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占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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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婵也不与她争论,由得她去,玉婳本身就是医师,她自己有分寸。
柴房内的景象一览无余,风婵走到屋子正中心去,环顾起四周来,却是不见任何异常。
风玉婳走上前来,问道:“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看不出来。”风婵如实回答道,以她现在的修为确实看不出什么异常,她现在所经历的一切,不过都是凭借着前世百年的经验和一贯的警惕对付着罢了。
玉婳沉思着,也觉得奇怪,“说来确实奇怪的很,血腥在路边的时候极其淡薄,像是在地下散发出来的一样。”
“而适才在门口,那味道又极其浓郁,可是屋内却仿佛完全消隐,一点痕迹也没有。”
风婵站在一旁打量起房屋四周,静静地听玉婳把话说完。
如此说来,她倒是想起百年前的一件小事,当初她身为魔头,派手下去追杀一个胡言乱语的占卜师。谁料明明亲眼看着他进了房屋,追上去却看不见其身影,就差掘地三尺问阎王要人了。
直到堂阳钰跟自己说,占卜师都有最后一门保命避险的门法,不到最后一步绝不实施,还是他教了她破解的法子,才找到了那道人。
那人被抓之前还怒骂道:“堂阳钰,你为虎作伥,违背道心,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
直到风玉婳拍了拍她的肩,风婵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想得出神,就连玉婳说的什么也没有听见。
“我看你的状态不对劲,既然这里没什么异常,那我们就暂且回去吧。这几日,你估计也忙坏了,倒不如先休息休息。”
风婵本来也想顺着玉婳的建议回去,然而眼角目光一瞥,忽的看到了墙角装有米糠的袋子好像有被压过的痕迹。
她走上前,却没有靠近,右手平展张开,五指在身前转了一个圈最终回握在手心。
柴屋内淡淡的骨烟逐渐消隐下去。
风玉婳同样也看向风婵盯着的角落,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而下一秒,却见风婵两只手虎口//交汇,反转,画圈,抻展,听不清楚口中默念着什么,随着交汇的五指逐渐分开,一张猩红色的契印大网自无形的间缝中出现,即刻铺展开足有一人高宽,甚是奇特!
无风自起,吹得风婵的发丝纷纷后扬,狷狂张扬,而她目光坚定,神思笃谨,待到契印完成得差不多,猛然朝地下一盖,瞬间烟尘四起,一片混乱。
风玉婳一直注视着她,手心之中早就留有准备,在灰尘扬起的一瞬间骨烟顷刻释放,包裹住了自己和风婵。
不等尘灰落地,她们俩就看见那糠袋上躺着一个穿着粗布麻衣却全身是血的男人。
风玉婳医者仁心,即刻上前查看,她下意识就拿起男人的手探究道:“外伤很重,不过心脉完好。”
“你怎么会卜卦结印?”玉婳确定了男人的伤势后,抬眸看向风婵试探道。
风婵瞄了她一眼,说道:“前两天看了一本书学的。”
实话说她本来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谁料前几天翻到了桑图给的古籍,上面竟然记载有这东西,一不小心就记住了。
风玉婳当然不信这番话,只是既然风婵不肯明说,那自己便也不问。她没见过道人结印,所以也不知道刚才风婵刚才那番结印是什么,只是总觉得有些怪异。
风婵垂眸看向那个已经昏死过去的男人,粗布麻衣,但是却会结印隐身,看来着实不一般。
他的手腕间露出一根银白色细手镯,银手镯常见,而做工却不常见。他的银手镯在手腕上绕了两圈,端点是两个小圆球。
而相同的手镯,她只在子鱼手上看见,或许这人就是子鱼的情哥哥。
说起子鱼来,她自从前天晚上外出后就没有时间去管她,也不知道现在是否还在白云客栈?
风婵走上前仔细打量起这个人来,纠结着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把他搬到云烟台。
她身上没有储纳袋,就算有,把一个大活人装进不见光的袋子也不大合适。要是桑图在的话起码多个免费的劳动力,咻的一下就到家了!
遥想当年……罢了!
才在心里嘀咕了两秒,结果耳侧就传来了桑图的声音,那人慵懒的声线上跳动着几个无趣的字眼儿:
“你倒是想的极美!”
于是风婵翻了白眼儿的同时将目光抛向了站在门外等候的别漳,面色平静地说道:
“帮我个忙,好吗?”
“小姐还请吩咐!”小厮恭恭敬敬地应答道。
“把他背回去。”
别漳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半点的犹豫,严肃恭谨,不苟言笑,像是一尊活着的雕像。
风玉婳听见风婵的话说不上震惊,从她画印时对其表现出的兴趣便可知道或许她一早就有这个打算,只是玉婳没想到,她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回去,难道就不怕……暴露些什么?
“你要带他回去?”风玉婳不解地问道。
风婵笑然,靠近玉婳,“告诉你个秘密,”随即风玉婳附耳上去,忽的瞳眸睁大,然后微眯蹙眉,垂眸思索怕片刻,恰好此时的风婵正好说完。
“所以你确定要打草惊蛇?”
风婵眨眨眼,静默不答。
然而其眉心之间的坦然就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
可风玉婳还是有所疑惑,“且不说这人是不是就是你所说的占卜师或者你那婢女的情郎,假定你所的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你怎么笃定当窦姣知道你发现了她的‘秘密’之后不会杀人灭口,毁灭证据呢?”
“届时,窦姣若是真的动手,咱俩可能都不是对手。”风玉婳目光转向风婵,接着说道:“别忘了,她可是赤城之人,是城主义女,甚至比亲女还要宠爱万分。”
风婵宽慰她道:“要的就是窦姣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唯有如此,咱们才能正好抓她个现行!”
可是现在会不会太早了?风玉婳心中仍旧还是有所疑虑,总觉得不够稳妥。
然而再见时,风婵已经派人将那人背了出门,罢了风婵还回过头来安慰自己,说道:
“不必担心,我自有打算。此地不宜久留,你也早些回去!”
“我跟着你去看看这人体质如何,好歹多少能够帮上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