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张猛得胜杨陵用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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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太守见这两个武将这样说话,心中嘀咕道:“就你们两个带兵出去交战,一般是失败而归,所以呢,就是明天交战,也得心中有数,说实话,不投降,要打败张猛,非用计谋不可。不过,一时没有好计策,明天先上战场厮杀一番看看再说吧.”
杨太守想到这里就说:“既然二位将军这样英勇果敢,那么就迎战。”说到这里拿笔一挥而就,批复“明天决战”,然后将战书递给士兵:“送往城上扔给蜀兵斥候。”
接着转脸吩咐:“韩倡带兵出城厮杀,明天一早。孟如山带兵守城——交战之时城门一直开着,只是拽起吊桥,交战之后无论我军胜负,看到我军向这边运动,就放下吊桥,以备我军进城。”
韩倡孟如山二人听了,领命而去准备。
第二天一早,张猛安排关兴带兵守寨,自己和张苞早早带兵过来在南安城下排兵布阵准备厮杀。
却说这魏将韩倡生性最急,接到太守的命令以后,马上调拨人马准备明天出城作战,所以一宿没有睡个好觉,翻来覆去预计着明天战斗。
这魏将韩倡思虑了一夜,一直到早晨起来,两眼通红,这性情就更急了。胡乱吃了口饭,登上城墙,远远看见蜀兵已经列阵等待,便下城带兵杀出城来。
韩倡带兵冲过吊桥,不等自家兵马列好阵势,便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骑马来回驰骋在两军之间,高声叫骂:“张猛小儿,认得你老爹韩倡吗?有种的出阵吃你老爹一枪,叫你满身窟窿带血回家。没有种的话,赶紧带兵撤退,我绝不追杀——我是你爹嘛,不会追杀你的。”
张猛听了,就要出阵,张苞见了,伸手阻拦道:“收拾这家伙,还用主将出马,我来!”说罢挺着丈八蛇矛杀出阵来,回头吩咐:“鼓声擂起来,看我是怎样收拾这家伙!”
这边韩倡见张苞出阵,又听的鼓声阵阵催战,便打马迎战过来。
于是,两员猛将厮杀在一起,刚刚不到三个回合,听的妈呀一声喊,只见韩倡被张苞一矛刺进胸膛,仰面跌落马下。
却说这韩倡出马挑战张猛,张苞出马,只厮杀三个回合,就被张苞当胸一矛刺下马来,南边的蜀兵见了,不等张猛下命令,就一拥而上,厮杀过来。
这边魏兵见自己的主将被杀,早已吓破了胆子,逃跑比蜀兵追杀都快,竟然不顾的收拾韩倡的尸体,屁滚尿流的抢过吊桥,逃回城里。
等蜀兵杀到护城河边上时候,竟然人毛没有留下一根,只剩下韩倡的尸体摆在那里。
张猛见了,鸣金收兵,然后自己和张苞来到城下,对着城上的杨太守喊话说:“杨太守,你都看见了,战斗结果,不用多说了。我只提示你一下子——这南安郡早晚被我收复,你还是早早投降为上策。嗯,当然了,是战是和全是你说了算,我这几天绝对不会攻城,你自管放心思考吧,考虑好了,给我来信,不管和谈还是战斗,我都等着你。”
张猛说罢,调转马头吩咐道:“回营,下午继续训练人马。”
张苞问:“主将,不趁此时攻城,更待何时,我军刚刚取胜。”
张猛也不转头,打马走在前边,说一句:“杨太守在思考呢,总的给人家点时间啊。”
此时这杨陵杨太守躲在城堞后边,把张苞韩倡的交战过程从头到尾看了个仔细,看到韩倡仰面跌下马来时候,自己吓得一声怪叫,头脑一阵发晕,几乎跌下城来。
孟如山也是看在眼里,此时见着太守这般状态,急忙过来相扶。回头听见张猛说的话,又见蜀兵退去,就安慰太守一番,一起回衙门谋划起来。
杨陵问孟如山该怎么办,孟如山顾左右而言他,并不直接回答。
杨陵见了,思索一番心生一计,就对孟如山这般如此如此这般吩咐一番。
孟如山听了,蹙起眉头来看着杨陵问:“这样能行?”
“怎么不行?就这样来。事在人为,凡事情只要坚定信心,扎扎实实的去做,自有九分的成功。”
于是,孟如山就照着杨陵的吩咐去准备了。
这边,杨陵开始提笔写信,信的大体内容是这样的意思,说是,张将军,在下不自量力,今日派人带兵厮杀,甚是冒犯虎威。回城以后,思虑再三,觉得唯有投降才是唯一生路,所以,本人决定将南安郡奉献给将军。
但是,城中诸将以及所有文武官员,是战是降,一时很难统一口径,争论十分激烈。在下以为,时间一长拖延下去局势必定有变,所以修书一封,派心腹连夜送达,万望您明天拂晓时分,悄悄带兵来到城下,届时在下会派心腹之人打开城门,贵军一涌而进,夺了城池为盼。
见信之后,请立即准备,明天拂晓进城。切切至嘱。
这杨陵写完书信,收拾利索,等待天黑之后,装模作样的派两个心腹坐在箩筐中,用绳索从城头松到城下,悄悄往蜀兵军营送信而去。
看着心腹慢慢消失在夜色之中,杨陵才过来和孟如山说话,悄悄耳语道:“那边我已安排停当,你这边只要埋伏利索,天亮之前不出声响,事情定然成功。
当然,你带兵在那边埋伏,一定要严阵以待,绝对不可懈怠大意。通过今天战场上厮杀,我看出来,这蜀将张猛不会是轻易上当的人。但是,眼下没有好的计谋实行,只好这样做了。嗯,你们一定要瞪起眼来,见机行事!”
再说张猛带领人马回到大营之后,吩咐人马下午训练,然后坐下来在大帐中喝茶休息。诸将过来等待吩咐,张猛道:“诸位回去准备,天亮之前不见那边消息,明天一早攻城。”
下午就是这样过去了,张猛在大帐之中也不睡觉,只是和衣而卧,他心中有预感,觉得杨陵必有表现,但是是战是降,一时不敢决定,所以就这样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