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就这么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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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凤顷只知道古代社会男尊女卑的厉害,女人大部分都是男人的玩物。
却没想到大周朝这种风气这么严重。
靠!
睡过一次就一辈子都是他的人?!
怪不得很多女人失贞后宁可自尽,也不愿意嫁给糟蹋她的人。
她原本是想叫慕容烈给自己一封休书的,又一想:我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被他休?!
所以……
便说是自己要给慕容烈一封休书。
听在慕容烈的耳朵里,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大言不惭!也不怕闪了舌头!”
叶凤顷朝着他的胸口拍过去:“怎么没人要?至少我娘要我!再说了,我有手有脚,自己能养活自己,不需要别人养!”
慕容烈愈发觉得她这话好笑:“可笑!”
叶凤顷也懒得跟他说那么多,朝着他的下盘攻去。
慕容烈急急躲开。
“你所谓的自己养自己就是勾引男人?”
叶凤顷这下有些明白他刚才为什么一直嘲笑自己了,原来是他下意识把自己当成他的附属品了,见不得她和别的男人靠太近。
“勾男人怎么了?能勾着男人是我的本事!”
“哪像你,连身边的女人都留不住,听说你到现在都没有跟叶依柔圆房呢,是不是你不行呀?”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还故意眨眨眼睛,看了看他的腿部。
“无耻!”
慕容烈真没想到这种极私密之事她竟然能说的这么坦然,气得脸色涨红,下手也开始不留情起来。
偏生的,叶凤顷非但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说的更直白。
“哎哟哟,我差点儿忘了,那天晚上我的体验一点儿也不好,就你那技术,我都不好意思说你。”
伸出小指冲着他比划:“就这么点儿,还自我感觉良好。”
叶凤顷就是有这种本事,能把人气到跳脚。
慕容烈越气下手越重,偏偏没伤着叶凤顷半分。
她就跟个泥鳅似的滑来滑去,他根本打不着她。
对她刚刚有的那一点点好感也随即逝去,只恨不得割了她的舌头。
就在两人打来打去之际,突然六个黑衣人从天而降。
六人手里都拿着长刀,蒙着脸,落地后二话不说,朝两人攻去。
四个攻击慕容烈,两个攻击叶凤顷。
叶凤顷刚才跟慕容烈斗了半天,体力早用的差不多了,这会儿面对两个举着长刀的蒙面人,根本不是对手。
好在她躲的快,刀子在她的衣服上刺了几个洞,倒是没有伤着她。
再看慕容烈,一人应对四人,倒也能勉强应对。
只不过……
对方有兵器,他赤手空拳,很快就捉襟见肘了。
“慕容烈,我打不过啊!”
如果对方赤手空拳,叶凤顷还能支持一会儿,可她手里什么兵器都没有,只有躲的份儿。
而且,对方下手阴狠,招招都是杀招,弄得她叫苦不迭。
话音刚落,就看两把刀朝自己的胸口砍过来,吓得她急忙闭上眼睛。
要死!
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在叶凤顷身上,她急忙睁开眼睛。
只见慕容烈挡在她身前,空手抓住了砍向她的两把刀。
刀刃割破他的手掌,血瞬间顺着刀流下来,一股子的浓烈的血腥味道扑鼻而来。
“慕容烈,闭气!”
叶凤顷不知道他为什么救自己,心里头慌的厉害,慌乱之中从袖袋里掏出一把药粉撒出去。
黑衣蒙面人不知道她扔出来的是什么,不敢大意,连连后退,叶凤顷趁机拉过慕容烈,转身就跑。
蒙面人个个身上都沾到了药粉,他们不知道这是何物,面面相觑,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在眼前消失。
―――――
叶凤顷拉着慕容烈跑了一段时间,见黑衣人没有追上来,这才长松一口气。
“你受伤了,我给你包扎一下。”
也不管慕容烈是什么眼神,兀自把他按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替他包扎。
好在伤口不深,没有割断神经。
叶凤顷一边暗暗庆幸,一边在心里骂他:狗男人,对方肯定是冲你来的,连带着老娘跟着你倒霉!
夜风吹来,带着夏日的清爽,却吹不散叶凤顷心头对这人的厌恶。
慕容烈全程缄默,任由叶凤顷折腾他的手,消毒的时候,一声不吭,根没有痛觉神经似的。
“你身上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
男人摇头。
叶凤顷见他一直保持冷漠,似乎不太愿意搭理自己,也不想跟他在一起待着,便说道:“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这附近有没有能住的地方。”
可惜的是……
她转了一大圈,也没瞧见一个能遮风避雨的地方,只能无奈的又回到慕容烈身旁。
叶凤顷回来的时候,慕容烈已经躺在石头上睡着了。
男人双眸紧闭,大半个身子倚靠在石头上,连她回来都没有睁开眼睛。
“这也能睡?”
叶凤顷无奈的摊摊手,走过来试了试男人的体温。
“还发烧了!”
“行吧,看在刚才你救了我的份儿上,老娘给你医治!”
她仔细看了慕容烈的伤口,没有要发炎的迹象,只觉得奇怪:“好端端的,怎么烧起来了?”
“难道你身上还有别的伤口?”
很快,她就在慕容烈的腹股沟处发现了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
“我去!伤的这么严重!”
叶凤顷是个路痴,再加上她足不出户,根本不知道两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只知道目前这种情况,需要赶紧找个地方休息。
慕容烈的伤口虽然缝合好了,却不能再受冻,如果发烧,烧上加烧,她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救活他。
她把慕容烈的马牵过来,吃力的将慕容烈搬上去,牵着马儿走向有光亮的地方。
―――――
慕容烈醒来的时候,天已然大亮。
只不过……
从他这个方向看过去,外头下着大雨。
叶凤顷那个他最讨厌的女人此时此刻正站在漏雨的屋檐下,用芭蕉叶子接着天上的雨水。
女人手腕细白,和她身后的枯树形成一副泼墨山水画。
她侧脸对着他,仰着下巴,正看着天下掉下来的雨水。
因为站的太靠外的缘故,睫毛上沾几滴晶莹的雨珠,黑白相映,叫他的心没来由的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