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震撼初姒的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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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理智一直在告诉他,他并没有做错。
图南氏关家,连他都没有弄明白,初姒有时候太莽撞,也太感情用事,在这种什么都不清不楚的时候,不告诉她是对的。
初姒重感情是优点,有时候也是“缺点”。
之前谢家因为谢意欢回来,对她那么冷淡刻薄,她都能一忍再忍,直到宴会那天才对谢家彻底死心。
说是彻底死心也不对,初姒至今还对谢父留有一丝感情,如果让她知道,她的亲生母亲关见月的处境,她很可能会在冲动之下做出什么。
她现在怀着孕,本就应该心平气和修身养性。
但初姒白天在休息室里控诉他的话,又恰恰是他之前在巴黎对魏苓说的。
——你们坦诚相告,有没有危险我们自己会判断,若是真的有,我们自然会避开。相反,你们不肯告诉我们,好奇心人皆有之,何况还是关乎身世大事,我们一定会去找真相,在这过程中,若遇到你们所说的危险,岂非弄巧成拙?
言之有理。
他又似乎不该瞒着她。
……
林骁是早上八点钟的飞机,所以不到六点就起床走了,初姒说好要送他的,所以也跟着五点多就起床。
天蒙蒙亮的时候,气温最低,刚从被窝出来容易着凉,林骁不让初姒送他去机场,初姒也就没去。林司令亲自送林骁去了。
她没有回去睡回笼觉,因为隔壁大院的士兵已经开始跑操了,喊声很响,初姒一时兴起,跟林夫人要了准许,然后去了隔壁大院看他们训练。
宋珊自然是跟着她的。
这群士兵都只有十七八岁,但个个身强体壮,在这个接近零度的天气,赤裸着上身,一点都不抖,只是看到隔壁院来了两个不速之客,还是有些好奇。
他们在跑操,从初姒和宋珊面前经过的时,目光都偷偷往她们身上看。
初姒是京城第一女流氓,吹了声口哨,鲜眉亮眼地喊:“姐姐好看吗?”
士兵们长年累月半封闭式训练,没见过几个女生,更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好几个脸皮薄的小士兵都红了脸,初姒笑着又喊,“但姐姐觉得你们更好看!”
“……”
小士兵们不只是脸红了,从耳朵到脖子都红了,迅速加快脚步,远离初姒,仿佛初姒是会吃人的狐狸精。
初姒笑弯了眼睛。
宋珊在心里慎重地判断,夫人这个行为属不属于出墙?用不用告诉戚总?
士兵们跑了五圈,六点整,吃早饭。
初姒第一次见到部队是怎么吃饭的。
他们直接在操场吃,两个士兵扛来一大桶米粥,两个士兵扛来一条长桌,上面放着一盆一盆的馒头鸡蛋榨菜,还有牛肉和苹果。
然后士兵们端着餐盘,排队去打粥。
初姒觉得新鲜,正好还没吃饭,就问一个小士兵:“我们能不能蹭个饭?”
小士兵就是刚才对初姒脸红的那几个之一,抿了抿唇,拘谨地“嗯”了下。
初姒笑:“谢谢啊,那餐盘在哪里拿的呢?哎,你们伙食挺好的嘛,那是麻辣牛肉吧?难怪你们都不怕冷的,你有腹肌吗?”
小士兵脸又红了,直接将自己的餐盘塞给了初姒,什么都不说,转身就跑。
“脸皮太薄了。”初姒跟宋珊说,“但现在很多女孩子就喜欢这一款,一本正经又脸皮薄,动不动就脸红,太可爱了,放出去不知道又要迷倒多少小姐妹。”
宋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宋秘书,我觉得吧,你这么御姐,要么配个A到爆的男人,双强;要么配个年纪比你小,就刚才那个小士兵那一款奶狗,年下,我肯定磕得忘生忘死。”
“……”宋秘书更加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好在排队轮到初姒了,她终于没再拿宋珊调侃了,刚要去拿那把一勺就能装满一碗的铁勺时,她的餐盘里就被放了个色香味俱全,还冒着热气的手抓饼。
初姒一愣,抬头。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戚淮州站在她面前,朝阳初升,光线浅浅,落满他一头黑发。
他难得没有穿西装,一件鸦青色的圆领毛衣,一件亚麻色的长款大衣,都是深色系暖色调,很好地收敛了他那些清冷的气质,只剩下一身掩盖不住的矜贵。
跟平时不太一样的戚淮州,让初姒看了几秒钟,才问:“你怎么在这儿?”
戚淮州跟她说话的时候,会习惯性低下眼皮,注视着她,温道:“第一次见你这么早起。”
“由此可见戚总一点都不了解我,”初姒就是最后一个,所以不会妨碍到其他士兵打饭,曼声道,“我赶策划案的时候,别说是早起了,我还能通宵不睡。”
“是吗?我只记得你每天早上都赖床不起,要等到我洗漱好了,把你抱进洗手间,放在盥洗台上,给你的牙刷挤上牙膏,塞进你嘴里,你才肯醒。”
“……”初姒嘴硬,“也就是这几次而已!”
顿了顿,觉得重点偏了,“不是,你来干嘛?”
“我不来,你还要勾搭几个小士兵?”戚淮州刚才都看到了,他稍低下头睨着初姒,“一群没长齐的小年轻有什么好看的?回去给你看我的。”
看什么?
看腹肌?
初姒抽抽嘴角。
“打扰人家一晚上了,还不打算走?”戚淮州直起腰,“白粥你喝不惯的,我带你去锦泰楼吃广式早茶。”
初姒呵呵:“一顿早餐就想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戚淮州道:“我昨晚想将二十二楼买下来一起打通,变成三层的,可以给你放更多的衣服首饰,将来孩子出生,也可以设间婴儿房。”
“只有雪姨一个人照顾不周,再从老宅挑个两个佣人过来吧,你不是喜欢老宅云姐做的点心吗?我让她过来。”
初姒听得一愣一愣的:“等会儿,二十二楼不是有住户吗?”
戚淮州没有戴眼镜,眼皮上的小痣清晰可见:“已经谈好了,四倍价格,他会搬的。”
初姒又觉得不对:“你不是昨晚才想的吗?什么时候谈的?”
“早上敲门谈的。”
那也不对啊!
现在才六点出头,他从琼楼过来怎么都得大半个小时,所以他的“早上”是五点以前吧?清晨五点,敲邻居的门,问人家卖不卖房子……
初姒难以置信,匪夷所思:“……人家没揍你啊?”
戚淮州闷声一笑:“是挺生气的,但我说我要拿这个哄我离家出走的太太,他就不好跟我计较了。”
初姒咬住下唇,想骂他有病,又忍不住想扬起嘴角。
装着白粥的铁桶冒出缕缕白烟,离得近能闻到米粥的香味,她别开头,板起脸:“你现在花的每一分钱都有我的一半,你就是借花献佛而已,没诚意。”
“……”
戚淮州现在有些后悔那么早跟她签那份协议了。
“你现在唯一有诚意的做法,就是把那枚戒指还有那本书还给我,然后再说你都瞒了我什么,”初姒后半句说得飞快又含糊不清,“还有你那个白月光怎么回事。”
戚淮州昨天就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哪个白月光?”
“?你难道还有好几个白月光?!”震撼初姒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