸,自个够渣。
真要换个痴情种子,怕是被忽悠的去弄传承了,到头来却会替这女人做嫁衣。
估计到死都还在骂这女人如何不讲武徳,搞得自己跟个怨妇一样。
“多情总被无情伤,只要自己够渣,受伤的就是女人。”
我从王艳家出来,点上烟,抽了一大口,再一次坚定了我要当渣男的信念。
不过,按照王师师说讲的,真正的王艳,上个月去空院子里等死,便已经跳井死了。
如果这件事儿是真的,也就是说,王艳的尸体此刻还在水井里泡着。
走到隔壁门口,我敲开大门。
秦枫西装笔挺,正披着一件女人的皮裘,跟另外三个女人,在堂屋打麻将。
开门的是另一个观牌的女人。
秦枫把手里的二筒打出去,放在一个最丰满女人面前说:“乃罩,要不要?”
话音刚落,便把一盒一百块的烟朝我丢过来。
“陈哥,起来了?我下午可是听了会窗户,见你们玩的挺热闹,便自个找了点乐子。陈哥,我说的没错吧?王老师是不是特别水?”
我抓住烟盒,沉声说道:“王艳死了!”
“什么?”秦枫一个哆嗦。
打牌和看牌的四个女人,同时朝我看了过来。
其中一个女人先是露出异常惊愕的表情,紧接着,却咯咯娇笑了。
“陈哥,您这个笑话好冷,冻死我了。半个小时前,我也听窗户了,她要是死了,屋里你跟谁玩呢。”
另外三个女人也跟着一起笑得花枝乱颤。
能跟秦枫一起玩的女人,长相和身材都不差,一群女人笑得起来,还真的很养眼。
她们这几个货,不断的朝我抛媚眼,调侃我。说下午的动静挺大,折腾了一整个下午,甚至还有人问我啥时候有空,跟她们切磋一下。
就是没一个人,相信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