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现任太子楚召的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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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梨就这么被自家渣爹握着手一路到了宫门口,趁着白清下马车的功夫,白梨略显嫌弃的擦了擦已经被握的湿成一片的手,谁知还没等她缓口气,渣爹的手就又伸进了马车里,额,其实她可以自力更生的说,不就是下个马车吗?她可以!!!
只可惜,渣爹的世界,你不懂!
白梨一个愣神的功夫,手就又被渣爹给攥住了,接着对方一个用力,自己就这么被拽着,从马车中站了起来,嗯,她的拳头硬了。不过在看到白清扶着她下马车时,那一副小心紧张的生怕她磕了碰了的样子,她可耻的妥协了。
好吧,她现在就是个智商只有5、6岁的小女孩儿,要听爸爸的话,不让他受伤,打人什么的是不好的,她忍。
于是白梨就这样一路忍到了宫宴现场。
由于是今天是楚召的加冠礼,再加上戚家这些年在朝中的势力,虽然加冠礼还没开始,但整个宫宴已经坐满了人,白梨大致扫了一眼,整个会场,就剩下前端的两个位置还空着,一个是身为当朝宰辅的她父亲白清的座位,而对面那个空着的,应该是楚墨玄的。
只是看着坐在那个空位上首的戚博彦和戚毅,白梨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什么时候他们戚家人的地位,比王爷的地位都高了。
白梨身边看似嫌弃,实际上一直偷偷小心留意自家闺女的白清,被白梨那皱起的眉头,给吓得不清,握着白梨的手下意识的一紧。
乖宝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被这里这么多的人给吓到了。都怪他,早知道他就不应该因为一时心软,让乖宝多睡了一会儿,要是早到一点儿,这里就没那么多人了。
白梨被渣爹握得一愣,这人这是又怎么了?丝毫没有体会渣爹心情的意思。
白清领着自家闺女在其中一个空着的位置上坐下,小心的观察了一下自家闺女的脸色,状似不经意的把摆在自己面前的点心,往白梨的方向挪了挪。
看着一盘盘被挪到自己面前的点心,白梨眼角抽了抽,行吧,看在他一片诚心的面子上,她就勉强吃一点吧。
一边的白清看见自从早上出门的时候自己说过她后,一路上就一直没有和自己说过一句话的自家闺女,竟然拿起桌上的点心开始吃,心里默默的想:嗯,看来乖宝喜欢吃点心,等宴会结束后,他立刻让人去找全京城最好的点心师傅,到府里当厨子,专门为乖宝做点心。
于是之后的白梨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每天早午晚饭都有一盘点心,最后吃的白梨看到点心就反胃,要是她知道是因为这次宴会她一时手贱心软惹的祸,白梨一定会回去剁掉自己当时伸出去拿点心的手。
一直等到她把面前的一盘点心都吃完了,楚鸿远才领着诸宫嫔妃皇子出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白梨略显无语的撇了撇嘴,跟着众人一起跪了下来,果然不论什么时代的君主,最愿意听的都是自己能够长生不老。
一阵山呼万岁之后,今日的重头戏终于要开始了。
一身太子朝服的楚召,从殿外走进殿中,先冲着自己的父亲楚鸿远躬身一礼,又对着坐在楚鸿远身边的戚漪躬身施了一礼,然后才缓步走上一旁供奉着楠璃佩的高台。
见到楚鸿远身侧的主位上坐着的是贵妃戚漪,却并没有见到身为皇后的顾芊的身影。白梨的眸光微敛,这人就真的像传闻中说的那样不问世事吗?还是只是单纯的对楚鸿远的不喜,连带着对自己为楚鸿远生的孩子,也一并的不喜。
不过楚墨玄那人是怎么回事?她昨夜离开的时候,那人不是已经没事了吗?怎么到现在了还没见人?还是说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那人竟不打算出席?她还等着看楚墨玄虐渣呢,他要是不来,那她还有什么戏看。
或许是听到了白梨心中的吐槽,就在台下众人紧张的看着楚召登上高台,要拿起柟佩的时候,殿外宫人的一句:“极北王楚墨玄到。”打断了楚召的动作。
望着罕见的穿了一身红衣的楚墨玄从殿外走进,白梨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人平时看着清冷万分,穿起穿起如此艳丽的红衣来,竟然意外的合适。
抬头看了眼台上动作就那样僵在了那里的楚召,再望了望台下因为楚墨玄的到来而议论纷纷的众人。白梨在心里给楚墨玄点了个赞,不错,这人可真会挑时候!
楚墨玄来到殿中站定,见到楚鸿远也并没有行跪拜礼,只是像楚召一样一个躬身道:“儿臣一路上遇到了些麻烦,耽误了些行程,好在没有误了皇弟的加冠礼。”
说完还不忘直起身冲着高台上正一脸震惊的望着他的楚召笑着问道:“皇弟,皇兄来的还算及时吧?”
“我的好皇弟,我来了,为了参加你的加冠礼而来,你,感动吗?”
说实在的,现在高台上的楚召还真的有些不敢动,楚墨玄,楚墨玄他人不是死了吗?
零一虽然被楚墨玄杀了,但他身上的蛊笛很明显被人用过,再加上顾芊宫中的暗卫回报,顾芊这两日夜晚常常被噩梦惊醒,照理说楚墨玄身上的噬魂蛊应是被催发了才对。
可那人不是说,噬魂蛊中了那么多年,一朝被催发,中蛊之人定会被困死在幻境当中,必死无疑的吗?怎么这人看着一点事儿都没有!
望着就只是这么站在那儿,就搅得他乱了阵脚的楚墨玄,楚召心里万分愤恨:“为什么这个人每次都是这样?从小倍受宠爱的人明明是自己,那人明明就该是根无人喜爱的野草,可就是这根野草,在一次次的成长过程中,仿佛不费吹灰之力,就做到了自己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达到的高度。满朝文武官员都只知道太子楚墨玄,没人知道他楚召。
就像现在这样,站在高台上的人明明是自己不是吗?他不是已经成功的把那人从这高台上拉下去了吗?可为什么那个人站在台下,还是能轻而易举的吸引在场所有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