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窈窈这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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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还想说什么,就见皇帝摆摆手,接着被丫鬟请了出去。
她叹息一声,最后还是闷不作声地回到了自己的宫殿。
乾宫内,太子有些莫名地说道:
“皇祖母如此,梁王那边万一收到消息……”
“咳咳…不会!咳咳……”
对于这一点,皇帝还是信任自己的母亲的。
三人都没有再说什么,直到皇上示意他们全部离开,才个个走出了乾宫。
晋王似是未曾察觉到两个皇兄之间诡异的气氛,刚出了乾宫就开口道:
“父皇如今变成了这样,却只让那玉美人伺候着,两位皇兄不担心吗?”
北王和太子互相对视一眼,太子开口道:
“若是担心,皇弟你可以留下侍疾,想必父皇也很高兴。”
晋王连连摇头。
有这时间,他宁愿跟美人睡到昏天黑地,也不想留在这里看父皇的黑脸。
萧北冥嗤笑一声。
“皇兄还是别为难皇弟了,经过前段时间的侍疾,想必父皇已经不愿意让玉美人以外的人侍疾,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说完,也不顾脸色铁青的太子和不知所措的晋王,转身就离开了。
自从被楚窈新婚之夜戏耍了一顿之后,晋王就在府里和青楼之间流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却撞到了这种事。
现在站队可不好,太子和北王都知道他一向毫无野心,所以无论最后是谁登上了那个位置,他都不会是威胁。
乐观地想通一切之后,晋王就笑着跟太子告了别,他此刻只想回府找美人安抚安抚被吓到的心。
却没想到,太子却忽然叫住了他。
“皇弟急什么?美人又不会跑,或许日后还能有更多呢。不过这一切,就看皇弟怎么选择了。”
晋王:“……”
他一开始就不该多嘴!
一路上回到了王府,萧郴和楚窈下马车之后,直接吩咐车夫把梁王送回去。
梁王却叫住了萧郴。
“王兄,这段时间京城不会太平,本王或许很快就会封地,之后,便不会再回来了。”
他这话里蕴含的深意太多,就连楚窈都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萧郴沉默半晌,却是开口道:
“只怕你暂时离不开,若是你先前不归京,皇帝会投鼠忌器,但是现在,你身处京城,他们不会没有动作的。与其想这些,不如想想怎么应付,本王把你安全带进京城,可不想看着你躺着离开。”
楚窈还是头一次见萧郴一口气说这么多话,惊讶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萧郴带回了屋里。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楚窈开口问道:
“你是不是早就跟梁王有联系了?”
要不然怎么听两人之间的话好像很是熟稔一样。
萧郴点点头,眼里带着笑。
“是,本王跟他一直都有书信来往,只是这次他进京没跟本王提过,是擅自做主,还是沿途被本王的人发现了,本王才知道的。”
好在他在京城中还有些人手,不然,这次梁王不死也得受伤。
楚窈看他明明有些担心梁王,却还是故作生气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或许这次梁王也是有备而来,你也不必过多担心。”
萧郴应了一声,去屏风后面沐浴了。
楚窈则再次打开了箱子,拿出了夜明珠,屋内顿时一阵亮堂。
看来还是萧绢公主会享受,这么个夜明珠放在屋内,晚上一点儿都不发愁看不到。
她又取出白若烟给她的一点点明萱草,手指在上面捻了一圈后,才一点点倒进了先前祝老给她的净草瓶里。
顿时一股奇特的味道传到了鼻尖,闻着味道跑出来的白玉壁虎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楚窈捏着它的尾巴尖丢到了桌子上,暗含警告道:
“我也就这么一点儿,你去吃别的东西,不许惦记这个。”
白玉壁虎急得在桌子上团团转,却怎么也不敢上前去扒拉楚窈。
没过一会儿,楚窈就看到它眨着小眼睛,躬起了身子,两只爪子握在一起,讨好地看着楚窈。
楚窈被它逗的笑了起来,还没说什么,就感觉一股湿热的气息从背后袭来。
萧郴从背后拥住了楚窈,轻声道:“什么事让窈窈这么高兴?”
“这个,哈哈哈哈……”
考虑到萧郴看不见,她把白玉壁虎的举动描述了一下。
萧郴挑眉轻笑:“想不到这个小东西这么有灵性。”
但他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今日白若烟香囊里的东西是窈窈为本王准备的?”
尽管两种药草已经混合,但是萧郴凭借出色的嗅觉还是闻到了明萱草的味道。
楚窈点头,在白玉壁虎饥渴的眼神中,把手里的瓷瓶收了起来。
“是,这是明萱草的粉末,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倒是没想到白若烟身上会有。”
如今药材齐全了,就等下雨天的无根水混合入药治疗萧郴的眼睛了。
萧郴面上没有多少变化,可心里却很是复杂。
这么多年了他的生活一直都是黑暗的,是楚窈的出现让他看到了一束光,而如今,她告诉他,他的眼睛也有的治了。
萧郴深呼吸一口气,双手收紧。
“窈窈,本王能遇见你真是本王的荣幸。”
楚窈拍了拍他的手,乖巧地缩在他怀里。
“当然!不过,我现在得先去沐浴了。”
萧郴在她唇上轻啄一口,温和放行。
公主府内,点了一屋子的油灯切也堪堪能看清楚一点的萧绢,气得脸色铁青。
她早就习惯了夜明珠的存在,现在这样,她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瞎了。
“该死的楚窈,本公主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她今晚才去找了母妃商量,就等着看明日母妃派去的人怎么替她报仇。
正想着,就看到了苏毅走了出去。
“驸马这是要去哪里?”
苏毅不想看她扭曲的脸,低头说道:“书房。”
说完,也不顾萧绢的呼喊,径直离开了。
“你回来!苏毅,今晚你去了哪里?是不是又偷偷去找白青禾了?那个不要脸的女人,难怪今晚称病不进宫!……”
萧绢正骂的起劲,就看到苏毅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她的目光莫名森然。
“青禾她是真生病了,公主胡言乱语也要有个限度!”
听了苏毅的话,萧绢却觉得刺耳极了,她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圆目怒睁,对苏毅维护白青禾很是生气。
“真生病?你怎么知道她是真生病的?你果然是去找她了!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装病逼着你见她!”
“够了!”
苏毅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
“公主还是早些歇息吧。”
现在他根本就进不去候府,谈什么去见白青禾?
安定候府早已和他撇清了关系,就是担心得罪了萧绢公主。
而他整天被萧绢的人监视着,一直忍耐到了现在。
“公主……”
一旁的丫鬟想插嘴,却是直接被萧绢打断了。
“闭嘴!你是不是又要去找她?本公主还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寡妇,贱人,自己死了男人……”
萧绢怒火攻心,口不择言地骂着。
被盛怒的苏毅扇了一巴掌。
“啪!”
“……”
空气突然安静。
“不许你这么说她!”
苏毅仍在气头上,这一刻他无比后悔当初被萧绢设计之后娶了她,早知如此,他哪怕冒着被砍头的风险也会拒绝的。
只可惜那时候的他不敢,只以为会因为自己连累了安定候府。
现在想想,安定候府存在了多年,手上肯定有自己的保命符,根本不需要他牺牲自己成全。
紧接着,就是萧绢的怒吼声。
“苏毅你混蛋!你竟敢打本公主?!”
说着,萧绢气红了眼。
“你给本公主滚!滚出去!”
她好恨,都这样了还不忍心责罚他!
苏毅却看都没看萧绢一眼,转身离开了。
“混蛋混蛋!”
萧绢在屋里发着脾气,她的丫鬟终于小心翼翼地鼓起勇气说了一句。
“公主殿下,驸马今日一整天都在书房里待着,没去候府。”
“啪!”
萧绢红着脸甩了丫鬟一巴掌。
“蠢婢!你先前怎么不说?”
丫鬟捂着脸,苦不堪言。
刚刚公主和驸马吵那么厉害,公主根本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之后她也不敢打断公主的话啊!
萧绢没空听丫鬟解释,急急忙忙追了出去,却听侍卫说他已经离开了公主府。
苏毅一个人骑马离开了公主府,不知不觉就到了安定候府门口。
可看着紧闭的大门,他心里生出了犹豫。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批黑衣人。
“……”
残王府内,楚窈刚沐浴完,就听到门外南离请示萧郴的声音。
她看了一眼萧郴,后者却摸索着给她披上了衣服,叮嘱道:
“本王有些事要处理,窈窈你先把头发擦干便歇息吧。”
楚窈擦着头发的手一顿,应了一声。
她刚刚似乎听到南离提到了驸马,难道是萧绢的那个驸马苏毅?
对于苏毅,她的感官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只是觉得这人的确是不知分寸。
就比如上次秋狩的时候,那时分明萧绢也在场,他却执意要把那只小老虎给白青禾。
无形之间,让萧绢对白青禾的意见更大了。
楚窈突然想到了今晚一没看到驸马苏毅,二没见到好友白青禾,再联想萧绢的品性和刚刚南离的语气,她隐约能猜到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楚窈的好心情就荡然无存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皇后竟然给萧郴赐了侍妾,还一口气赐了三个女人。
听到南荣来报的时候,她险些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南荣一脸气愤地又说了一遍,楚窈才明白过来,转头就见到了萧郴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
“南荣,你先把人带去前厅,看着她们。等本王妃用完早膳之后再去会会她们。”
她眯了眯眼,和南荣说完之后,就看向了萧郴。
萧郴心里咯噔一下,暗自后悔昨晚被南离打搅,忘了跟楚窈说此事。
“窈窈,这……”
“你昨晚便知道了?”
萧郴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这件事本王昨晚便知晓了,是萧绢跟皇后提议的,是为了针对你,皇后跟皇帝一说,皇帝也没反对。本王本想昨晚便跟你说的,这三个侍妾不能留。”
无论如何,他的态度让楚窈的气消了很多。
“看来王爷到底是魅力难挡,不过既然王爷你都这么说了,那本王妃就不客气了。”
楚窈眼里满是冰凉,敢给她夫君送女人,真当她是死人吗?
“既然是给王爷送来的侍妾,王爷稍后还是跟本王妃一起去瞧瞧?”
被点名的萧郴立刻摇头。
“不了,窈窈去打发走她们就是了。”
楚窈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王爷莫不是忘了,还有圣旨。本王妃可没什么能耐跟圣旨作对把人打发走。”
萧郴在一边完全不敢说话,嘴角却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窈窈这是吃醋了。
前厅内。
“王妃真是好大的架子,我们姐妹三个可是皇后娘娘亲自赐下来的,还被皇帝赐了圣旨,王妃就这么晾着我们,也太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
“妹妹还是少说几句吧,王妃行事如同稚子,你还能跟她计较吗?若是妹妹饿了,这里不是还有点心吗?”
点心是小珠给准备的,南荣趁机偷偷剜了小珠一眼。
吃里扒外的东西!
只有最后一个身着淡蓝色衣裙的女子没有吭声,既没有不满也没有开口,神情恬淡,好似周围一切跟她无关一样。
第一个开口的粉裳女子却是注意到了她,不屑地说道:
“有些人就是这么故作矜持,就算从前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可现在既然已经沦为了侍妾,就该做自己该做的事,装作一副清高的模样给谁看?”
淡蓝裙女子没有理会她,就连那个第二个说话的湖绿色女子也只是看了一眼她,没有回应这人的话。
见无人理会她,那粉裳女子暗中还瞪了一眼两人,也没有再开口。
三人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另外两人她也还算了解。
没过多久,楚窈和萧郴就到了前厅。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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