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血斑传染病的误会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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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三日期限已到,厅前。
东公公手拿佛尘,就带了几个小太监,过来通报,“禹王,皇上让杂家来桉和宫,请你们去永安殿,那备好了御医,要检查一切接触过凝侧妃的人。”
所有人,站的距离都远了些,生怕会被感染到血斑传染病。
毕竟,这几日里,谣言宫内都传遍了,说凝侧妃得了传染病,凡是接触过的,都要一窝端!
“好。”萧北陌道,又对着青风吩咐,“青风,去把禹王妃她们叫来,准备随本王去永安殿。”
“是。”青风点点头。
一盏茶的功夫,所有人都到齐,却唯独差一人。
“王爷,凝侧妃说等等就来。”青风道。
萧北陌倒是一脸淡定,“那就再等等吧。”
凝儿一向爱美,多打扮一番,也是情有可原的。
没等多久,桉公主就不耐烦了,“皇兄,这凝侧妃怎么还不来,瞧瞧你宠的都没规矩了,居然让咱们这么多人,等她一个,太过分了。”
“桉桉,耐心点,凝儿快到了。”萧北陌安慰着。
一旁的苏辞,倒是吃着苹果,悠哉悠哉的等,不过,这兄妹俩的性格,真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一会儿,白亦凝一袭紫裙,身姿优雅的走来,精致的妆容下,却挂着歉意,“真抱歉,让各位久等了。”
萧北陌攥着她的手,温柔道:“凝儿,没关系的。”
桉公主一瞧,看出了她脸上的厚粉,吐槽一番,“本公主还以为,要搞出什么名堂呢,原来是去抹胭脂水粉了,不过,再怎么抹,都还没禹王妃的素颜好看呢。”
这时,苏辞咽了咽苹果,莫名躺枪?但又挺不错?
萧北陌淡淡道:“桉桉,都是一家人,不得无礼。”
“王爷,没关系的,桉公主说的对,臣妾的相貌远远不如姐姐,毕竟,她是苏府将军之女,永安国第一美人儿。”白亦凝眼帘一垂,委屈的头头是道。
其实,她今日的妆容,确实比平常的浓了许多,因为,苏辞下的毒,还没完全褪去,只能依靠粉来掩盖住红印。
上一次在宴会上,她丢尽了颜面,这一次再也不能再出糗了!
“哼,挺有自知之明。”桉公主冷撇着脸,又过去拽着禹王妃的手,道:“禹王妃,咱们一起走。”
她不喜欢凝侧妃,特别是楚楚可怜的模样,一见就想撕开那副面具,但那是皇兄喜欢的,她还是会收敛一点。
苏辞与白亦凝擦肩而过时,还回头一下,“这妆呀,俗不可耐。”
她不得感叹一番,这桉公主,是非分明,比她皇兄好多了。
这一声讽刺,萧北陌顿时神色一沉,但怕桉桉发现,他与禹王妃关系不好,索性就咽下这口气。
“凝儿……”他心疼望着凝儿,知道她委屈。
“王爷,我们也走吧。”白亦凝心底也气,但为了形象,只能一脸不在乎,一副宽宏大度。
“嗯。”萧北陌有些心疼。
等回了禹王府后,他非得将禹王妃,再好好整治一顿,特别是给凝儿下毒的事!
很快,到了永安殿。
龙椅上,皇上等得都快打瞌睡了,当萧北陌来了后,他才提起了精神。
“参见皇上。”几人恭敬道。
“平身。”皇上打了个哈欠。
当看到他们脸上,看起来朝气腾腾,没有丝毫血斑传染病的模样,当望向白亦凝时,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没有红斑了!
“凝侧妃的病,好了?”他不太信的问。
“回皇上,臣妾的病已经痊愈了。”白亦凝着,因为,她抹了较厚的粉,看不出还有淡淡的红疹子。
突然,不远处的凌王站了出来,“上次凝侧妃病的那么重,浑身红疹子,这才短短几日,就算普通的病,也绝无可能痊愈。”
萧北陌冷着脸,“宴会上时,凝侧妃不是得病了,只是过了敏,几日褪去也是搓搓有余。”
皇上见两人水火不容,不能继续争辩下去了,索性摆了摆手,“行了,朕叫了御医,让他来辨认。”
“传御医。”东公公喊道。
没多久,较为年迈的御医过来,他曾经见过血斑传染病,所以对这种病,了如指掌。
但又怕传染,所以离得较远,远观中,他观摩着凝侧妃的脸,却没发现丝毫不对,禀报道:“皇上,从这位娘娘脸上看,是没问题的。”
凌王却急了,“御医,你站的那么远,再凑近点,好好瞧瞧。”
若是当真没事,那他想要铲除禹王的计划,那不就泡汤了?
御医又补充道:“这血斑传染病,症状是红斑遍布全身,还请这位娘娘,将袖子撩开,让老夫再好好瞧瞧。”
白亦凝一听,顿时心底一慌,她来的时候匆忙,一股劲儿折腾脸,根本没想着要给手上抹粉。
甚至连手上的红疹子好没好,都浑然不知!
“这……”她捏了把汗,支支吾吾的想要拒绝,但又想不出任何理由。
凌王笑了,“呵呵,这么犹豫,该不会是心虚吧?”
“凝儿?”萧北陌也疑惑着,然而,他还浑然不知,她的病还没完全好。
白亦凝不想让王爷难堪,咬了咬牙,一下将袖子撩开,白皙的肌肤露了出来,根本没任何瑕疵,红疹子更是消失不见了。
萧北陌对着凌王挑了挑眉,“凌王,这下你可满意了?”
“哼!”凌王黑着脸,无话反驳。
太医也确诊了,“回皇上,凝侧妃没事,不是红斑传染病。”
皇上一听,沉甸甸的心也放下了,毕竟,整个永安国都还要依靠禹王呢!
他问候着,“禹王,这几日被关在桉和宫,可有怪朕?”
“皇上这是为天下担忧,而想着及时止损,臣怎敢怪一国之君。”萧北陌恭敬的说。
然而,他却是口是心非,皇上整日沉迷女色,处理政事也很随意,被关几天也正常。
皇上欣慰一笑,“既然各位没事,那朕就放心了。”
此时,突然来了位婢女,焦急喊道:“皇上,奴婢有事禀报!”
皇上认这婢女,是皇太后身边的,索性道:“讲吧。”
“皇太后她……用了禹王妃的拔罐之术后,整个后背都皮肤溃烂了,如今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婢女皱着眉说。
一刻,一直被无视的苏辞,顿时愣了愣,“拔罐对腰酸背痛,是有好转的,怎会皮肤溃烂?”
她上次给皇太后拔罐时,明明都好好的,没任何不对的征兆,这一切一定有问题。
凌王一副幸灾乐祸,“父皇,咱们皇宫的御医那么多,禹王妃的医术再好,也不过是一个半吊子,禹王居然还纵容她,给祖母治病,分明是拿祖母的性命,当做儿戏。”
萧北陌脸色一沉,“当日拔罐时,祖母还好好的,这一定有蹊跷,不关她的事。”
一旁的白亦凝,心口抖了一下,他居然为苏辞说话,说好对她不感兴趣的呢?
桉公主也不满,“本公主前段时间,脚踝一直痛,御医开了好多药,都没什么用,还是禹王妃治好的,她医术好呢,凌王可闭嘴吧。”
苏辞见兄妹俩,都在为她说话,心里莫名暖了点,有了点底气,“皇上,还请带臣妾过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皇上听完后,陷入一番沉思,禹王妃的医术,确实是还行,也许真有什么不对,“也罢,朕暂且不追究,先随朕去常廷宫。”
等先去查清楚,再来治罪也不迟!
常廷宫,房内。
床榻上,皇太后后背朝上,苦苦的趴着,苍老的脸上,比上次虚弱了许多,旁边还站着焦急的王御医。
皇上以往的威严变了,而是一脸担心,“母后,你可还好?”
“无……妨。”皇太后从喉咙中挤出两个字。
皇上心疼的心都要碎了,带着一丝怒气,望向了禹王妃,“禹王妃,你倒是该如何解释?”
这是他的生母,唯一在世的亲人!
“上次的拔罐,我的操作没问题。”苏辞也不太理解,接着,又看向了王御医,“我上次教给你的,你当真是那样操作吗?”
她对这王御医,一直都没什么好感,上次无奈下,才会将拔罐之术交给他,也不知他使没使坏。
王御医手心捏了把汗,“老夫好歹也是学过医的,那等简单的操作,当然是没问题,而且,我还给皇太后上过药了,这皮肤溃烂,还是没有好转。”
苏辞眉头一皱,正在想怎么回事,皇上沉不住了,“母后若是出了什么事,朕定治你们的罪。”
萧北陌上前一步,为禹王妃说话,“皇上,当务之急,还是让与禹王妃看看,祖母的问题出在哪了。”
他认为,这一切和她没多大关系,但再怎么争辩也无济于事,还不如先治病呢。
皇上冷哼一声,“好!”
苏辞悄悄看了眼萧北陌,还算他有点良心,原因替他说话,不过,估计也只是害怕,被一起连累罢了。
接着,她的目光一垂,看向了皇太后,白衣下,有淡淡的血液渗透了出,看起来状态也不是很好。
“得派个人,把我的医疗木箱拿来,我先给祖母处理伤,以免伤口继续恶化。”苏辞担心道。
因为,看样子已经有些严重了,继续下去,恐怕不堪设想。
“本王去吧。”萧北陌主动道,毕竟,他们绝对没轻功快,也不知道要等多久。
苏辞看着他的背影,表示很欣慰,总算学会做人了!
转眼,萧北陌提着医疗木箱回来了,医用酒精,棉签,剪刀等……一切准备就绪!
皇上有点犹豫,“禹王妃,你当真能行?”
他见识过禹王妃的医术,上把江丞相的毒斑祛除了,这一次,就连与王御医都不行的,她一个女流之辈,当真能行吗?
苏辞一脸自信,“皇上,请相信臣妾,若是治不好,臣妾任由你处置,绝无怨言,不过,你们所有人都得出去。”
“好。”皇上妥协了,眼下死马当活马医,只能任由禹王妃差遣。
一刻,众人离开了……
房内,仅剩下二人,苏辞拿出了医用剪刀,将皇太后背部的衣服剪去,血淋淋的皮肤溃烂,上面还有一些药物,估计是王御医上的。
“皇祖母,这酒精会有些疼,一定要忍着点。”苏辞叮嘱着。
她最怕就是,处理伤口,或者手术时,病人会乱动,以免出现一些岔子。
“嗯。”皇太后虚弱的回应,同时,对禹王妃更是喜欢了一丝!
伤口在酒精的清洗下,干净了很多,也没了药渣,溃烂的面积,都是拔罐的地方,化脓的肉都得处理掉。
皇太后一直坚持着,咬紧牙关,愣是没出声,很配合。
一炷香后,苏辞擦了把汗,最后的步骤,抹上药膏!
“搞定了!”她缓了一口气,可算是好了。
对于这样的伤口,她是没多大的难度,只是,皇太后年纪大,身份不一般,给她带来的心理压力大了些,生怕出了错,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外面的人,得知好了后,都又进来了,皇上连忙问道:“怎么样了?”
“皮肤溃烂的地方,都全部处理好了。”苏辞解释着,又拿出了一罐药膏,“用这个药,每天涂抹三次,要不了多久,差不多就能好了。”
皇上松了一口气,“那这伤口,又是从何而来?”
“臣妾方才处理时,猜测是真菌感染,是因为拔罐时间过长,次数过多导致。”苏辞振振有词,又瞥向了王御医,矛头都指向了他。
因为,她的拔罐之术没问题,就是他搞的鬼!
王御医心口一抖,“冤枉啊,老夫是按照禹王妃的吩咐,拔罐之后,也贴上了药膏,皇太后说,确实是好了很多。”
皇太后道:“每次后,哀家确实好了一些。”
苏辞一听,总觉得不对劲,问向皇太后,“那王御医,一共做了多少次,又时长多久?”
此话一出,王御医瞬间吓得腿软,差点没站稳,仿佛死神到来了,要夺走他的命!
“哀家记得,是一天一次,每次大概半炷香吧。”皇太后缓缓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