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只洗头不做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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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篇简短有力、刚柔并济且证据确凿的回应,在“一个普通人”转发并配文“对不起我错了”六个字后,迅速扭转之前网络上戚氏一片声名狼藉的情况。
下午被煽动情绪的网友,看到这么大一个反转,目瞪口呆之余只觉怒火冲上心头。
他们真心实意地以为“一个普通人”真的被资本欺负,正义凛然地冲在第一线激情开麦,结果这一切都是编造的,尤其是他们看到图四,戚氏公关和“一个普通人”的微信聊天截图。
图里“一个普通人”说自己是因为难以接受丧父之痛,才录了视频宣泄情绪,上热搜引发热议,都不是他的本意。
这话也太茶里茶气了!
不是他本意,他为什么要在上热搜后,发那么多悼念他爸的小作文?这难道不是在煽动网友情绪吗?合着到头来,都是他们这些为他出头的网友的错喽?
也就戚氏大度,无缘无故被造谣上了热搜,多了那么多负面影响,还考虑人家刚刚丧父不追究责任,换做他们,早就让他牢底坐穿了!
“我从一开始就觉得不要太早站队比较好,@一个普通人说的那些话听起来就很飘啊!你们以为事情是发生在哪个犄角旮旯吗?那可是京城啊,如果没有正规程序,借他们一万个熊心豹子胆他们也不敢!”
也有人阴阳怪气:“那是因为失踪的人是戚氏集团的总裁夫人吧,换成普通人哪有这个特权?”
但这种酸不拉几的话,很快就被来自四面八方的正义网友全方位怼上一遍。
“那是你瞎!我就看到过很多类似的新闻,什么孕妇要赶去医院生产、孩子高烧要送去医院抢救,司机一个电话就能联系交警开路,更别提跨城接力运送移植的肝脏,还出动了直升飞机,官方一路保驾护航,这些不都是所谓的特权?难道他们个个都有背景?你要是被绑匪绑架了,警察也会为了救你竭尽全力的,不信你试试:)。”
还有重点新奇:“‘欢迎挑战戚氏法务部’哈哈哈哈又刚又好笑。”
“emmm怎么没人说第五条呢?收购电影公司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戚氏真的不是在蹭广告位吗?”
“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注意到,是在趁机炫耀吧?中国企业收购好莱坞电影公司,搁我我也得吹,十个人一人十万就是一百万啊!#老板大气# !”
“转发了,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帮忙澄清(老板务必抽我)!”
初姒也没想到还有转发抽奖,也不知道是公关部哪位鬼才的主意,她顺手转发——当然,她真不是为了奖金,而是她的微博也在下午的时候被人扒出来,索性转个澄清。
心情好,随手给一条“小声逼逼,围观了一整天下来,我只有一个感觉,戚氏的总裁未免也太太太太帅了吧!只是一张新闻报道的截图也这么帅,真人岂不是要逆天”的微博点了个赞,然后就下线。
她懒得去看“一个普通人”的道歉和其他评论,反正事情到这里应该就是结束了。
网络时代,新闻更迭,用不了三五天,网友就会彻底遗忘这件事,投进别的瓜里。
车子抵达琼楼,戚淮州的电话也讲完了。
初姒主动邀请深夜十一点还没能下班的秘书小姐一起上楼吃饭,宋珊婉拒,表示只想回家洗澡睡觉,初姒也就不勉强了。
她和戚淮州上了21楼,输入密码开门,客厅的灯是智能的,在他们踏入屋内的一刻就会自动亮起,水晶灯下明亮堂皇。
雪姨依旧是把做好的晚餐放在保温盒里。
戚淮州解开袖子纽扣,卷起一寸,打开食盒试了一下温度,他们今晚回来晚了,就算有保温,饭菜也凉了,戚淮州上网查了下,然后将其分别放进微波炉加热。
初姒坐在餐桌前,双手撑在椅子上,双腿在桌子底下晃啊晃,等戚总将饭菜端上来了,便开始盘问:“可以说了吗?”
戚淮州盛了一碗汤给她:“先吃饭。”
初姒不肯:“边吃边说。”
戚淮州道:“吃了再说。”
初姒淡定提醒:“拖延时间没有用。”
于是戚总便另辟蹊径,不答反问:“你刚才为什么要让他跟我道歉?”
“他”指的是戚父。
戚淮州平和地看着初姒,刚才在会议室,要不是林夫人及时拉住她,她都要走到戚父面前要那声道歉了。
但戚父那样的人,绝不可能对儿子低头,如此一来场面一定会很难看,初姒这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却还是一意孤行。
初姒抬头:“你不想要他的道歉吗?”
戚淮州语调淡淡的:“没那么在乎。”
但初姒在乎。
初姒经历过被至亲之人当众舍弃的感觉,那时候她很委屈,所以舍不得戚淮州也受这种委屈。
当时她在外面,看不到戚父质问戚淮州的时候的表情是怎么样,但从她进去后,戚父就是一张死气沉沉的脸,由此可推断,他之前对戚淮州的态度肯定好不到哪去。
戚淮州应该是真的不在乎,所以无所谓,但她很闹心,那根本不是父亲对儿子的态度——不过这个父亲能纵容甚至默许几个儿子争斗,可见他也不是个正常的父亲,就算要不到道歉,她也要让戚父知道,戚淮州不是没有人出头。
再者。
戚淮州这样一个天之骄子,就应该光芒万丈高不可攀,就应该明亮耀眼被人仰望,他们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用言语奚落他?事情澄清了,要个道歉多吗?
初姒不想解释太多,反正就一句:“下次他再欺负你,我还是会跟他杠。”
她说完就低头喝汤,戚淮州的眼眸深幽。
谢家欺负她的时候,是他保护她,现在戚父对他不好,她便也想保护他。
就算她不说。
他也知道的。
吃完饭都快十二点了,初姒还是很精神,亦步亦趋地跟着戚淮州上楼,进主卧:“现在能说了吗?”
戚淮州拿了换洗的衣物,顺便拿起擦头发的毛巾,然后问她:“洗头吗?”
“……”初姒坚决地道,“不要!”
戚淮州声音低沉,有点像诱哄:“淋了雨,头皮不痒吗?”
“……”初姒本来还不觉得,被他这么一说,真的有想去抓头发的冲动。
而且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压不回去,她也有点洁癖,开始觉得自己的头发很脏,“那,那只洗头,不准做别的。”
戚淮州拧开热水,一只手拿着喷头,一只手在试水温,带着薄薄雾气的水流从骨节分明又干净白皙的手指间流过,他很是正人君子地说:“嗯,躺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