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两件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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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窈没想到自己来的这么不巧,竟然能撞见这么活色生香的一幕。
不等她吩咐,南荣已经走了上去,对着柔儿就是左右开关的两耳光。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敢给主子下药!”
她们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柔儿潜进屋里,楚窈却不让南荣声张。
两人在外面等了许久,南荣早就急死了,心里早已忘记了柔儿是从小陪着萧郴一起长大的,平时她自己见到都会礼让三分的事,只恨不得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拖出来游街示众。
可楚窈却硬生生等到现在。
“啊!你敢打我?!”
柔儿又气又急,顾不上穿衣服就跟南荣厮打在一起。
可南荣是身怀武艺之人,她一个柔弱女子怎么可能打得过,没过一会儿就被打得哭爹喊娘,不断向萧郴求助。
“王爷,柔儿好疼,您救救柔儿吧。柔儿只是想服侍您,想让王爷舒服一些。”
听到这话,楚窈的脸都黑了几分。
“王爷,你的美人跟你求救呢,你不理会吗?”
她故意这么说,可萧郴听到楚窈的声音,顿时松了口气,有些委屈道:
“窈窈,你才是本王的美人,不要脏什么东西都往本王身上扯。”
“王爷,您怎么能这么说柔儿?柔儿待您一片真心……”
柔儿还想说话,却被楚窈出声打断。
“闭嘴!说话这么难听,以后还是当个哑巴吧。”
说着,楚窈手上一枚药丸直接丢到了柔儿嘴里。
她眼角余光瞥向萧郴,却见他毫无反应,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唔,你给我吃的什么……”
柔儿惊恐地掐着自己的喉咙,想要把药吐出来,却发现到最后竟然自动消声了。
“啊……啊……啊……”
南荣见状,心里也解气不少。
主子是王妃的,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敢觊觎,活该!
“南荣,把她拖下去。”
听到萧郴嘶哑的声音,南荣立刻明白了,拎着泪眼婆娑的柔儿走了出去。
“窈窈,本王难受。”
楚窈也知道这种药效的强大,对于萧郴能如此决绝地抵抗心里也有些触动,可一想到他竟然能被这女人算计到,又有些生气。
没好气道:“难受忍着,洗个冷水澡就好了。”
装委屈没用!
萧郴也知道今日的事是自己大意了,若是楚窈没有来的话,那他岂非……
一想到那个后果,他就恨不得捏死柔儿。
正想着,就感觉到一个冰凉柔软的小手移到了他的小腹上,冷香袭来,之后他便一直昏昏沉沉,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原来,这事竟然如此美妙。
楚窈把发酸的手泡在水里,洗了一遍又一遍。
她发誓,以后再同情萧郴,再干这种事,她就是猪!
尤其是看着那个笑得满脸春风得意,额上沁着密密麻麻汗珠的男人,简直气得她牙痒痒。
“本王一直都知道窈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手无缚鸡之力?
楚窈黑了脸,手上的水全泼到了萧郴身上。
“王爷,时间太久也是病,得治。”
“……”
听出了楚窈心里的不虞,萧郴很识相的没有再开口说下去。
两人一阵沉默,楚窈开口问道:
“你想如何处置她?”
提到柔儿,萧郴眼里一阵厌恶。
敢给他下药,若是换做别人,他肯定会直接凌迟处死。
但是这个女人……
“暂且先关着吧。”
楚窈挑眉,这可不像是他的作风。
“看来王爷是不舍得美人了,既然喜欢,不如收了当个妾室岂不美哉?”
她虽然这么说着,可心里也清楚萧郴绝不是这样的人,只不过酸气还是不经意流露了出来。
萧郴闻言轻笑,“窈窈这是吃醋了?”
楚窈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南玄跟她一同长大,感情深厚,临走前曾拜托本王照顾她。若非如此,本王也不会一直纵容她们母女。”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他吩咐下去对她们母女的照顾让她们变得如此猖狂。
如今楚窈毒哑了沈柔,关在牢里想必她也生不出风浪来。
楚窈来时的忐忑也尽数消散,正准备离开,就听到萧郴提到了嫁衣的事。
“过些日子,宫里就会把嫁衣送去相府,绣娘那边本王也叮嘱过了,皆是完工之后会让南枫送去相府。”
楚窈这才想起来萧郴之前说的嫁衣的事,点了点头。
“放心吧,就算赶不上,我也不会让自己中毒。”
门外,南离和南荣也红着脸,尴尬地守在院子里。
“咳……没想到柔儿姑娘竟然敢给王爷下药,一点儿都不顾及南玄。”
“呸!那个女人分明是不要脸!敢对主子下这种肮脏的药,若是当时有贼人闯进去,主子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看着愤慨的南荣,南离识时务的没有开口反驳,当时自己上了沈嬷嬷的当,险些害主子失了身……
不!
主子已经半失身了。
幸好是王妃来了,否则他今晚难逃一死,可即便如此,他也难逃其咎。
楚窈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垂头自责的南离和一脸担忧的南荣。
“王妃,主子怎么样了?”
南荣一问,南离也跟着紧张地抬起头来。
楚窈好笑地看着南离,也知道他的心思。
“你家主子现在或许还觉得自己因祸得福了。”
此话一出,两人顿时想到了之前听到的动静。
南荣更是夸张,大张着嘴巴在楚窈身上看来看去,尤其是脖子间,似乎在寻找暧昧的痕迹。
楚窈黑了一下脸,带着南荣离开了王府。
没过多久,宫里的嫁衣就送到了王府。
不愧是宫里御用的绣娘,看到嫁衣的那一瞬间,跟曾经在她眼里绣工很好的韩氏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
只可惜,这份精美豪华的嫁衣如今就是一道催命符。
看着上面的金线,再看看金线处涂抹的毒粉,楚窈深深觉得可惜了。
这毒她倒是能解,只是时间太急,她还有许多解药没有凑齐。
“收起来吧。”
南荣正准备拿去丢掉,就听到楚窈的话。
“这么好看的嫁衣,以后去了毒也能卖不少钱。”
南荣:“……”
她提醒道:“王妃,皇宫里出来的东西是不好在民间买卖的。”
楚窈扶额,她忘了。
这里是比较落后的封建君王制度,把皇宫的东西拿出去卖是要掉脑袋的。
“那也先收起来吧。”
南荣点点头,小心地将嫁衣放到另一个柜子里。
当晚,萧郴也派人送来了嫁衣。
“王爷呢?”
楚窈想起来自那晚之后,他们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看到来人是南枫,她眼里有些失望。
南枫本在对男女之事上比较敏感,立刻就能闻弦歌而知雅意。
“王妃,成婚之前两人是不能相见的,而且主子他在忙成婚的事,特意让属下送来嫁衣,还要属下给王妃带来一句话。”
“什么?”
这里的习俗楚窈倒不是很明白,也没有非要见到萧郴的心思,听南枫这么正经地解释,摸了摸鼻子,好奇地等着他开口。
南枫有些尴尬地开口。
“主子说,柔儿已经被送走,请王妃安心待嫁。明日王爷不便亲自来迎接,还请王妃体谅”
楚窈也明白他的难处,不便在人前显露,也没有多想,只是挑眉,“送走了?送往边疆了?”
不会真送给南玄了吧?
谁知南枫还真的点了点头。
“王妃放心,就是送往边疆了。王爷说了,她犯下此等大罪,就算处死也不为过,但是念在南玄的面子上,把她带过去,剩下的就交给南玄处理。”
楚窈点点头,没再纠结这个,看着南枫送来的嫁衣。
“这件嫁衣跟宫里那件似乎有些不一样。”
楚窈摸了上去,有些惊讶。
无论是触感还是样式,似乎都比宫里那件要精致,尤其是凤冠,光是上面的宝石珍珠就比宫里那件多。
南枫点头,替萧郴邀功道:“这些都是王爷从库房里精心挑选的,虽然并非价值倾城,却是王爷一手装上去的。”
他一说完,楚窈脑海里几乎都能想到那个画面,萧郴摩挲着在凤冠上插宝石珍珠,忍不住失笑。
“可这些不会被人发现吗?”
明眼人都能看出不同,大婚当日她若是真穿上了,只怕会引起别人的关注,尤其是皇宫里的人,肯定会发现。
南枫解释道:“王妃不必担心,从嫁衣做好之后,那些绣娘全部中毒身亡了,今日给王妃送嫁衣的人也已经被我们控制了,除我等外,无人见过这嫁衣模样。”
如此一来,楚窈也放下心来。
等到南枫离开之后,她才想起来两天后就是她大婚的日子了,心里莫名想起了爷爷。
爷爷,我要成亲了,他人帅钱多对我也好,只是心里有些遗憾,你看不到这一切。
楚窈望着月亮出神,直到一个黑影闪到了窗前。
“这是给你们的新婚贺礼。”
来人正是老者,萧郴的外公祝老。
楚窈接过他丢来的东西,握在手上眯眼一看,发现是类似于令牌的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
刚说完,就发现老者已经不请自入,坐在一边倒着茶水喝了起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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