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戚淮州的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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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袅袅吓了一跳。
迅速回头,戚淮州端着杯水,镜片后的眼神,像在看死人。
死人鸟:“……”
不是让她赶走戚总回公司吗?!
王袅袅挖墙脚被正主抓个正着,连忙抱着她的奶茶溜了溜了。
初姒掀开被子,跟上下楼的戚淮州,他进了厨房,倒了杯水,难得有闲情逸致地去了阳台,拎起花洒,给盆栽浇水,初姒也跟着他去了阳台。
她像长在戚淮州身后的小尾巴。
戚淮州放下花洒走上楼,初姒也跟着,亦步亦趋。
他走了几个台阶突然停下转身,初姒冷不防被吓了一跳,身体往后仰,悬空的惊悚感立即窜上她天灵盖。
戚淮州眼疾手快,长臂一伸搂住她的腰,才没让她摔下去,初姒惊魂未定,她想骂他干嘛突然停下,他先发制人:“一直跟着我做什么?”
初姒眼神飘向远方,含糊不清道:“没跟着你,琼楼就这么大,我散步,适当的运动,感冒好得快。”
骗傻子呢?戚淮州懒得戳穿她,将她原地提起来,放到和自己同个台阶上:“我要去见个客户,大概五点回来。子深和于尧想来看你,让他们来陪你。”
陪……初姒被戳穿心思,恼羞成怒:“谁谁谁谁说我需要人陪的?我以前也是一个人!我十三岁出国读书就独立了,开玩笑,我需要人陪?”
她越过他上楼,故意将木质台阶踩得砰砰响,为自己造势,“你去呗,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知道,我没你的工作重要,我不care。”
戚淮州睨着她的背影,他其实很享受这小作精黏着自己的感觉,若非必要,也不会放她一个人在家里。
他提了个折中的办法:“不然如何?你跟我一起去?”
初姒有那么一瞬间提起兴趣。
但一想到那晚宴会上,几十近百人亲眼看着她被扒了身份,就算她最后扳回一城,可她依旧是个笑话,现在出去,不是白白送人乐子吗?
初姒兴致缺缺:“算了,你自己去吧,我在家里等你。”
戚淮州便没再说,换了西装,径直下楼。
宋珊开车在楼下等他,他坐进后座,她将一个牛皮纸袋递给他:“戚总。”
戚淮州解开封口,抽出文件。
宋珊道:“您让我梳理二十五年前谢董事长的关系网,从中找出拿得出八个亿的人,这是详细的名单。”
戚淮州没有放弃帮初姒找亲生父母。
他知道,那是初姒现在最想知道的。
他对她许过承诺,她想要的无论什么他都会满足,再难找也会帮她找到。
既然对方没有留下蛛丝马迹,那他只好曲线救国,从谢父查起,看看他哪个朋友在二十二年前就拿得出八个亿巨款?
戚淮州一目十行,最后停在一个名字上:“司徒老先生?”
“司徒老先生那天晚上也去赴宴了,听说谢董事长和谢夫人亲自带初姒小姐去打招呼,没带意欢小姐。虽然能解释,初姒小姐是主角,以她为重合情合理,但谢董事长和谢夫人一向偏爱意欢小姐,特意落下她,还是有点不寻常。”
戚淮州眸光一敛,将文件收回纸袋里:“开车吧。”
宋珊颔首,启动车子。
初姒在戚淮州走后,就从“拧不开瓶盖”的娇气包,变成“能拧开头盖”的女王大人。
她换了衣服,化了个冷艳的妆。
虽然很不想出去见人,但她也不能一直废下去,有些事她还是得去问清楚。
她找出帽子和口罩,然后发信息给谢父:“你现在在哪儿?方便见一面吗?”
谢父很快恢复:“我在公司。”
“公司附近的茶楼见一面吧,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大约过了两分钟,初姒接到谢父的来电,她忘记把备注改掉,来电显示上跳动的还是“爸爸”。
初姒抿唇,接了。
才短短两日,谢父的声音就仿佛苍老了十岁:“初姒啊,如果你是想问我关于你亲生父母的事,那就,算了吧。”
初姒紧声:“什么算了?”
“我不会告诉你的。”谢父说。
初姒倏地站起来,走到窗边:“为什么?因为宴会上的事情,导致东屿股价下跌,你记恨我?”
“初姒,永远都是爸爸亏欠你。”谢父声音满是懊悔。
“自从意欢回来后,你妈妈就不准我再对你好,总说意欢才是我们的女儿,对你好就是伤意欢的心,爸爸也糊涂,想着意欢确实受了很多苦,先对她好点,等她走出阴影,再将你们同等对待。”
“所以这几个月,爸爸一直忽略你的感受,你没有哪里对不住我们,是我们对你不好,辜负了你。”
初姒面无表情地听着,现在这些事情,已经没办法掀起她多少波澜。
谢父沉声:“不告诉你父母的事,也是因为我们答应过你父母,永远不对你说,我们已经辜负他们的信任一次,不能再辜负他们第二次,所以我不会告诉你的。”
初姒只觉得荒缪:“他们是我的亲生父母,我还不能知道他们是谁吗?”
“若非你妈妈一念之差,公开你的身世,这件事我们原本打算隐你一辈子,初姒,你也不要去查了,不是什么事情,都要追究个明白的。”
初姒冷笑:“这个道理我比你懂。”
“你们对我不冷不热的时候,我也有意无意地不去深究为什么?但不去深究的后果就是,我突然被曝光身世,那天晚上,如果不是我的朋友维护我,替我争辩,如果不是戚淮州及时带着证据回来,我想象不出来我会是什么下场。”
“有些事情可以糊涂,但有些事情,我一定要弄明白。”
谢父皱眉:“当年他们将你托付给我们就是有难言之隐,这么多年,他们没来找你,说明这个难言之隐还没有解决,初姒,追究下去,得到的结果,可能没你想的那么好。”
“你可能会更后悔。”
初姒想象不出来,还能有什么事比现在更糟糕的。
但凭着和谢父二十几年的“父女交情”,她也知道,谢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就是铁了心不会说,她也就不浪费口水问了:“我挂了。”
“等等初姒。”谢父急忙喊住她。
初姒停下,但没有说话。
谢父恳切:“你还愿意回到公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