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那个吻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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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在清风阁里养病,没亲眼所见,但这么大的动静,聋子都能听得见。”青风极力的解释。
萧北陌心底一沉,凝儿的形象在他心中,又跌的一落千丈,她当真会如此吗?
片刻,他愤怒的将酒罐子丢了出去,似乎在发泄情绪,起身一跃,下了树,朝书房走去……
树上,青风望着他孤傲的背影,不禁叹了口气,“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王爷,您何时才能清醒?”
他清楚,王爷对凝侧妃的感情并不深,否则,为何禹王妃对她下毒后,他没去追究太多呢?
禹王妃若不是杀父之女,他俩一定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吧!
翌日,清晨。
苏辞迫不及待的收拾东西,满脑子都想着,回禹王府后找人证,还荷香一个清白。
皇宫门前,桉公主一脸依依不舍,拽了拽萧北陌的衣角,“皇兄,你来皇宫的这几天,整天忙这忙那,都没好好玩过呢。”
“桉桉,乖,过段时间再来陪你,到时,带你逛遍整个永安国。”萧北陌温柔的摸了下她的头,安慰着。
他也想留下来,但离开禹王府太久了,必须要回去。
桉公主却气红了眼,“骗子,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这次呢,又要我等多久!”
“桉桉……”萧北陌被怼的不知如何是好,以前他不来,是因他娶了杀父之女,不敢面对桉桉。
桉公主记恨了他一眼,强忍着泪,跑回了桉和宫……
回房后,正想躺回床上,上面却多了一封信,疑惑的拆开一看,上面居然赫然写着:杀父的真凶,是苏府。
一刻,大脑白茫茫一片,杀父之仇,不是早就水落石出了吗?明明是凯旋而归的途中,是被青国的余孽埋伏!
“绝无可能,简直一派胡言。”桉公主气愤的将信撕碎。
突然,信封里掉出一小颗椭圆形翡翠,捡起后,她突然傻眼了,但又不太相信,“这好像是先父佩剑上的?”
瞬息,她焦急的跑到皇兄的房间里,找到了先父的佩剑,剑鞘上,有五颗失去光泽的翡翠,还有一个遗失翡翠的空槽。
她踹怀着沉重的心,将信封里的翡翠,按在了空槽里,居然刚刚好!
“究竟是谁……”她呢喃着,心情又跌入了低谷,是谁给她的这封信?
苏府,真是杀父的元凶吗?那皇兄,岂不是娶了个杀父之女!
为了验证,她刻不容缓的跑到皇宫门口,想找皇兄问清楚,可谁知,人早已离开了。
“不行,本公主得出宫一趟!”桉公主焦急着,赶紧去找皇上了。
此刻,一台繁华的轿子,正在回禹王府的路上。
轿子内,萧北陌一直沉默不语,思考着昨晚青风的话。
一股冷风从木窗吹了进来,白亦凝故作冷的搓了搓手,“王爷,今日的风,可真大呢。”
说完,她还不忘瞄一眼苏辞。
木窗旁,苏辞坐在里面,一直都将帘子撩开的,为了通风,但被白亦凝这一说,她又故意将帘子撩的更开了,冷风一贯而来。
萧北陌没想太多,随口敷衍,“嗯,风是挺大的。”
殊不知,白亦凝这是在暗示,让他命令苏辞把帘子拉上。
白亦凝心口一怔,他这是没听懂?还是在包庇禹王妃?
“王爷,臣妾怕冷,可否让姐姐把帘子拉下来?”她眉眼一垂,表示很委屈。
苏辞瞧见她那模样,就一股作呕,索性赏着窗外的风景,懒得和她争执。
毕竟,这么热的天,一股风吹来都凉快,冷个锤子?白亦凝可真能装!
萧北陌缓过神,将凝儿揽入怀中,温柔道:“没事,让本王来说。”
接着,一眼瞪向苏辞,不耐烦道:“禹王妃,还不快给本王把帘子拉下来,凝儿身子骨这么弱,你敞那么开,是想让她生病吗?”
苏辞瞥了他一眼,这狗男人的面孔还真多,她一副没好气,“大中午的,轿子里这么闷,不中暑就不错了,冷什么冷,把帘子敞开,多吹吹风透透气,多好啊!”
掐指一算,起码得有二十六七度,更何况,穿的衣裳都快裹成粽子了,会冷?真是笑话,也不知他是真傻还是假傻,或者说,是故意纵容爱妃!
“本王不管,凝儿说冷,那就是冷,你不关,本王亲自来关。”萧北陌冷傲的说着,就是要死磕到底。
话落,他就起身去拉帘子,苏辞也不服软,死死拽着帘子,咬着牙,“我也不管,我说热就是热,你想关,没门!”
一旁,白亦凝一副担心,“王爷,姐姐不愿意就算了吧,也不过是冷一天罢了,没关系的。”
实则,她心里却幸灾乐祸,有看好戏看了,苏辞啊苏辞,你算什么东西?和王爷斗,找死!
争执之际,外面的车夫喊着,“王爷,娘娘们,前面有棵倒了的小树,咱们得冲过去,都坐稳了!”
苏辞愣了愣,“啥?没听清!”
她光顾着拽帘子,和萧北陌斗争呢,马夫说的话一个字都没听见。
突然,整个轿子一阵颠簸,晃来晃去,都被颠的头晕眼,脑袋嗡嗡作响。
苏辞只觉得头晕目眩,再次睁眼一看,吓得她瞪大眼,眼前居然是一张被放大十倍的俊脸,被他亲了!
白亦凝见状,一股醋意袭来,人都气炸了,“王爷,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青风快马加鞭,透过木窗一问,“王爷,娘娘们,都没事吧?”
这一看,明场面啊!俩人居然亲着呢!
苏辞尴尬症都犯了,瞬间将脸撇开,捶打着他的后背,“起开,你个臭不要脸的乌龟王八蛋,居然乘机占我便宜,不是人!!”
萧北陌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起开身,恼羞道:“少往你脸上贴金了,若不是那该死的车夫,整的轿子摇摇晃晃,你以为本王愿意亲你?”
说完,又坐回了位置,对着木窗外的青风命令,“去把那该死的车夫踹下去,让他滚蛋,这马车,你来开!”
他又恼又羞,但那个吻……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