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初姒她原地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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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淮州已经松开领带。
那双好看的手,从上至下解开纽扣,动作在初姒眼里,好像被按下慢放。
很快,他将衬衫解开。
肌肉的线条很好看,不夸张,不单薄,一路蜿蜒而下,尽数收进皮带里。
……初姒怎么感觉有点热呢?
戚淮州咔嚓一声解开皮带扣。
初姒几乎是一个激灵起身,跪坐在床上,耳根开始发红发烫,心跳开始加速不安,隔着视屏,好像是在看什么不良DVD。
比他真人站在她的面前还要有冲击。
又印证那句话了。
她再浪也没这个男人会浪。
就在她手足无措的时候,戚淮州说:“初姒,让我看看你。”
!
?
他在说什么不干不净的登西?!
初姒死都不答应做这种羞耻的事情:“不要!”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已经在这场作怪的游戏里掌握主动,全程把控她的情绪,低低地喊了她:“老婆。”
“……”
要!命!
初姒脑海里瞬间涌现出某些记忆,不得不承认,她也有点渴了。
挣扎了那么一下下,可能也就三五秒。
就小小声的:“……我有一个要求。”
戚淮州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摄像头。
初姒害羞,可又按耐不住跃跃欲试:“你能不能戴着手套?”
刚才就想说了!
他戴着手套的样子好涩!
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双手套就更涩了!
戚淮州眯起眼。
这女人,真的很会在自己身上挖掘乐趣。
从领带,到眼镜,再到手套。
他很闷地笑,气息微灼,似是贴在她的耳边说话,还能闻到他身上清冽出尘的松针味。
“好,
那你把门锁好了,
别被人发现,我们在做坏事。”
(//∇//)
秘书看着时间是两点半,初姒还没从休息室出来,以为她睡过头,便想进休息室找她,结果发现门锁着。
她只好给初姒打了电话。
然后休息室的门就开了。
衣冠楚楚的初姒,拿着手机出来:“怎……”
一出声,秘书就发现她的嗓音有点儿沙哑:“?”
初姒眼睫扑闪两下,避开秘书疑惑的眼神,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水杯喝了口。
秘书哎了一声:“水都凉了吧?别喝了初总,我重新给你倒一杯。”
……这是水的问题吗?
这是视频play+办公室play的问题!
初姒脑海里挥之不去戚淮州情到深处,一声声叫着她的名字的模样,他闭着眼睛,薄汗从笔挺的鼻梁上滑落,隐忍又裕望的极致反差,差点让她立地飞升。
戚总会玩的花样实在太多了。
初姒想起之前在沪城医院,戚淮州说她什么状态他都“干”得了……确实,隔着屏幕,他都很、可、以。
想着,初姒又脸红了。
“初总?初总?”秘书都不知道她在走神什么?
初姒抿了下唇,将杯子塞给她:“去、去给我倒杯水。”
秘书一头雾水接过:“要咖啡或者茶吗?”
“不用,就温水。”感觉喉咙很涩,喝点白水就行了。
等秘书倒完水回来,初姒已经恢复冷静了,坐在办公桌后,像个没干过坏事是正经人,淡定地问:“有事?”
“永祺银行在沪城有分行,分行的总经理已经从沪城飞过来,马上落地,想跟我们见一面,聊聊存款的事。”秘书汇报。
初姒不慌不忙:“嗯,你去见就行。”
“好。”
初姒端起水杯,冲她眨了一只眼,神情焉坏焉坏的,像狡猾的狐狸:“如果他还没定住处,可以邀请让他住在温泉酒店,想要什么都尽可能满足他,总之就是给他一种‘我们东屿有钱很有钱特别有钱’的感觉。”
“也可以有意无意让他知道,东屿和戚氏是亲家,如果服务满意,我们还会介绍戚氏这个大客户给他。”
秘书真心道:“听起来真像诈骗,仿佛下一步就是要人家拿钱买我们的产品。”
这话初姒不爱听了:“商场上你来我往的事情,怎么能叫诈骗呢?这叫战略。”
行吧。
你长得美,你说了算。
秘书悟了:“简而言之,让他以为觉得我们是条大鱼。只是我们之前跟永祺没有过接触,跟其他私人银行也没什么业务,突然要存这么多钱,有什么理由呢?”
初姒往后靠在椅背上,双腿叠加,沉吟片刻:“我记得沈氏在欧洲有个基建,就说我们要和沈氏合作搞基建,现在存款,是为了方便之后向永祺贷大额款项。”
没有资产抵押在银行,银行一般不会贷款给企业,这么解释是说得通的。
“OK。”
秘书汇报完工作,退出办公室——看状态是应该已经调整过来了。
初姒松了口气,拿出手机,点开戚淮州的对话框,上面显示他们的视频时常长达一个小时二十一分钟。
她想了想,发了条消息,企图找回自己刚才在他那儿任他摆布的场子。
“明天三张照片,少一张,在你回来之前,我都不给你发信息了,你给我发我也不回{微笑}。”
戚淮州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到这条消息,唇角勾了勾,回:“好。”
然后解开浴袍,不是换睡衣,而是又穿回了正装,他看到床上丢着的手套,还是拿起来戴上了。
已经凌晨两点五十分了,他还要出门。
他穿了件黑衬衫,全身上下没有别的颜色,仿佛能融进夜色里,出了酒店房间,宋珊跟了上来。
“戚总,车已经准备好。”
“嗯。”
他们要夤夜开车前往纽约,路程要三到四个小时。
出了酒店,司机打开后座车门,戚淮州弯腰进去。
宋珊也上了副座,回头问:“戚总不选择便利舒适的飞机,是怕董事长或者戚夫人查到我们去了哪里?”
戚淮州点头。
他自然想得到,戚父和戚夫人一定会让人暗中盯着他,他不想让他们知道他来美国的真实目的,所以飞机高铁之类会留有身份信息的交通工具都不能用。
宋珊明白了,让司机开车,又道:“您连轴转了几十个小时,应该累了,我换了比较宽敞的车,您休息一会儿吧。”
戚淮州说了好,然后便阖上眼睛,手无意识地转动着戒指,渐渐睡过去。
醒来便是纽约的早晨了。
司机把车停在路边,宋珊盯着窗外,见戚淮州醒了,便低声说:“那个中年女人,就是魏苓。”
魏苓,c’si的法人代表,一个极大可能和初姒的父母有直接联系的人。
他们此行,真正的目的。
魏苓手里抱着一些面包,还拎着新鲜的蔬果,她刚去晨练,顺便逛了超市,她今天买的有点多,艰难地伸手去按大门的密码,一时够不着。
这时,一只带着黑手套的手伸了过来,魏苓一愣,他一边按数字,一边淡漠地问:“是8562,还是8652?”
不等回答,他就输入8562,门嘀了一声,开了。
魏苓惊愕地看着面前这个英俊又陌生的男人:“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密码?”
戚淮州将手垂下:“键盘上只有这四个数字磨损最严重,其中8最轻,2最重,所以8是第一位数字,2是最后一位,剩下两个的前后顺序,随便猜的。”
运气好,第一次就猜中。
魏苓一怔,但也很快回神,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是谁?你有事吗?”
戚淮州温温道:“我姓戚,自京城而来,我的妻子是——初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