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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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两个喝醉的人清醒了,对于那醉酒之事都毫无反应,两人十分正常的起床洗涑。
魏婴顶着黑眼圈看着这两个人一时好气又好笑,敢情昨天受罪的就是自己一个人呗。
“魏舅舅,你怎么了?一大早的站在门口冷笑?”金凌早上醒来已经神清气爽,看着站在门口冷笑的人有些疑惑。在他的记忆中,魏舅舅这幅模样可不常见。
看了一眼神清气爽的小鬼,魏婴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没事。我们一会儿就送你去找江澄吧,你这么久没去找他,怕是会担心你。”心口真是疼得厉害,魏婴这会儿看着金凌都觉得不顺眼。
“哦。”金凌原本高兴的脸立时垮掉了,比起和舅舅在一起,他觉得他比较喜欢和魏舅母一起。
才想着,白幽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早啊,金凌。”看着已经没事了的金凌,白幽高兴的打招呼。
“早,魏舅母。”金凌立即笑着打招呼。
“魏婴,金凌也醒了,我们走吧。”白幽看着一大早脸色不好的魏婴有些疑惑,这一大早是谁得罪他了?昨夜喝酒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
“嗯。”魏婴一个一声,又是委屈,又是哀怨的看着白幽。
白幽被看得一脸的莫名,回忆了一下,自己好像没有做什么过份的事情呀?
“你是昨夜没睡好?”看着那黑兮兮的眼眶,昨夜她说蓝湛喝醉了,后面,后面她不记得发生什么事情了。
“是。”魏婴觉得昨夜的刺激受得有些大,睡得好才是怪吧。还有蓝湛,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阿涣不是他兄长吗?一时间觉得心肝脾肺肾都疼。
“难道昨夜来了不速之客?”她觉得那晚守了他一晚上的魏婴都没有现在这么精神萎靡。
“没有。”魏婴摇头。
“那一会儿我们进城了再找间好点的客栈你补个觉,应该会好些的。”白幽觉得这个早上的魏婴很奇怪,还是关心的提出了一个可行的建议。
“嗯。”魏婴觉得听到这个话是又高兴又憋屈。高兴这女子是真的关心自己,可是依旧把自己当他作为阿婴来关心,那就有些憋屈了。
这个时候蓝湛也已经来了,也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看着蓝湛精神的样子魏婴瞬间就觉得心都酸了,可是他能够怎么办呢?
“昨夜你没睡?”
“嗯。”被两个醉鬼折磨得,魏婴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要不你吃颗?”白幽递出一个玉瓶,笑着道。
魏婴接过玉瓶,看了一眼白幽,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我们还是快些入城吧。昨天的那个地方必定和聂氏有关,去聂氏找聂怀桑或许会有线索。”
“好。”蓝湛也考虑到了那些刀架,且不说这方本就是属于聂氏管的地方。
一路上魏婴都出奇的沉默。白幽觉得魏婴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就是你别惹我,我心情不好。
入城之后,白幽三人就将金凌送去了江澄所下榻的客栈,然后就往清河聂氏而去。
聂怀桑看着三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在看到魏婴的时候脸上还露出了一抹久违的笑容。
“魏兄,蓝二公子,这位是?”
“司乐。”白幽脸上露出一抹清浅的笑容,一双眼看着对面的人时候也满是清冷之色。
聂怀桑被看得一颤。
“司乐?司乐不就是那位消失了许久,立下天道誓言的那位?”
“若是这世间没有第二唤司乐的,那我想应该就是的。”白幽笑着道。
“久仰大名。”聂怀桑说是这样说,但是心里还是有些瑟缩。这位可是当年一口气灭得仙门百家都险些断层都人啊。如今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这位如今又出山了。即便他资质不好,也看出来了人家看起来可比十多年前还要厉害,至少十多年前的眼瞎现在没有了。
“聂宗主的大名我也如雷贯耳。”
“呵呵,怕不是什么好名声吧。”聂怀桑笑着道。
“哪有,聂兄心胸豁达,那仙门中的多数都及不上。”魏婴看着聂怀桑笑着道。
“魏兄切莫要笑话我了。三位来是有事吧,请进。”聂怀桑笑着相迎。
“多谢。”
魏婴笑着道谢。
等到了大堂,聂怀桑看了一眼三人之后将守着的门人挥退。
“不知三位前来聂氏可是有什么事情?”聂怀桑自然知晓眼前的这三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来了,必定是有事。
“说来事情还真是有事,不知道聂兄最近可有阴铁的消息?”魏婴看着上首坐着的聂怀桑想起当初的懒散公子,如今也是一宗之主了,物是人非。
“阴铁?”聂怀桑十分的惊讶,在那十多年一战,有许多人依旧怀疑阴铁在魏婴的手中,只是无人再敢去结缘山,有些人死心了,有些还在不断的寻找。
“对,我们发现这个刀灵上有阴铁的气息。”
蓝湛将锁灵囊的刀灵的气息放了出来。
“刀灵?这刀灵的气息倒是有些像我兄长的刀霸下?”聂怀桑皱着眉看着蓝湛手中的刀灵道。
“霸下?你确定?”蓝湛看着聂怀桑,心中对于昨天去的地方更多了几分怀疑,昨日那个地方必定和聂氏有关。
“我不确定,但是的确是像。”聂怀桑看着蓝湛道,脸上的表情也有几分不确定。
“不确定?但是刀灵的话想来只有你聂氏最多。”魏婴看着聂怀桑道。
“多年前我兄长忽然发狂失控,后来出事,霸下的刀灵跟着我的兄长的尸身一起消失无踪,我寻了多年未果。”聂怀桑满是伤感的道。
“那这个刀灵很有可能是霸下。”魏婴有些惊讶。
“我也不能够完全确定,魏兄,你知道的,我修为不济。”聂怀桑一脸的伤怀。
“这刀灵很是邪性,你们聂氏的刀灵……”魏婴继续问,后面的话却未完全说完。
聂怀桑看着三人却不肯吭声了。
魏婴看着聂怀桑又继续说起了昨天遇上的事情:“那个行路岭的吃人堡,你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吧?为何在你清河聂氏却一直都没有人管?”
“那行路岭的事情不是不管,是我实在无能为力,没办法管。”聂怀桑皱着眉头一脸难受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