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是结束还是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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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红春死了。
她用自己的手鲜血淋漓地从墙上扣下来一块瓷砖，砸碎瓷砖后用其锋利的一面割断了自己的喉咙。
很难想象，一个绝望求死的人会以这种残忍的方法结束自己的生命。
如果她一心求死，大可一头撞死在墙上，如此一了百了还没那么痛苦。
但她偏偏没有，我觉得葛红春之所以选择这种死法一定另有隐情。
而且跟我抱有这种想法的肯定不止一个人。
刑警队支队的莫队长，正在调查齐院长的莫子寒和文教授，甚至负责葛红春杀人案的大部分办案人员都认为葛红春的死太过蹊跷。
不过，就算是调取监控办案人员也没能从葛红春的自杀现场找到任何的可疑线索。
四十八小时后。
督办此案的上级领导做了批示，葛红春下毒杀夫案结案处理，齐院长贪污受贿案另案侦查。
这也就是说，葛红春相当于畏罪自杀，案件就此终结，但齐院长的经济犯罪案件却依旧要继续调查，毕竟违法交易牵扯到多方人员，落实调查才能彻底揪出同罪案犯。
在文教授的家里。
我，莫子寒，文教授，三人各占了一个角落坐着不动，且都没有说话。
过去许久。
我最终憋不住，开口说道：“这傻子都能看的出来，葛红春的死法不正常，为什么就这样结了案？案子结了我上哪找线索去救小惠！”
“可是葛红春的自杀现场里里外外都检查过了，她确实是自杀身亡，上级选择结案处理也是正常。”
莫子寒叹息一声有些无奈地说道。
“至少齐院长的犯罪调查还没结束，只要没结束我们就能继续调查下去。”
文教授站起来推了下眼镜亦跟着说道。
“可是我们刑事案件调查组已经发了暂停调查的通知，而且齐院长涉及的是渎职和经济犯罪纪检那边已经派了调查组轮不到我们了。”
莫子寒看了自己导师一眼，接着有些丧气的朝他解释道。
“要不找一下你那堂兄，看看他哪里是什么情况。”
来回踱了几步，文教授忽然眼睛一亮朝莫子寒建议。
“我们调查组和他们的刑侦支队一直都是统一行动的，我这边接到暂停调查通知，他那边肯定也一样。”
莫子寒此时就像失去了动力，抬着头凝望着天花板，说话也是有气无力。
“唉！”
听得莫子寒的回答，文教授也忍不住无奈地叹息一声。
正在这时。
我忽然想起这件案子还有另外一个关键人。
于是我立刻站起来，朝面前这两人说道：“葛红春死了，小惠还活着，她也是受害者，而且因为至今没有报案，很少人知道她的事情。”
一听我这么提醒，莫子寒和文教授立刻眼睛一亮。
不过，也就只是这么一下而已，两人最终在交换过眼神后同时摇摇头。
我见状忍不住焦急补充道：“怎么了？不行啊？她也是符号凶案的受害者啊！我们只要去报案......”
没有让我说下去，莫子寒直接抬手制止了我。
“你知道治疗谭佳慧的医院为什么一直没有联系警方报案吗？”
莫子寒问我。
我皱眉想了想，回答：“小惠他们家人不同意吧......医院估计也懒得理。”
“是不是上吊自杀，给谭佳慧治疗的主治医师能看不出来？他们之所以没有报案，那是因为这医院就是他们谭家人主持运营的，你该不会一直以为谭佳慧就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吧？”
莫子寒用看可怜虫的眼神瞅了我一眼。
“不......不会吧？我看他哥顶多就是个出来混的......而且那里不是公家的医院吗？”
我内心震惊之余想起小惠的哥哥谭勇以及他那一众手下，忍不住说道。
“不光是医院，谭氏家族拥有十多家集团企业，因为他们是家族联合经营跟各地区的主政单位都有密切联系，商业网几乎遍布西南两省，谭佳慧我们也调查过，她是谭氏家族旗下一个集团老总的私生女，很小的时候她就和母亲被排除在谭家之外，用古时候的话说，她应该就是一位流落民间的公主。”
有点同情地看了我一眼，文教授随即帮忙补充道。
我从来没想过这种狗血豪门剧情会离我这么近，此刻听了小惠的身世我也只能是惊讶的合不拢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从文教授家里出来，我坐在莫子寒的车后座上就像一只泄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依靠在车窗上。
既然小惠的身世这么惊世骇俗。
那她的安危哪里还会需要我去插手，我这连日来的自作多情想了想还真觉得有点可笑。
到这里，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撇了一眼后视镜里自嘲的我，莫子寒忍不住摇头说了一句：“傻了。”
听到莫子寒笑话我。
我忽然想起这莫子寒年纪应该比我还小，但是却开着百万豪车住的也是别墅豪宅，其身份更是神秘莫测。
看她和文教授的关系像是师生又像是从属，而且莫子寒跟警方有密切联系，经常挂着案件调查员的牌子进出各种犯罪调查现场.......
这年头没个富二代的身份都没法混了吗？
我心中如此感叹，忍不住朝开车的莫子寒问：“你是不是也是那什么豪门公主啊？”
听了我这话，莫子寒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说道：“你是被谭佳慧的事情刺激傻了吧？你以为我们这是在电视剧里啊？豪门千金遍地都是？”
“我看你身份也不简单，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有钱有地位......”
经历了小惠一事，我现在已经是看谁都像富二代了，尤其是莫子寒这种富二代特征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年轻人。
“我的钱都是我努力赚来的，我的地位也是靠我的智商赢来的！”
伸手点了下自己的大脑，莫子寒十分不服气的反驳道。
“我不信。”
“你爱信不信，我父母都是下岗工人，我祖上三代往前全是农民，我才不是什么豪门千金，我有今天的成就靠的是我的本事。”
也许像莫子寒这种强人类型的人都受不了能力被人质疑的行为，听我说不信立刻就气得不行。
看她生气我也没敢再说下去，只得将视线摆向窗外，心情有种说不出的压抑。
在知道小惠身份的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就已经失去了她。
我作为个普通人，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点。
平时一烦闷我就喜欢抽烟，这会儿我心情差的不行，忍不住就伸手去摸香烟，但却被开车的莫子寒叫住：“在我车里不许抽烟。”
我哦了一声，乖乖收回香烟。
在市中心，我让小惠放我下车，因为坐她车里实在憋闷。
看着她的车子并入车流离去，我有点颓然的坐到了公交站的休息凳上。
我这些天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我有些痛苦地抱着脑袋问了自己这么一句。
“喂！”
就在我失神的坐着胡思乱想的时候，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同时一个熟悉的女声在后面响起。
“赵小雅啊？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曾经的女同事，随即又移开了视线。
“干什么嘛！这么冷淡，有了新欢就忘了我们这些老同事了。”
赵小雅见我没搭理她，噘嘴吐槽了一句。
“什么新欢，我连旧欢都还没有，哪来的新欢？胡扯。”
我没好气地抽出一支烟叼到嘴里，回了她一句。
“刚刚我可都看到了，新款蓝色奔驰，开车的女孩比我们台里的主播还好看哦。”
因为曾经共事过，赵小雅和我也算是熟络，所以我知道这女人超级八卦，向来听风就是雨，这次被她撞见我搭莫子寒的便车等她回去还不知道怎么帮我捏造故事呢。
“我跟人家最多就是个普通朋友，你回去可别给我瞎胡扯啊，小心我把你的前男友都数出来交给你现男友。”
怕她回去瞎编，我率先给她打了记预防针，同时打趣般朝赵小雅弹了弹烟灰，这一弹吓得她连忙后退。
“曹云，我听说你这几天到省台上班了啊，怎么又跑回来我们这里了？那边的待遇怎么样？跟我说说呗。”
赵小雅既是记者也是主持人，脑瓜子转的飞快，一计不成立刻转口八卦其他事情。
听了赵小雅这么一问，我这才发现自己下车的这地方竟然是电视台所在的大厦后面，也不怪能在这里遇到她了。
“我的事没什么好说的，都是商业机密。”
我捻着烟头朝赵小雅晃了晃，故作神秘。
“那你不在那边工作，回来这里干嘛？”
赵小雅不死心继续追问。
“我们有秘密行动。”
反正也是无聊，我便想逗一逗这傻妞，但没想到这货竟然当真了。
“你该不会是回来打咱台长的主意吧？这方面你可是有前科的哟。”
左右看了看，赵小雅没发现熟人于是大着胆子小声道：“你要是敢爆台长，我们给你提供线索，这混蛋经常吃我们女主播的豆腐，爆他个作风不检点。”
听到赵小雅这话，我心中那个震惊啊！
在我的印象里，我们这电视台台长虽然没什么大的建树，但平时为人也算还可以对待下属也挺温和的，实在没想到他还有这么龌龊的一面。
“而且，他还是个‘妻管严’，超级怕老婆，他老婆如果知道他吃人家小姑娘豆腐一定不会放过他，只要你敢爆料，他肯定妻离子散惨淡收场。”
这还不算，赵小雅后面还补充了一句。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有点害怕，心中暗自感叹这女人狠起来确实很可怕。
看我听她说完模样却依旧像个木头人一样，赵小雅也懒得再跟我聊下去了，遂起身划了下信息。
接着朝我得意地说道：“男朋友来接我了，您老继续坐这儿吧！”
我点点头算是回应。
但是没走几步，赵小雅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再次朝我说：“哦！对了，在传达室有一个你的包裹，都放了两三天了，你等会儿自己去拿吧。”
“我的包裹？”
我心里纳闷，最近一段时间我都没有买过东西啊，这谁会给我寄包裹？不会是以前的店家寄错了吧？
怀着疑问，我打开手机浏览自己的购买记录，却发现上最近一单购买还是上个月的，而且早就签收了。
想到与其在这里翻订单还不如过去看看是什么东西，心中这般想着我遂起身朝大厦内我们的传达室走去。
跟传达室的老伯寒暄了两句，我取了包裹后便走了。
坐上回家的公车。
这一路上我也没来得及去看包裹内是什么东西，反正觉得包裹拿在手里挺轻的，应该不是什么贵重物品，我猜八成是以前那些订单的附赠品。
到了家门口。
我走过去给昨晚忘记充电的小车车接上充电器准备充电，但是就在弯腰的那一刻，我却愣住了。
因为我看到那只贴在充电器上的可爱卡通狗，想起了小惠。
想到以前我经常拿错充电器，为了防止我再拿错，小惠特意在我的充电器上贴了一张可爱狗的贴纸。
“不管怎么样？我不会让你出事的，我一定要揪出那个‘符号’，保你平安。”
心念所想，我抓紧拳头暗下决心。
“你蹲在这里咬牙切齿是干嘛？被人欺负了？”
刚走到楼下的安琪拉正巧看到我蹲在地上的这一幕，忍不住笑着问道。
“安琪拉？你这几天跑哪去了？电话也打不通我还以为你钓鱼反被鱼拖走了呢！”
我站起来，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这世上能拖走我的鱼还没出生呢，你以为我是你啊！拖不过还死抓着不放？”
走到我的跟前，这女人嚣张的扶了下墨镜，接着低声说：“刚刚莫子寒已经通知我了，调查取消了。”
“你也知道了？”
“这种关乎工资的事情，我肯定得知道啊！不过嘛......”
安琪拉说着取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递给我，说道：“那丫头知道你肯定不会放弃的，说是需要帮忙呢，你就打上面的电话。”
说完，安琪拉也不等我有所反应直接转身便走。
我看了眼纸条连忙朝她问道：“这是她叫你给我的吗？”
没有搭理我，这女人跳上自己的机车风一样地绝尘而去。
将纸条塞进口袋，我不觉有点心悲凉。
刚要展开的调查却因为葛红春的突然死亡戛然而止。
但冥冥中，我似乎能感觉到在这些事件的背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推动操纵。
就是不知道这感觉是我的臆想，还是真有一股这样的力量存在。
恶灵的存在我不想相信，超出了科学能解释的范围我无法理解，但至少我知道莫子寒和文教授还有许多事情瞒着我。
安琪拉是个赏金猎人，她的猎杀对象难道真的如她所说，是那所谓的恶灵？她所了解的应该不比莫子寒和文教授少，甚至可能更多。
但是这女人武力值太强，气场也十分强大，我根本就接近不了，就算问了她也不一定老实回答。
现在。
留在我面前的有两条路。
第一条，放弃的调查，回到我原来的生活，只是这个生活里少了小惠。
第二条，继续追查下去，找出想谋害小惠的凶手，但之后呢？只要谭家介入我们照样无法在一起。
所以我不得不面对这么一个现实：我跟小惠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如果要继续查我势必要冒生命危险，且到头来一无所获，唯一的安慰就是小惠的安全。
但有谭家人在，小惠的安全还能轮得到我吗？
然而。
不管我怎么选择，在我打开包裹的那一瞬间，留给我的选择就只剩最后一个了。
包裹里，是几张照片，这些照片全部用红笔打了个X。
其中有我的、小惠的、已经死亡的齐院长和葛红春的、甚至是莫子寒和文教授的......
这一刻，我知道我们这些人都成了“符号”的目标。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还有刚刚第一次刺断了曹彧玮手指的那一记剑星寒。在唐三说来，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经过他的略微改变之后教给了美公子，都是最为适合她进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对唐三心悦诚服起来。最初唐三告诉她这些是属于神技范畴的时候，她心中多少还有些疑惑。可是，此时她能够越阶不断的创伤对手、压迫对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为差距之下怎么可能做到？
此时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众位皇者无不对这个小姑娘刮目相看。当凤凰真炎领域出现的时候，他们在考虑的还是美公子在这领域之下能坚持多长时间。白虎大妖皇和晶凤大妖皇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出手救援的准备。可是，随着战斗的持续，他们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美公子竟然将一位不死火凤族的大妖王压制了，真正意义的压制了，连浴火重生都给逼出来了。这是何等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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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曹彧玮内心所想的那样，一级血脉的大妖王和普通的大妖王可不是一回事儿啊！更何况还是在天宇帝国之中名列前三的强大种族后裔。论底蕴深厚，不死火凤一脉说是天宇帝国最强，也不是不可以的。毕竟，天狐族并不擅长于战斗。
可就是这样，居然被低一个大位阶的美公子给压制了。孔雀妖族现在连皇者都没有啊！美公子在半年多前还是一名九阶的存在，还在参加祖庭精英赛。而半年多之后的今天竟然就能和大妖王抗衡了，那再给她几年，她又会强大到什么程度？她需要多长时间能够成就皇者？在场的皇者们此时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觉，因为美公子所展现出的实力，着实是大大的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之外啊！
天狐大妖皇眉头微蹙，双眼眯起，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
从他的角度，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妖怪族和精怪族能够更好的延续，为了让妖精大陆能够始终作为整个位面的核心而存在。
为什么要针对这一个小女孩儿，就是因为在她当初夺冠的时候，他曾经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也从她的那个同伴身上感受到更强烈的威胁。以他皇者的身份都能够感受到这份威胁，威胁的就不是他自身，而是他所守护的。
所以，他才在暗中引导了暗魔大妖皇去追杀唐三和美公子。
暗魔大妖皇回归之后，说是有类似海神的力量阻拦了自己，但已经被他消灭了，那个叫修罗的小子彻底泯灭。天狐大妖皇也果然感受不到属于修罗的那份气运存在了。
所以，只需要再將眼前這个小姑娘扼杀在摇篮之中，至少也要中断她的气运，那么，威胁应该就会消失。
但是，连天狐大妖皇自己也没想到，美公子的成长速度竟然能够快到这种程度。在短短半年多的时间来，不但渡劫成功了，居然还能够与大妖王层次的一级血脉强者抗衡。她展现出的能力越强，天狐大妖皇自然也就越是能够从她身上感受到威胁。而且这份威胁已经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了。
曹彧玮手中战刀闪烁着刺目的金红色光芒，全身杀氣凛然。一步跨出，战刀悍然斩出。天空顿时剧烈的扭曲起来。炽烈的刀意直接笼罩向美公子的身体。
依旧是以力破巧。
美公子脸色不变，主动上前一步，又是一个天之玄圆挥洒而出。
战刀强势无比的一击也又一次被卸到一旁。在场都是顶级强者，他们谁都看得出，美公子现在所施展的这种技巧绝对是神技之中的神技。对手的力量明明比她强大的多，但却就是破不了她这超强的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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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有谁怀疑这种能力的由来，毕竟，孔雀妖族最擅长的天赋本来就是斗转星移。她这技巧和斗转星移有异曲同工之妙。
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曹彧玮眉头微蹙，这小姑娘的感知竟是如此敏锐吗？在他以火焰化铠之后，本身是有其他手段的，如果美公子跟上攻击，那么，他就有把握用这种手段来制住她。但美公子没有上前，让它原本蓄势待发的能力不得不中断。
战刀再次斩出，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人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美公子手中天機翎再次天之玄圆，并且一个瞬间转移，就切换了自己的位置。化解对方攻击的同时，也化解了对方的锁定。而下一瞬，她就已经在另外一边。曹彧玮身上的金红色光芒一闪而逝，如果不是她闪避的快，无疑就会有另一种能力降临了。
拼消耗！她似乎是要和曹彧玮拼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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