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五章 严刑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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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公子，货物已经交给那位张老板了。”两名侍卫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眼睛时不时的往地上拿箱子珠宝瞟。
古晏笑着点头：“多谢两位大人，那这箱子珠宝就算是给二位的谢礼。”
“好好。”
两人激动不已，他们上前抬箱子，发现箱子很重，二人对视一眼满眼的兴奋，可见这箱子里都是宝贝。
古晏看着两人将箱子抬走，唇角微勾，上了马车。
然而马车刚要离开，就被一行急速赶来的神机营兵士拦下。
紧接着一辆马车自兵士后面赶来，兵士退至两侧，马车行至前，夜凌云自马车中走下。
“参见皇上！”
守城侍卫立马下跪行礼，那正抬着箱子的两名侍卫也吓的浑身一抖，手中一松，箱子跌落在地，二人却顾不得多管，忙跪下行礼。
古晏也从马车中走下，面色平静的行礼：“草民参见皇上。”
夜凌云冷眼扫了地上的古晏一眼，望向侍卫首领，寒声问：“可有人出过城门。”
“回禀皇上，没有！”首领忙道。
然而不远处跪着的两名侍卫却是心头大骇，满头冷汗。
夜凌云又转头望向古晏，目光冰冷至极：“古晏，秦慕颜和战天穆在何处，如实招来可饶你不死，若不然，朕定会让你后悔。”
古晏面色依旧平静无波，他抬头直视着夜凌云：“回禀皇上，草民没有见过穆王爷和穆王妃，又怎会知道他们在何处？”
“古晏！皇上面前你还敢说谎？！”
说话的乃是神机营现任指挥使徐坚，他盯着古晏厉声道：“我们已经去你府中搜查过你，你府中人招认你曾见过战天穆，还不从实招来？！”
古晏却一点也不慌张，他缓缓站起身问道：“皇上，不知草民所犯何罪，让神机营的人私自闯府搜查？”
夜凌云上前两步，他面色苍白，但气势却极为压迫：“说出战天穆和秦慕颜的下落，朕饶你不死。”
古晏摇头：“草民不知道皇上的意思，草民也从未见过穆王爷和穆王妃，如何招认？”
见古晏不肯招认，夜凌云目光愈发阴寒，他瞪着古晏点点头：“很好，你不说，朕自有办法让你说！”
“来人！将古晏带去天牢，若他还是不招。”夜凌云神色阴戾无情：“便将他的头吊在城门之上，朕不相信秦慕颜和战天穆会眼睁睁看着为他们出生入死的人身死！”
绕是古晏早有心理准备，可听到夜凌云的命令，身体还是忍不住颤了颤，面色瞬白。
徐坚挥手，兵士上前押住古晏就要带走。
“慢着！”
欧阳夫人快步赶来，她飞快看了一眼古晏，望向夜凌云道：“皇上，你不能杀古晏！”
夜凌云看到欧阳夫人神色愈发难看，他微微眯眼，眼底寒光闪烁：“欧阳夫人，你私通外敌，将战天穆安插在皇宫之内，朕还没有向你问罪，你还敢出现在这里。”
欧阳夫人微微垂首：“皇上，臣妇有罪，但臣妇所做一切皆是为了皇上身体着想，当日若非有战天穆杀了乔二，您早已被……”
“够了！”
夜凌云怒声打断欧阳夫人，寒声斥道：“朕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多说！”
“欧阳夫人，朕念在你曾救过朕，便留你一命，若你还敢阻挠朕，就莫怪朕无情！”
言罢，夜凌云又冷声吩咐：“还不将押下去！”
“不可！”
欧阳夫人快步上前拦在古晏面前，对夜凌云道：“皇上，你不能杀古晏！”
夜凌云心中已经没有耐心，他目光冰冷：“既然如此，那欧阳夫人便同古晏一起去天牢吧！”
欧阳夫人心底沉沉，没想到夜凌云为了抓秦慕颜，竟连自己的颜面都不顾了。
“皇上，你不能关押我们。”欧阳夫人自怀中拿出药方，高声道：“皇上忘了被乔二炼成尸蛊的那些百姓了吗？臣妇这里有救治那些百姓的药方，但需要古晏手中的药材才能炼药救百姓！”
夜凌云双目死死盯着那张药方，静默片刻，他突然笑起来，笑声阴冷，让人胆寒。
“秦慕颜，你以为你留下这张药方，朕就能饶过他们的性命吗？”夜凌云面上完全不为所动，反而盯着欧阳夫人和古晏的目光越发摄人。
“来人！”夜凌云咬牙命令道：“将他们带去天牢严刑逼供，若不招出秦慕颜所在，便杀无赦！”
欧阳夫人身体一晃，不可置信地看着夜凌云颤声道：“皇上，你当真连百姓的死活也不顾了吗？”
“不是朕不顾，若你们说出秦慕颜藏在何处，朕自然会放过你们。”夜凌云阴沉着面容，寒声道。
欧阳夫人满眼失望，她摇着头捏紧了手中的药方：“皇上，你怎会变的如此无情？你忘了是穆王爷和穆王妃救了你吗？他们不仅救你，还念及大顺国百姓，一心救人，可你却……”
“那又如何？”夜凌云紧绷着脸，声音依旧阴冷无情：“朕要的人就不会失手，欧阳夫人怪只怪你们太小看朕。”
欧阳夫人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无用，她闭上眼睛，泪水自眼角滑落，低声道：“皇上，你可还记得当初说过的话？”
“你说过会为大顺国百姓造一个太平盛世，这些年你也一直做得很好，难道就为了一个得不到的人要做出让自己后悔之事吗？”
可不管欧阳夫人说什么，夜凌云神情依旧冰寒无情。
徐坚心中也有些犹豫，他知道高从是因何被抓，听到欧阳夫人方才所言，他心中其实也有些犹豫。
“皇上……”
“你也想被关进天牢吗？”夜凌云厉声呵斥。
徐坚不敢，只能低头领命。
欧阳夫人和古晏被押走，欧阳夫人奋力回头对着夜凌云大喊：“皇上你真的不顾那些被炼为尸蛊的百姓了吗？臣妇的药方可以救百姓，求皇上三思！”
夜凌云面色阴郁，并不看欧阳夫人。
之后他又着人搜查都城内各处，却依旧没有秦慕颜和战天穆的消息。
城内无人，秦慕颜和战天穆难不成还能插翅飞了不成？徐坚沉思后，又着人审问守城侍卫，最后终于查到线索，原来古晏当日没有出城，但却有侍卫送了三个箱子出城！
夜凌云得知此事，直接震碎了案桌。
“派人去追！若抓不到秦慕颜和战天穆，便提头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