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府上纳妾之事,月儿做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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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阮迟月和萧墨寒到宫殿门口的时候,殷流常也恰巧从另一顶轿子上下来。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后,别过了眼。
彼此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他们都心照不宣,也没有什么打招呼的想法。
直到阮迟月走出来,殷流常的目光才看了过去。
此时的他早已没有了一开始的轻佻,反而眼中含着哀怨,好像阮迟月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般。
阮迟月心情本来就不好,再被殷流常这么一看瞬间更不好了。
想要甩一个眼刀过去,却被萧墨寒顺势牵起了手。
她想都没想就要甩开,没想到萧墨寒就像吃错了药一般牢牢地控住了她。
瞬间阮迟月更加的郁闷了,满脸的写着不开心。
就这样三人立在原地,谁都没有挪步。
眼看气愤越来越僵,安公公急忙上前说道,“三皇子,殷大家主,阮大小姐,劳烦稍等片刻,老奴这就去禀告圣上!”
殷流常拍了拍自己的袖口,扬声道,“告诉宁康皇帝,本尊可以给若啟借道三年,让他好好想想。”
此话一出,阮迟月的眉头皱了起来。
然而萧墨寒却没什么反应。
“殷大家主放心,咱家一定会如实禀告圣上。”
说完后安公公便走了进去,随后很久都不见出来。
殷流常的目光又飘到了阮迟月身上,说道,“小野猫,要不我们打个赌?”
“我不准!”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萧墨寒无情的打断了。
阮迟月也开口道,“就这?还用得着赌?”
萧墨寒的眼神和殷流常的在空中相撞,两人互不相让。
“怎么?三皇子怕输?”殷流常冷冷开口。
“本王怎么可能会输!”
“三皇子是不可能会输的!”
萧墨寒和阮迟月同时开口,极有默契。
殷流常的脸黑的像个锅盖一样,萧墨寒却心情很好。
殷流常朝着阮迟月幽怨地看了一眼道,“小野猫,男人的事你少管!”
阮迟月目光灼灼,咬牙切齿嘟囔道,“我的事情你们也少管!”
殷流常与萧墨寒一时都没听清,但看阮迟月的神色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
就在这时,安公公终于出来了。
“三皇子,皇上有请。”
殷流常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而萧墨寒则是挑衅地看了殷流常一眼,似乎是无声的鄙视。
阮迟月也朝着殷流常看去,满眼都是嘲弄,似乎在说,‘早就知道你赢不了。’
安公公急忙对着殷流常补救道,“殷大家主烦请到偏殿稍等片刻,皇上……”
“这份殊荣本尊受不起,告诉宁康皇帝,一切免谈!”
说完转身就走。
安公公在后边急得不行,连忙朝着殷流常跑去,“殷家主,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阮迟月和萧墨寒看着两人走远,一时间面面相觑。
萧墨寒并不急着面圣,反而把目光移向了阮迟月,“你怎么知道本王就一定会赢?”
阮迟月有些无语看向了自己的手,“要想知道答案,可以啊,放开我就说。”
萧墨寒这才松开了阮迟月的手。
阮迟月这才摇了摇自己的手腕说道,“皇上想灭不夜国很久了,奈何中间有个苍拓山,殷流常要借的道估计也是大道,但不夜国可不是好招惹的,没有完全的准备,陛下肯定不会出兵。”
说着顿了顿,“看来,殷流常之前怕是和皇上达成了共同封锁不夜国的协议。”
萧墨寒有些赞赏的看着阮迟月,示意她接着说。
阮迟月也不矫情,继续道,“苍拓山是不夜国外出的唯一通道,只要苍拓山不再让不夜国进出,那么不夜国就会活活耗死!到时候若啟一旦出兵,不夜国便会直接失了招架之力。”
说着阮迟月顿了顿,“要我没猜错的话,殷流常应该还提供了几处矿石的线索,皇上很明显被打动了。”
萧墨寒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道,“那你怎么知道本王会赢?”
阮迟月回答说,“想必你有其他方法出兵不夜国,亦或者,你有比殷流常更大的筹码。”
萧墨寒有些惊奇,“你怎么知道本王会有?”
阮迟月有些无语,“就你那抗旨不尊的举动还看不出来?殷流常就算想利用殷流裳达成某种协议,但你岂会受困于殷流裳,苍拓山的一切又不是殷流常都说了算。”
萧墨寒突然又抓住了阮迟月的手握在了手心,甚至还蹭了两下。
阮迟月有些受不了他这神经兮兮的样子。
真搞不懂,萧墨寒为什么就这么喜欢牵她的手,难不成她手上抹了蜜?
“把我手放开!”
阮迟月掐了一把萧墨寒的手背,然而萧墨寒就和个没事人一样,“剩下的你不必说了,本王都明白。”
明白?
他明白个锤子!
明明是他先开口问为什么的,结果这会儿又对她动手动脚!
两个就这么一直僵持着,谁也不让谁。
候着的宫女太监一脸的心焦,要知道皇上可是等着见三皇子呢!
过了好半天,阮迟月才屈服了,一脸生无可恋的跟着萧墨寒去见皇上。
暖阁中的宁康皇上早已藏好了一切情绪,脸上看不出来有丝毫不快,甚至还有闲情看书。
一旁的七王爷在一旁煮着茶,满脸的愉悦。
萧墨寒放开了阮迟月的手,行礼道,“父皇,皇叔。”
阮迟月跟着在一旁行礼,“民女拜见皇上,见过七王爷!”
宁康皇帝这才抬眼,然后看向阮迟月乐呵呵的道,“阮家丫头来了,来人,看座。”
然而七王爷却朝着阮迟月招了招手道,“丫头上这来,帮本王看看这茶的火候,要是看不好,可全都废咯!”
阮迟月立马福了个身就走到了七王爷的身边。
萧墨寒也坐了起来,对之前发生过的事只字不提,就好像来面圣就真的只是来看皇上一样,父子俩居然还聊得很开心。
这一幕也让阮迟月越发好奇,萧墨寒给出的筹码到底是什么,才会让宁康皇帝如此不计前嫌,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过了一会,茶都煮了三轮了,宁康皇帝才终于开了口。
“三日时限已到,我儿考虑得如何了?”
萧墨寒立马看向了阮迟月的方向,“儿臣与月儿订婚在前,这府上纳妾之事,月儿做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