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奇怪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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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时历1006年9月。从今天开始6岁的我就会做为一名学生，到城里的迪斯卡洛学园就读。
迪斯卡洛学园是这附近唯一的一所学校。开设的课程有魔法，剑术，语言，数学，历史等，不过只教授初级和中级的内容。初级，中级都有三个级别，每一级的学习时长是一年。在这个城镇里最高只有中级课程。如果还要在往上就要到都城圣马尼尔里的高等学府去求学。只不过一般普通人家是没有这么富裕的条件，大多是男爵，伯爵这种级别往上的家庭才会送子女到首都去继续学习深造。所以我最高也只会在这读到中三级。
第一天我只是在父母的带领下到学校报名。和我同龄的安娜今天也要去报名，最后我们两家约好了一起去学校报名。
报过名后的第二天，我便早早的吃完饭去找安娜一起上学。顺便一提东区药剂师的儿子巴特已经是初二（初级二级）了。他要比我高一级。
不久我就和安娜一起来到了校门口。
这个学校规模挺大的，进门就能看到一个喷泉，左手边是初级教学楼，右手边是中级教学楼，中间是综合楼，综合楼后面是操场。再往后就是学生宿舍。操场左右两边分别是图书馆和食堂。
我和安娜随着人流走进了正前方综合楼的大厅里。
在大厅里，一个穿着黑色长袍，魔法师装扮的中年女性先是自我介绍。她叫梅娜斯，是初级学年的主任。她首先欢迎我们来到学校就读，然后又为我们介绍了学校的大概情况，课程内容等。其中有一个很重要的点，学校的课程分有选修课和必修课。而在所有科目中有一个课程很特别，那就是魔法课程。
“我们学校会秉持公平，公正的态度去教导每一位迪斯卡洛学园的学生。但在此之前，为了更好的培养出优秀人才，我们会先将有魔法才能的孩子挑选出来，对于他们的课程，原本属于选修课的魔法课会转变为必修科目。这样做只是为了更好的提高学生的素质，不浪费学生自己的才能。当然没有被选中或者魔力比较低的同学可以随自己的意愿去选修魔法课程。和那些被选中的学生有着同样的学习机会。好了，接下来我们会进行魔力测试。还有不懂得的同学请举手。”梅娜斯向我们说明后，带领我们走近最近的一个教室。教室里的讲桌上摆放着一个水晶球，学生们自己找了位置坐了下来。
接下来我们会在梅娜斯简单的指导下释放魔力，然后去触碰水晶球。水晶球会根据魔力高低发出不同亮度的光。梅娜斯会根据自己的判断来考量学生。
（我的魔力应该不低吧？）我先是自己思考着。师父说过我比同龄人的魔力要高出一点，也曾经告诫过我要谦虚谨慎，善于伪装。我如果在这里用全力的话有可能会成为话题人物。当然，可能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实际上我也不敢断定自己的魔力水平。成为话题人物或许也没什么坏处，但总感觉会多出好多事。而且就算不是魔法科的学生也可以去旁听学习。那这场测试的意义在哪里呢？我想不明白。最后决定本来就不擅长应付陌生人的我还是低调一点好了。
学生们一个接一个的走到桌子前面，按照梅娜斯的要求将手放在水晶球上释放魔力。之后梅娜斯会通过水晶球发出光芒的强弱来给学生打分，分配课程。
测试成绩满分分数是100分，能进魔法科的标准是高于20分。据梅娜斯介绍，低于20分的话，魔力量只能学习最基础的魔法，这种基础魔法连低级魔法都算不上。
已经测试过的学生中也有很多很有天赋的人。就比如这座城镇的主人，威尔逊伯爵的长子--利欧。他是目前最高分，魔力值达到了83分。一般学生都是50分左右，水平低的在三四十附近。能达到70分就已经很有天赋了，那个利欧的魔力值更是达到了八十分。就连第一次参加这个实验的我都能明白，那个利欧真是不得了的天才。
梅娜斯在看到这情况之后也是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看来她对利欧的成绩很满意。果然贵族家的孩子从小就很有资质，根据这一现象，比起血统论什么的我更偏向于跟饮食有关这一说法。出生贵族的孩子们还有最好的老师和良好的教育环境。这些都是普通人家所不能比拟的。
当然我并不是说亚当师父不好。对于做为徒弟的我来说，亚当师父真的是一名优秀的教师。虽然亚当师父本人的实力并没有这些老师高。但亚当师父很会开导人，而且我明显能感觉到相对于技能的训练，亚当师父更注重培养学生的人格品行。这一点安娜也和我保持同一观点。说到安娜，现在就轮到她接受测试了。
“65分，必修魔法科。”梅娜斯给出了不错的分数。看着站在桌子前的安娜，梅娜斯露出了长辈应有的慈爱的笑容。安娜在听到这个分数后，回头微笑着跟我招了招手。安娜真是个小天才。
我坐在教室的最后排，按坐次顺序是最后几位测试。
我之所以抛下安娜坐在最后排是有原因的。我想看一下和我同龄的学生魔力大概都是什么水平。就之前测试过的五十多名学生而言，40-60分的人占6成，60-100占1成，20-40占2成，0-20的也占一成。看来在魔力值这方面，天才和庸才都是极其少见的人。目前魔力值最低的是一个胖乎乎名叫迪伦的小男孩，他只有5分。我注意到在他的分数出来后梅娜斯的脸上露出不满的表情，学生们也在小声议论着。迪伦自己好像没太在意就走向了安排好的教室。
最后终于轮到我了，我稍微有点紧张的站了起来。
在亚当师父的指导下，我现在能完全控制的魔力。就算是把魔力完全收束起来，变成没有魔力的这种情况也是可以做到的。
我直视着梅娜斯，一边慢慢走近摆放着水晶球的桌子，一边心里暗自思考着要尽可能收起自己的魔力。我要控制好力道，只要释放部分魔力就可以了。
在我把手放在水晶球上时，我的心里更紧张了。魔力没有控制好，应该说几乎就是没有释放出来。
“1分。选修课”。梅娜斯看了我一眼，像是在稀奇的新物种一样，极其不满的说出了我的分数。
“额，老师，我太紧张了，能让我再试一下吗？”我小心翼翼的试着向梅娜斯老师请求到。
“不行，再来一遍还是一样的，下一位。”梅娜斯面无表情，看都没看我一眼就拒绝了我的请求。教室里还剩下几位学生。他们也都露出奇怪的表情，然后笑着议论着。
“那好吧。”算了，一个小测试而已，无所谓吧。我尴尬的笑了一笑，向老师鞠个躬就离开了。
这个梅娜斯老师也好，那几个学生也好，他们的眼神给我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原来魔力低下就会受到这种待遇吗？感觉稍微有点不舒服。
到头来我为了不引人注目而做的事让我更加的受到了关注，当然是在不好的方面。1分，这个成绩很快就会被在场的其他几位学生传开吧。我可能会被各种嘲笑，甚至可能还有专门欺负弱小的那类好事者来找我吧。扮猪吃老虎嘛，不过这样也挺有意思的。算了，先不思考这些了。
这次入学的总共有60人，分成了两个班级，每班30人。我和安娜都被分配到了初一，二班。
我把测试结果抛到脑后，来到了指定的教室。所有教室的布局基本都一样。4排4行，最多可同时坐三人的课桌成阶梯式有序分部在教室内。
现在是上午将近10点的样子。走进教室后我就看到安娜被两个男生围了起来，他们面带微笑向安娜比手画脚的说着什么。被突然搭话的安娜露出略显尴尬的表情回应着，看起来好辛苦啊。看来太可爱也不是什么好事，看着这样的安娜，我又想到了之前水里的金鱼。
那两名男生穿着不一般，相较于身为平民的我来说华丽的太多了。看起来应该是是附近的贵族子弟。
但安娜和我又不一样。因为平时都在练习的关系，安娜一直穿的短裤和衬衫。今天的安娜和以往的不一样，从早上刚见到安娜我就注意到了。
安娜穿着由她妈妈亲手缝制的白色连衣裙。衣服看起来相当精致，背后还系有蝴蝶结样式的腰带。安娜的母亲一直做着帮人修补衣服的工作。虽然我不知道的她的手艺怎么样，但光从安娜的穿着来看，她的手艺应该不比一般的裁缝店里差。
在衣服和安娜本人相辅相成的作用下，今天的安娜看起来要比平时更可爱。要说哪里不对劲，可能就是安娜头发上的那个白色蜘蛛型发饰吧。虽然颜色和衣服相同，大体上没给人不协调的感觉。但形状真的蛮少见的。看起来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有点违和又很可爱。
那个发饰就是过节时盘丝寄过来的小玩偶。因为数量很多，我用不到这东西。于是我分给了安娜三十个蜘蛛玩偶，自己只留下几只放在盒子里，偶尔拿出来看一下。
安娜第一次见到这种玩偶时并没有像我和父亲那样被惊吓到。她表示很喜欢，自己会好好利用。不过安娜居然能像这样使用这些蜘蛛玩偶我倒是真没想到。看来她跟盘丝真的很合的来，怪不得两人关系那么好。
我看了一眼安娜，找了一个靠近窗户的空位坐下来。安娜好像很不喜欢这种谄媚，看到我坐下后主动跑到我旁边坐了下来。为了让安娜免受骚扰，我又和安娜调换了位置，让她坐在内侧跟窗户紧挨的位置，我则坐在外侧。如果要和安娜搭话，就必须要通过看起来一副不太友好面孔的我。
“安娜公主，您休息一会吧，我来保护你的安全。”我用严肃的表情和安娜开玩笑到。
“好的，那就麻烦你了威廉姆将军。”安娜微微一笑配合着我演戏。
“菲尼，你测试得了多少分？”安娜开心的坐在内侧，转头看向我。发现我依然摆出很严肃的表情就收起了原本可爱的笑容，略微担心的问着我。
我没有回答安娜，只是向安娜竖着一根食指。
“100分？”安娜惊讶的试探性询问。
我摇了摇头否定。
“10分？”安娜略带担心的表情。
我又摇了摇头。
“没事的菲尼，1分也没关系，反正你已经会使用魔法了。没关系的。”安娜直接抱住了我，不停地安慰着我。我跟安娜一起训练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我们的关系已经非常好了。但我没想到安娜会抱着安慰我。
“哈哈，安娜，你想太多了，我就是测试时控制好魔力，没有完全释放，最后就得了1分。我想重新测试老师又不允许，直接把我赶了出来。”看到这么担心我的安娜不忍心在欺骗她了。
安娜先是用呆呆的表情看着我，应该是大脑在处理我反馈的信息。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哪里不对劲，菲尼的魔法明明比我的还厉害，怎么可能才1分。”两秒后安娜自己做着分析。
“嗯，没事，一个分数而已。不用担心我安娜。”
“哦，菲尼，那以后我们就这样坐同桌吧。等女王大人回来之后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起，感觉这样很不错，我很喜欢。”安娜没有看着我，只是用两只手摆弄着眼前带有蜘蛛卡通图案的笔和笔记本，小声说着。
听师父说过，安娜以前很害怕像蜘蛛这种小昆虫。在认识盘丝后就没那么害怕了，反而有点喜欢，应该说只是喜欢蜘蛛，其他蜈蚣什么的昆虫还是很害怕。这个蜘蛛图案的笔和本子就是证据，还有头上的发饰。
“女王大人？是指盘丝？你还是别那么叫它了吧，它又听不见。而且盘丝平时的表现好像对不起这个称呼。”我记得安娜第一次见到盘丝时她就开始这么喊了。一开始是盘丝惹安娜生气，但他们经过一段谈话之后，安娜就一直喊盘丝女王大人。话说那时候盘丝对安娜说了什么我完全不知道。后来盘丝有没有跟我说明我也记不清了。
“菲尼，有好多事你不知道。盘丝大人绝对是对得起女王大人这个称呼的。”看着眼里充满敬意的安娜让我想起了那些向女神祈祷的教徒，这两者的眼神真的一模一样。看着这样的安娜，我很好奇盘丝究竟对安娜说过怎样的话。
“好，好，随便你吧，公主大人，小人听令，您尽管吩咐。”我坐在长椅上侧身面向安娜，轻轻低头，右手置于胸前，左手背后，摆出效忠于安娜的姿势。
“哈哈，菲尼别闹了，我们平时都一起训练，公主大人什么的好别扭。”安娜看着我生硬而滑稽的动作，大笑着说着。
“哦，那好吧，我也感觉很别扭，以后我们就坐这个位置吧。”
“嗯，不知道一会老师会不会重新安排位置。”
“没关系，如果重新安排的话我再去请求老师吧，只是位置而已，应该没什么问题。”我打消了安娜的顾虑。
“威尔逊·利欧和威廉姆·菲尼跟我来一下。”就在我和安娜谈话的时候梅娜斯喊了我和利欧的名字。我站起来跟着利欧后面走出了教室。
“校长想要见见你们，和你们谈谈话。一会你们要小心说话。”梅娜斯说明了喊我们的目的，我和利欧并排紧跟在梅娜斯后面。我并没有主动和利欧搭话。利欧也同样保持着沉默。
我们目前在初级教学楼，顺着走廊很快就来到了校长所在的综合楼。
校长的办公室在三楼，在我们到达校长室门前后。梅娜斯主任先让我在门口等候，然后带着利欧走进办公室。
利欧是领地主人的长子，又是魔力测试分数第一名，特地邀请利欧过来，我大概能想象到校长会说些什么样的话。差不多就是感谢领主大人，欢迎利欧入读这样的话吧。那喊我来做什么呢？我想了一会都没想明白，干脆放弃了思考。
在利欧进去十分钟后，还没有出来。我很好奇他们究竟在说什么。忍不住的把耳朵贴在了门上开始偷听。其实我是不想做这种事的，但他们让我等太久了，就当做是惩罚吧。
“……的天赋真的很高，还是本次入学测试的第一名，未来可期啊！但是利欧，千万不能因为这些而自满，你作为威尔逊大人的子嗣，平时在学校里也要注意自己的行动举止，要展现自己身为贵族该有的仪态……”听到这我就没听了，差不多跟我想的一样，只是没想到会说这么久，校长好啰嗦啊。
又过了几分钟，门才终于打开。利欧若无其事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梅娜斯则笑着送走了面无表情的利欧。我一直盯着利欧，他却始终没看我一眼。在利欧走后，梅娜斯也收起了自己的笑容，转过头对我说道“该你了，进去吧。”
我走进校长办公室后，后面的梅娜斯就把门带上了。
校长的办公室装修很一般，并不是那种特别奢华的类型。左手边是一个放满书的书架，右边墙上挂着一个美丽女子的肖像画。在我正前方有一个办公桌，桌子上摆满了各种文件，堆叠如山。看着眼前的各种文件和那之后隐约露出疲态的老人。校长应该是很敬业的一个人呢。从进入办公室的那一刻我就对校长抱有好感。
桌子前面有两把椅子，我按照校长的指示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
“你好，我是本校的校长弗洛里斯，你真的是威廉姆·菲尼吗？”校长看到我后的瞬间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面带微笑的发出疑问。
（校长这表情，这语气应该是看透我有的魔力了吧，所以才怀疑我是不是本人。不过这个梅娜斯为什么没看透我的魔力呢？）我看着眼前七十多岁的老人。他手肘抵着桌面，双手十指交叉放在面前，头发略显苍白，眼睛因为岁月的侵蚀，已经有一点浑浊，但仍散发活力，有些突起的鼻梁上托着一副精致的眼镜，上身穿着一件朴素的衬衫。给我的整体感觉很亲切。
“不错校长，这就是自本校建校以来，魔力测试分数最低的威廉姆·菲尼。”还没等我回答，梅娜斯老婆婆就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等等？什么？我是建校以来魔力最低的吗？不可能吧！虽然我是分数是1。好像没有比1更小的数字了，哦，原来是这样。”我听见梅娜斯的话后吓了一跳。话说到一半后才发现自己把自己说服了，于是认清了现实。自己不小心创造了一个纪录，高兴地同时又有点羞愧。不愧是我，这么容易就创纪录了。
“菲尼，就算没有魔力也没关系的，我们的教导方针就是公平公正。就算你没有魔力也可以在这所学校里努力学习，我们也会提供最大的帮助。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校长微笑着，用充满兴趣的眼神看着我。
校长先是安慰了我，原来这才是喊我的真正目的吗？做为这届分数最低的学生，心里肯定承受很大的委屈吧。看来校长原本是打算开导这样的我。但见到我本人后好像改变了方针，真的是一位好校长。
不得不说校长在我心里的形象瞬间就提高了好多。其实这应该是坐在旁边，一边看着我一边咋舌的梅娜斯的工作吧。看来校长也知道梅娜斯是那种只看重学生天赋的老师。所以才决定由他自己跟我亲自谈话吧。
“校长，对不起。其实我是没控制好魔力，所以才造成现在的情况。我想重新测试的时候，梅娜斯老师又不允许，所以就变成这样了，嘿嘿……”我跟校长解释后傻笑到。
“这孩子，怎么能撒谎呢？你明明就一点魔力没有，快向校长道歉。”还没等校长开口，梅娜斯老婆婆就开始指责我。
“没事的梅娜斯老师，你先回去吧，我来开导开导这说谎话的孩子。”校长继续保持着微笑的表情，招呼了一声梅娜斯老婆婆。
“那我就先出去了。你要好好跟校长说话，不许乱说听到没。”梅娜斯又对我命令道。
（完了，第一天开学就惹着梅娜斯这种硬茬，看来以后会不好过了。）
“菲尼，你的问题我大概了解了，我们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毕竟之前从没遇到过会控制魔力又很调皮的孩子。需要我给你重新安排测试吗？在我看来你的魔力也不少哦。”校长像是在教导顽皮的学生一样，露出了和蔼的笑容。
其实隐藏魔力并不是什么很了不起的手法，只要细心一点就能发现。校长从我进门开始就观察到了，反倒是梅娜斯老师一直没反应过来，是她太粗心了吗？还是说早就发现了？
“真的很感谢您校长，其实一开始就是我的问题，给你和梅娜斯老师带来了麻烦，真的对不起。至于测试成绩，嗯……我原本是打算请求您让我重新参加测试。但我现在感觉无所谓了。一个魔力测试分数应该不太重要，重要的是我自己怎么看。而且就算我的魔力是1分，我还是能上魔法课的，没关系的，我想先维持这种状态在学校学习一段时间看看。搞不好会有很有趣的事情发生。”我一不小心透露出自己真是的想法，露出充满期待的笑容。
“原来是这样吗？真是奇怪的孩子，那你最好不要惹什么祸。既然你没意见那我也就不多说了。”校长看到我的笑容无奈的摇了摇头，应该是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吧---装成弱小的样子，在别人欺负我的时候在大显身手好好教育一下对方。嗯，完美的计划。
“不不不，校长你多心了。我可是很听话的孩子，所以不会去主动惹是生非的。”
“那好吧，要和同学们友好相处，最后，欢迎来到迪斯卡洛学园。威廉姆菲尼。其他没什么事了，你先回教室吧。”
“谢谢校长。”我向校长鞠了一躬后离开了校长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