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昨晚没有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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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男人冷笑一声：“你是说昨晚我没满足你呗。”
“没有。”顾晚舟立刻否定，破罐子破摔道：“我知道你是嫌少，等我以后有钱了，我真的会再给你。”
男人迅速捕捉到她话里的重点，以后有钱，不打算在钱财这上面难为她了。
两人看着时间，直至点滴挂完，出了医院的大门。
顾晚舟停在医院门口，看着男人毫不留恋的背影。
果然想去夜总会，还得靠她自己打车。
还没到一分钟，明晃晃的大灯，从她眼前扫过，车里传来男人的声音：“上车。”
“奥。”顾晚舟搂紧衣服，径直走向后座，却死活拉不开门。
她疑惑的目光看过去，男人摇下车窗，露出他那张俊脸，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妖孽了：“还真把我当司机了。”
顾晚舟听懂他话里的意思，打开副驾驶车门，立即坐了进去。
车子一路向前行驶，两人坐在一起，谁也没开口，车厢里一片寂静。
途径红灯，车子猛然停下，季奕宸的目光看向她，开口问道：“为什么去夜总会工作？”
“需要钱。”
“你很缺钱？”男人凉薄的开口，话带讥讽。
“嗯，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绿灯亮起，谁也没再说话，车子一路畅通无阻，停留在夜总会门口。
“你留在车上，我进去吧。”顾晚舟轻轻开口。
男人没出声，沉默的看着她解开安全带，算是答应。
穿过富贵堂皇的大厅，顾晚舟找到梁姐，从她的手里拿到今晚的酬劳。
还没走出夜总会门口，一只大手便伸了过来，揽上她的肩：“小姑娘，这次可不能再让你跑了。”
抬起头来，见到是李总，顾晚舟故意挤出一个笑容，娇滴滴的开口，一听就让男人酥了半边身子：“李总，那我们去外面好不好？”
李总色字上头，被迷的七魂六窍，拉过她的手：“好，美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顾晚舟轻轻躲开她的触碰，虚虚揽着他的胳膊，领着他往外走，心中无比庆幸，还好是季奕宸在门口等她，希望待会他不要见死不救。
两人走出夜总会门口，顾晚舟打眼望去，找了一圈，没有看见他的车，就在心中燃起的希望破灭时，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顾晚舟……”
她下意识望过去，见季奕宸双手环绕，靠在夜总会门口大理石柱上，然后向他走来，距离她一米的地方停下。
目光环顾一圈，停留在她虚挽李总的手臂上，嘴角上扬，戏虐的开口：“这位是？”
顾晚舟被他盯着的手，好似掀起一层鸡皮疙瘩，引起她强烈不适，有些僵硬的推开李总胳膊，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旁边的李总先忍不住泛起激动，向前搭话：
“季先生，久仰大名，今日总算是见到你了，这位是我今晚的女伴。”
“女伴？”季奕宸嘴里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目光四处打量着李总，肥头大耳，地中海发型，啤酒肚，年纪上可以当她爸了。
他的目光重新落在顾晚舟身上，带有侵略性，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你这口味还挺特别啊！”
一句话顾晚舟被他调戏的无地自容，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旁边的李总还不知两人情况，傻呵呵的跟着应付：“年轻人嘛，口味总有些特别。”
“呵……”一声冷笑，气氛瞬间僵硬了下来，季奕宸毫不犹豫，转身即走。
顾晚舟看着他的身影，没多做停留，立即小跑着跟了上去。
“喂，小美人别走呀？”李总伸出咸猪手，就要抓住顾晚舟。
想象中温暖酥软的小手没有碰到，听见的却是“咔嚓”一声，骨折碎裂的声音。
“季先生，你……”对上男人震慑逼人的目光，李总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滚……”季奕宸面色冷酷，清晰的从嘴中吐出一个字。
车厢里，季奕宸面色冷的可怕，迟迟不肯发动车子。
顾晚舟看着他的侧脸，不懂他在生气什么，想着将钱还上，或许可以让他开心些。
她扒开男人的手心，将卡塞了进去：“这里面有二十万，对你那晚的补偿。”
“哪来的？”男人顺便问道。
“今晚赚的。”
“你来夜总会上班，就是为了还我那晚的钱。”季奕宸出乎料，面上还是保持着该有的镇定。
“是的。”听着她肯定的答案，季奕宸苦笑不得，不知是该埋怨自己，还是恼怒她，面上总算有了些缓和，也有心情追问她和李总的事情。
顾晚舟解释完事情始末，见他的脸不在僵着了，胆子也大了些，开始追问他：
“刚刚在夜总会门口没找到你，你去哪了，我还找了一圈。”
“那里不允许停车。”算作解释。
“奥。”顾晚舟点点头。
车子继续行驶，停留在皇家半岛，顾晚舟的单人公寓。
“你停在楼下，我自己进去吧。”
“嗯。”季奕宸没做强留，也清楚这么晚进一女生家不太方便。
——
回到家里，顾晚舟洗完澡，打开手机，见上面显示好几条新消息。
她打开微信，目光停留在季奕宸微信片上，一连十条消息都是他发来的。
点开对话框，见十条转账记录，每次都是两万，不多不少，正好是她给的二十万。
她发了三个问号过去，不懂他这一连串转账是什么意思？
男人那边立即回来四个字——受之有愧。
顾晚舟脑海里琢磨着他这个四个字的意思——是这钱他拿的受之有愧吗？
紧接着，她又发了个表情包的问号过去。
男人可以说是秒回——嗯！比起你那样的口味，我确实还差的远，这价格也……
“啊……”顾晚舟生气，一气之下将手机摔到了床上，她就知道，这个梗，在季奕宸那边过不去了。
“嘀……”她的微信又响了一声，来人还是季奕宸。
“你以为这二十万就能打发我？”
顾晚舟握着手机，看着上面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