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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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斌文斟酌了一下：“买热搜是个好主意，就说甜甜是在采风，磨炼演技，希望以更好的形象出现在公众之前。”
林夫人当即说好。
“我研究一下。”Lisa没有直接答应，毕竟买热搜这个行为如果一旦被爆出来，就是最大的负-面-新-闻，比林甜甜跟一群小电影人同框还可怕。后者可以说是碰巧同框。
前者可就是在变相的承认很多事情。
“要买好几条热搜呢，起码要霸榜好几天。我怎么能以这种问题登上热闹？可恶，那件事是是谁爆出来的？”林甜甜从被自己扔到地上的东西里翻出手机：“当初都有谁跟我一起参加的那次活动，我都不记得了。”
林若霜特别乖巧的坐在一边，帮着林甜甜出谋划策：“会不会是别人嫉妒你现在是当红小花？”
“我也不知道啊。”林甜甜摆弄着手机。摆弄了几下，她反应过来：“用不着你假好心，你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这一会怎么这么聪明了？说的一点都没错，如果不是为了来看笑话，她还不回来呢，林若霜蹭的站起来：“你有没有良心？我可是刘伯叫回来的，你不想看到我，我还不想回来呢。”
林若霜站起来就走。
“若霜，你刚回来往哪里去？你一个女孩子，不在家住，你住哪里？”林夫人追在林若霜的身后追了几步：“我跟你爸爸在商量把你签进林家……”
“哎呀，妈，摸不要管她，她不在家住，我还高兴呢！签什么签？她的事情重要，还是我的事情重要？”林甜甜拦住林夫人：“你和爸爸先管我啊，我可不想明天被记者追问。”
林若霜走到门外，刘伯叫了声：“二小姐，你要去哪里？”
“刘伯，我也不去哪里，我在这里跟你聊两句啊！”林若霜像是从前一样跟刘伯闲聊：“刘伯，你儿子和女儿最近没来看你啊？”
刘伯的儿女都是林家公司的员工，林若霜当然知道他们为什么不会来看刘伯。
只不过，她也不是真的为了跟刘伯聊天。
她的耳朵竖的高高！
林家和Lisa要给林甜甜怎么解决目前这个危机的方法，才是她想听的。
刘伯老生常谈的给林若霜说了一遍他的儿子和女儿都很忙之类的。
“最好的办法还是制造话题，说不定还能给大小姐再提升一个热度。”Lisa见林若霜走出了门，在平板上操作一下，把屏幕亮给林斌文，林夫人和林甜甜。
Lisa拿着的平板上的显示的人正是顾司言。
“顾司言会答应跟我制造话题吗？”林甜甜可是记得顾司言那帮冰块脸，。根本不容易接近，她试了两次都碰了壁，害她面子都快丢光了。
听到“顾司言”的名字，林若霜轻轻啧了一声，绕来绕去，还是把脑筋打到顾影帝身上了，有她在，林家打什么主意都没用。
刘伯有的时候耳朵不太好使，偏偏就听到了林若霜那一声“啧”：“二小姐，怎么了吗？是你哪里不舒服吗？”
“我很好啊，”林若霜跟刘伯道别，一边走一边拿出手机，林甜甜的三个热搜，有两条稳居热搜榜前二，其中一个已经跌出前三，另外两个热搜的名次也有所下降。
目前为止林家和Lisa还没有有效的举动，这是有人在帮林甜甜？
谁帮林甜甜也不行！林若霜的眼眸闪过厉色，当即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直接说了她现在的住址，她要用电脑。
“那姐们回来了，她一脸不高兴，不知道谁惹她了。”秦明哲坐在顾司言房间的飘窗上，抬头就看到林若霜一脸黑沉，像是谁欠了她很多钱似得。
林若霜生气？顾司言朝外时，林若霜已经不在外面了，他什么都没看到。
“司言，你好像挺关注那姐们。”秦明哲把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一边操作，一边偷看好友的神色。
“她的演技不错，我想叫你把她签了。”顾司言站到秦明哲身后，看着电脑的屏幕：“热度降了？”
“你这样偷偷帮林甜甜又是为什么？”秦明哲的手停顿了一下，诧异的看了一眼顾司言，以顾司言的性格，跟他无关的事情，他几乎都不会在意的，更别说主动夸别人，以及劳动他这个影帝开口签一个新人：“难道你对姐妹两个都有意思？”
“我只想找到囡囡。”顾司言看到有关林甜甜的几个热搜热度已经降了些：“《双生花》因为我的加入，这电影已经不再是林家做主导，如果林甜甜的负-面-新-闻过多，她就会被踢出《双生花》，她留下，我才有可能打听出来，那个带项链的人是谁。”
秦明哲抬手在顾司言的背上拍了两下：“我懂你的意思，反正近期你的工作都在这里，对了，你不是叫我查林甜甜的生平吗？”
他从口袋掏出一张纸递给顾司言。
“林甜甜的生平挺简单的，交际的朋友也不多，我想来想去，林甜甜身边交际什么人，可能林若霜最清楚了！”
“林若霜给我讲了一些，跟你查的差不多，都是男性，女性寥寥无几，有那么几个，年龄对不上。”顾司言接过秦明哲递给的他的纸，扫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
秦明哲调查的东西跟林若霜说的差不多，甚至还没林若霜说的详细。
上次林若霜说“下回分解”，他要找个机会叫林若霜说完不可。
“咦？林甜甜的热搜又起来了？”秦明哲看着电脑屏幕，忍不住诧异的咦了一声。
须知以他的身份和顾司言的影响力，几乎没有控制不住的舆论导向。
顾司言被吸引了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林甜甜的热搜热度在下降，这不是林若霜想看到了，她是不想对这些亲自下手，脏了她的手，有的事情还需要她亲自操作，毕竟有些事情只有她知道，没办法假手于人。
林若霜黑进交通局的电脑档案记录。把当年出车祸死亡的那个姑娘车祸现场照片找了出来，她直接在当前林甜甜最火的帖子下面附上了那张照片，并编辑了醒目标题：“封闭训练期间，花季少女如何单身离营？并碰巧在当天离奇车祸身亡？车祸是人为？意外？”
被逼着喝一杯马桶水是死不了人，最多上吐下泻而已。
花季少女是怎么在封闭的营区独自开车离开？
林若霜盯着电脑的屏幕，她现在已经确定有人在帮林甜甜降热度，今天她可不管这人是谁，她都要林甜甜坐稳今日黑料之王的宝座。
一张车祸照片出现在热帖之下，林甜甜的热搜词条刚刚降下去，又爬上了前三，榜单上有出现了一条新的热搜“震惊！当红纯情小花竟成黑料之王！”
很快出现第五条“踩着尸骨，疯狂想红的小花？”
“似乎有人专门黑林甜甜，我越帮她，热度不降反升，我看干脆不要管她了，保住她的女主角之位就行。”秦明哲把电脑往旁边一放，放弃了给林甜甜的暗箱操作：“也不知道这林家大小姐得罪了谁，居然下这么狠的手。”
“这黑料里说跟林甜甜同期的一个姑娘死了？你查查这是真是假，如果是死者家属所为，我就不管了。”顾司言指着热搜榜里的其中一条。
林甜甜黑料缠身，他很不喜欢跟这种人有交集。
不过为了颜颜，他且忍了。
“林甜甜同期的姑娘，的确有一个死了，还没出周年，我去查查！”秦明哲说着，就要拿出手机。
“算了，保住她的女主位置就好！”顾司言拿起了《双生花》的剧本，正好被他翻到写着“吻戏”的一页。
他的剑眉当即拧了起来。
“这个就简单了，只要你不提出换角，加上林家的资金，林甜甜的主角之位几乎没人会动。”秦明哲一边说，一边看顾司言的神情。看剧本皱眉头？
这部戏是顾司言自己要接的，难道还有什么问题？
“剧本有问题？我可以叫编剧去改！”
顾司言是从来不接包含亲吻在内的所有亲密的戏，接戏之前他粗略扫过，没什么亲昵的镜头，最多是男二的认可之吻，林若霜的吻？顾司言的心里竟然对这一幕戏有些期待：“没什么问题，你回去吧！我要揣摩剧本。”
“OKK!”秦明哲把电脑往腋下一夹， 离开顾司言的房间，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好奇。剧本里有不少吻戏加亲密戏分，顾司言居然没有提出异议？过去有多少跟顾司言搭戏的女演员，主动要求跟顾司言的戏份里加亲密戏，顾司言从来没答应过。
莫不是因为是林若霜那姐们？
林若霜丝毫不知道跟她作对的人就在一墙之隔，热搜榜上的热度只增不减，有好几个热搜的后面都多了一个“HOT”的闪光标志，她终于满意了，把电脑上的使用痕迹抹除干净：“到底是谁在帮林甜甜？”
以林家的能耐，最多是买热搜，或是想办法制造热点，根本不可能操纵舆论导向。
前世林甜甜遇到这种事，都是林家花钱摆平。而网络时代，很多东西都不是钱能摆平的。
比如像她这样的黑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