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要刀疤哥哥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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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ra有一副好身材,在朦胧的灯光和摇曳的酒色加持下,确实勾魂夺魄。
戚槐清站着没动,他对面的壁橱上放着一个加湿器,正吐着白雾。
Clara的手指在他衬衫的衣襟上轻轻滑动,声音曼妙:“我自学过一段时间心理学,我看得出来,你现在的情绪很压抑,正需要一个能宣泄的途径。”
“我什么都可以哦。”
戚槐清低头看她。
他平时总是一张笑脸,今天少见的没有表情,哪怕看到她这样站在他面前,也没有一般男人此刻该有的反应。
看她的眼神比看雕塑还平静。
Clara一把抓紧他的衣领,踮起脚要去吻他的唇。
戚怀渊侧头避开。
Clara不觉得这是拒绝——要是真拒绝,他大可以一把推开她,她顺势摸了他的额角:“你额头上的伤,还有你衣服上的水,是谁弄的?让我猜猜。”
“不是戚淮州,他要是动手,应该是直接用拳头砸你的脸,你这个看起来,像是被什么砸的,那就只可能是你父亲或者母亲,他们知道是你在背后策划?”
Clara牵着他的手,带着他走向大床。
戚槐清任由她拉着。
“知道一切,但只是打伤你,看来你父亲也不是多生气呀,他默许你们兄弟内斗?”
Clara双手将戚槐清推向床铺,戚槐清也顺着她的力道坐在床沿,Clara在他的耳边道,“真有趣,我们到床上……你慢慢说给我听,怎么样?”
戚槐清看着她动也不动,Clara妩媚一笑,就要爬到他身上,开始一个美妙的夜晚。
直到此刻,戚淮州才缓缓说:“我要是想要女人,要多干净的找不到,需要选你?”
Clara的表情骤变:“你说什么?”
戚槐清重新弯起嘴角,却是嘲弄的弧度:“Clara小姐的中文突然不好了?”
“你!”
Clara大怒,她衣服都脱了他说这种话!
她倏地抬起手就往他脸上扇过去,戚槐清眼睛不眨地扣住她的手腕,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直接将她手臂反向一折。
“疼!疼!疼!”Clara大叫起来,“你放开我!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她都脱光了他也没有一点反应,还对女人这么暴力!
“Clara小姐还是早点回国吧,再晚一点,你手里那些股份,可能也要烟消云散了。”戚槐清大力丢开她的手。
Clara惯性地摔在地毯上,揉着自己的手腕,愤愤不平地看着他,但看着看着,忽然说:“你比我见过的,很多看起来冷酷的男人,实际上还要更冷酷。”
她喜欢外表冷峻的男人,但那些男人往往支撑不到上床就了变样。
而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触动,那颗心像被冰封住,怎么都融化不了。
Clara发现自己更喜欢这样的。
更让她有征服欲。
她收起一脸媚态,坐在地上仰望他:“我们真的不可以再联手吗?我保证,我不会再对你动什么心思,我愿意听你的话。”
戚槐清睨着她,过了会儿,淡道:“你先想办法,在你叔叔的眼皮底下保住职位,有筹码了再跟我谈合作。”
他起身,开门离去。
Clara盯着他的背影出了门,又看向门口的加湿器,妩媚一笑,勾勒自己的身体:“戚槐清,你等会儿,还是会回来找我的~”
戚槐清很快就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上车的时候,就感觉心口发热,喉咙很干,像枯竭的湖泊急需什么灌溉,他皱着眉解开衬衫最上两个纽扣,又拨开了空调。
但那股热意很快蔓延至他的全身,又不是三岁小孩,戚槐清很快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但他没有喝Clara给他的酒,怎么会……
是加湿器?
戚槐清表情迅速一冷。
难怪他总是闻到她房间里有一股甜腻的香味。
这个女人……
犯贱!
戚怀渊愠怒,撑着清醒,启动车子,想开去医院。
但那也不知道是什么药,只是加湿器里稀释,药效就十分强劲,车子开出不到五百米,他就感觉自己的四肢在发软。
还有像往干柴堆里丢进一把火,烧出一片火海的样子。
戚槐清刹车,挂挡,按停车警示键,又开了四个车窗。
他任由雨水伴着冷风泼进来,戚槐清有些混乱地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水拧开,灌了一口,剩下的全泼在自己脸上。
但这矿泉水是常温的,泼在脸上并没有太大用处。
戚槐清靠在座椅上,仰起脖颈,因为绷得太紧,喉结很明显地凸出,皮下青筋若隐若现,皮上凝聚起一颗颗水珠,有种异样的性感。
他呼吸也杂乱无章,想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保持清醒,他又在抽屉里摸索,摸到一把短刀,他又松开,重新拿了一瓶水淋上自己的脸。
但药效还是很快占据他的意识,所经之处烧起一阵阵业火,同时还搅起各种混乱思绪,他脑子里跑起走马灯,掠过毫无规律的声音。
一会儿是戚夫人似笑非笑的讽刺声————老二,这么多年,你争,你斗,不就是为了成全那个人的心愿吗?
一会儿是血肉模糊的车祸现场他妈妈最后的不甘——我要当戚夫人,我要进戚家,阳阳,妈妈真的想嫁给他。
还有从小到大,来自这个人那个人,明里暗里,不屑轻蔑的声音,私生子、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只是一个情人的种……都在他脑海里喧嚣肆虐。
他重重甩了一下头,趴在方向盘上,胸口猛烈起伏。
——如果你也能娶一个像谢初姒那样强大背景的妻子,一定事半功倍。
——出生没办法选,但人生可以,不用在意别人怎么看你,你怎么样,关他们屁事!
戚槐清喘着,慢慢从方向盘抬起头,漆黑的眼底此刻与夜同色。
确实……他需要另找,一条路了。
要刀疤哥哥?是吗?
那天在酒吧,他在隔壁卡座,都听到了。
戚槐清身体里什么在窜动,不断催化着他,他那根弦被拉得很紧,很紧。
他眼神从涣散到聚集。
伸手从抽屉里拿出那把短刀,刀锋锋利,在黑暗中泛出幽冷的光,他握得很紧,五个指骨都凸了出来。
下一秒,他对自己的肩头一刀——
痛感即刻传遍他每根神经,直接压制住药物勾引出的情愫,他闷哼一声丢下短刀,摔回椅座上,血腥味在顷刻间弥漫满整个车厢。
戚槐清脸色由红转白,从后视镜里看到自己被血浸满的肩头。
然后挑起嘴角,他笑得何其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