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蒙国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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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萧郴的话,楚窈原本想去的心也歇了下来。
几日下来,许是刚到王府的缘故,三个侍妾一时倒也没有闹出什么事。
蒙国使者来的很快,而且来的人身份也比较尊贵。
出使的使者领头人是蒙国的蒙古斯绮公主和蒙太多越皇子,刚来到了大明国就被皇帝安排到了驿站。
接待的宴会是太子负责的。
倒不是皇帝肯放权,而是他在安排完蒙国的皇子和公主之后,就晕了过去。
这下,连南玉的药都没能让他醒来。
“太子殿下,皇上身子不适,暂时不见任何人。”
黄公公眼也不眨地说着皇上叮嘱他的话。
太子看着面前的黄公公,再看看紧闭着的乾宫,也没有硬闯。
“既如此,本太子就不进去了。你稍后跟父皇说一声,蒙国皇子点名有要事找父皇,今晚接待使臣的宴会还需父皇出面。”
对里面的情况他心知肚明,父皇一定是熬不过这几日了。
他不明白为何能撑到今年冬天的父皇突然病情严重成这样,但是他为了这一天已经准备了好久,早就迫不及待了。
黄公公也心知骗不过太子,但只要能把人拦在这里,皇帝就不会怪罪他。
至于最后的赢家是谁,他都已经无力再伺候了。
因此,他对太子和北王都一视同仁。
“太子殿下的话老奴记下了,老奴一会儿就禀告给皇上。”
太子点点头,又看了一眼紧闭着的门才大步离去。
他离开没多久,皇帝终于悠悠转醒了。
黄公公听到里面的呼唤,整了整衣服走了进去。
“刚刚可有人来?”
此时的皇帝咳嗽都没有了,声音更是低如呢喃。
如果不是黄公公离得近,只怕根本就听不到皇帝的话。
“皇上,刚刚太子来过了。”
黄公公把太子的话重复了一遍,就看到皇帝艰难地扯了扯嘴唇。
“朕的眼光果然不差……”
皇上说着,伸出手指指了指屏风后面。
“诏书……”
他从前就觉得太子最像他,不仅是长得像,就连性格也跟他极其相似,所以才会直接把没有母族势力的太子立为储君。
现在看来,这个孩子果然还是跟他像。
或许是觉得南玉这段时间维持了皇帝的性命,早已算是自己人,也不算威胁,这些都没有避着她。
黄公公拿出诏书的时候,也大刺刺地放在了南玉面前。
“等朕离开之后,咳咳……把这个传位诏书传下去,朕不想看到他们兄弟相残……”
黄公公不知道诏书上写着什么,但是也大概能猜到,应了一声之后,就看到了皇帝浑浊的眼珠转向了南玉。
“可惜了朕的玉儿……”
这一声可惜让南玉心中警铃大作,她立刻回头看向皇帝,就看到了皇帝眼里一闪而过的阴狠。
这个皇帝是在想着让她给他陪葬吗?!
皇帝的确是这样想的,甚至还专门拟了圣旨,只不过这一切南玉还不曾知晓。
等到了晚上,夜宴开始,楚窈就跟着萧郴到了皇宫。
皇宫一连举办了两次夜宴,就连楚窈都觉得有些腻了。
不过让她吃惊的是,蒙国的皇子和公主竟然是一对极具域外风情的龙凤胎。
公主一双铜棕色的眼睛正好奇地四处打转,视线落在萧郴脸上的时候,她的目光就不动了。
“哇!好美的男子!”
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中原话,公主立刻把萧郴指给她的弟弟蒙太多越看,隔了这么短的距离,楚窈甚至觉得自己能看到她眼里冒着的星星。
萧郴自然也听到了这声赞美,只不过他还没反应过来是说他自己,就听到楚窈低声道:
“看来王爷魅力真大,即便眼睛看不见,即便命不久矣,依旧有这么多狂蜂浪蝶前仆后继。”
先是侍妾依琴依慧,现在又来了一个异国公主。
萧郴:“……”
刚说完,楚窈就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旁边的梁王冲她点头示意。
萧郴察觉到后,立刻回道:“窈窈也不遑多让啊!”
“……”
两人一阵沉默,同时在心底恼怒。
萧绢和苏毅虽是同时出现,可前者却不停地跟苏毅说话,反观苏毅则神情淡淡,偶尔才会敷衍地嗯一声。
听到了异国公主蒙古斯绮的话,萧绢放弃了跟苏毅讲话,而是扭头看向了楚窈和萧郴那边。
“斯绮公主说得不错,残王可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在我大明,不会再有人比他更美了。”
可她刚说完,就被蒙太多越皇子打断了。
“可是本王听说,他不仅眼睛看不见,也不能走路,还只剩下两年的寿命。”
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他的阿姐?!
萧绢没想到这个棕眼睛高鼻梁的皇子会知道这些,还当着残王的面说了出来,她愣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本想着让蒙古斯绮给楚窈添些堵,也算是为自己出口气。
可现在……她失望地转移了视线,却看到了楚窈笑望着她,好像挑衅一般。
楚窈在萧绢开口的时候就知道了她的用意,听到蒙太多越说话之后,她就忍不住失笑了。
这下,萧绢的算盘算是落空了吧。
可没想到,她低估了蒙古斯绮对萧郴的执着。
“没关系,本公主不在意这些,可以让他给本公主当两年的驸马,本公主也可以答应他,等两年后他死了,本公主再另找驸马。”
蒙古斯绮就这么大刺刺说出来,不仅是楚窈,就连萧绢都没想到。
蒙国的女子,都这么大胆放肆的吗?
也不怪萧绢觉得奇怪,蒙国的习俗跟大明和大燕从一而终的习俗完全不一样。
在蒙国,崇尚的是武力。
只要你的本事够强,哪怕抢了一个女子做妻子,或者一个强壮的女子抢走一个男子做夫君,都不会遭人诟病。
更没有从一而终的理念。
对于强者而言,若是不满意这个伴侣,完全是可以替换掉的。
甚至有的人,可以同时拥有很多个伴侣。
而这些,都无关性别。
所以当年被送去和亲的一个被封了公主的王侯家的小姐去了之后,因为接受不了当地的习俗,生下孩子被另一个王抢走之后,就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然后自尽了。
在众人还在震惊中,蒙太多越又开口了。
“不行!他配不上阿姐,阿姐还为他受如此委屈,不值得!”
可蒙古斯绮一向固执,对这个双生弟弟的话丝毫不听。
“我乐意!就这么决定了!一会儿等大明皇来了之后,本公主就跟他提起这件事。”
“不可!阿姐若是执意如此,让阿克山怎么办?他不仅是你的驸马,更是我蒙国的勇士。”
蒙太多越还是不赞同。
众人已经被两姐弟之间爆出来的消息惊得体无完肤,可两人却还在旁若无人地说着,好似一点儿都不觉得他们说的有多离谱一样。
可蒙古斯绮却冷哼一声,骄纵无比。
蒙太多越只好叹了口气,眼里带着宠溺。
“好吧!如果阿姐你真喜欢这个王爷的话,那也不是不行,但是阿克山你也不能落下。”
他决不能让阿克山投到他其他兄弟那边。
蒙古斯绮眼珠子转了转,终于妥协道:“那好吧,那本公主就两个都不落下。”
话虽说得如此挣扎,可楚窈却还是看到了她眼里的欣喜。
至于萧郴,脸色早已铁青,浑身散发着冷气让旁边的梁王都退了退。
“皇上驾到!太子殿下驾到!北王殿下驾到!”
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众人一阵跪呼,之后在一片寂静中,蒙古斯绮的声音尤显突兀。
“弟弟,刚刚的声音可真是难听。”
蒙太多越其实也这么觉得,但是他还是比蒙古斯绮懂一些这边的事,所以连忙制止了她。
在一片寂静中,皇上和太子一行人走了进来。
今日不仅是楚雪称病没来,就连楚欣都没有出现。
所以太子和北王身边的位置一直都是空落落。
皇帝被齐妃和南玉搀扶着,跟皇后并排走在一起,刚落座就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南玉见状,正准备继续喂药,突然就看到楚窈冲她摇了摇头。
她手一动,瓷瓶里的药丸全部滑落在地上。
“皇上恕罪!臣妾不是故意的。”
即便是惊慌失措下,南玉的声音也是好听的,平日里皇帝最喜欢的就是南玉的声音。
皇帝果然没多说什么,示意她起来。
反正他这副身子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臣妾住的地方还有些药,臣妾这就去取来。”
南玉看到了萧郴给的手势,立刻就跟皇帝提议自己先离开。
“那你还不快去?!”
这次开口的却是齐妃。
她早就看南玉不顺眼了,成天霸占着皇上,让她都好久没有见到皇上了。
南玉也不计较齐妃的语气,闻言立刻离开了。
坐在下首的萧郴则悄声问起了楚窈:
“为何突然让南玉离开?”
“皇上估计挺不过今晚了,看他几次看向南玉的眼神都不对劲。”
再加上到时候宫里若是一乱,南玉消息也传不出来,还容易遇到危险。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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