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求贤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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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楚汉清晨正在梳洗,田丰便叩门道:
“主公,主公!”
楚汉一边擦脸一边想:“老田还是斯文,要是典韦早就把门拆了。”
忽然,门板咔嚓一声断裂,典韦虎头虎脑地走进来,看见楚汉呆滞的表情,也不由得一呆:
“主公,田先生喊你,你为何不应?”
妈的,田先生喊我我也得硬?
楚汉怒道:“我在洗漱,你为何将门踢开?”
典韦委屈道:“田先生说你精神不振,喊了没人吱声,我还以为你上吊了。我这不是着急嘛。”
楚汉怒道:“我他妈谢谢你啊!”
“你看你客气的。”典韦还腼腆起来。
楚汉恨不得用湿毛巾把这家伙给捂死!
田丰见楚汉目光中湛然有神,也就松了口气,道:“主公,昨夜黄仁已将书信发出,眼下还有一事,需得向主公请示。”
楚汉将仇视的目光从典韦身上移开,道:“什么事?”
“我们今番来到真定,原本只是求一个真定县令罢了。”田丰为难道,“没成想做了冀州牧。这……是不是应当和各郡太守打个招呼?”
楚汉一愣,自己这越级太快,倒也没想到此事。
这冀州牧,理应有什么礼节呢?
二人正凝神思索,典韦忽然憨憨地问:“田先生,这冀州牧的官儿大,还是太守官儿大?”
田丰眼皮一抬:“自然是冀州牧。”
“那我就不明白了。”典韦挠了挠头,“他们不上赶着来见主公,主公还要和他们打招呼吗?”
此言一出,田丰和楚汉一愣,又是抚掌大笑!
“典将军,你乃大智慧之人!”
典韦摸不着头脑,但田先生夸自己聪明,自然是好的。
依田丰的性子,自然是儒家风范,自己初来宝地,拜个码头云云……
而楚汉对权力没什么概念,自然而然地觉得,那群太守都是老头子了,肯定比自己这个毛头小子厉害。
没想到典韦一语惊醒梦中人:咱们早就翻身农奴把歌唱了,还鸟那群太守?
何况,楚汉昨日已将潘凤尸首挂到军营中去扬威,此刻再行儒家风范,实在违和。
“这冀州有没有笔杆子好的家伙?”楚汉忽然道。
田丰想了想,道:“主公放走的审配,文采倒是斐然。然后嘛,就是沮授了。”
楚汉默然,他深知在此乱世,大家伙儿野蛮中还是要讲些道理的,若有陈琳那样的人才,更胜百万雄兵啊。
建安七子,有机会我也整一个!
远水不解近渴,楚汉便拱手道:“田先生,总之还是麻烦你,邀请各郡太守,来此相聚!”
田丰苦笑道:“主公,是时候招揽贤才了。”
楚汉也正头疼,自己手下可堪大用的武将,也不过张郃、赵忠、典韦——最后一个脑子还不好使。
文官更是只有田丰、徐庶二人,且两地分居。
“人才,人才……”楚汉自言自语,“人才去哪里找呢?”
真后悔放走审配和麴义!
楚汉后悔不迭,此时却收到幕僚报告,自圉县有一封书信呈上。
“给我的?”楚汉微微惊奇。
他接过书信,看到署名,顿时心中温暖起来。
是蔡琰的。
“自君一别,匆匆数日。妾潜心于音律,近来有所寸进,唯望君早日归来,履行学琴之约。”
“君此行凶险,妾忧心如焚,唯有每日于庙前跪拜诵经,方减心魔。”
“若君此战不利,可速回圉县。若君旗开得胜,妾自欣喜。”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此信洋洋洒洒,均是相思之情。
楚汉深知蔡琰性格腼腆,可信纸上如此热烈,显然是思念成疾。
而且自己刚刚到了真定,信就来到,可见蔡琰在自己走后两天内,已写就此信。
楚汉也自感慨,扬了扬手中的信,道:“田先生,这不,我也得写信了。共勉吧。唉。”
田丰气得倒吸一口凉气:“主公,这可不兴搁一块儿说啊,你写信是为了红颜,我写信可是纯纯的苦力!”
楚汉早已知道田丰会抱怨,落荒而逃。
他回到书房,信中粗略讲了自己如何成为了冀州牧,此时又是如何一筹莫展,缺乏人才。
最后,他才肉麻地写了一句:“琰儿,我想死你啦!”
望着自己的大作,楚大人沾沾自喜,差人送出。
“咦?”
忽然,楚汉在韩馥的书房中,发现一个小箱子。
此箱相貌平平无奇,却挂着一个坚不可摧的锁。
但在楚汉面前,没有什么是坚不可摧的。
他举起青釭剑,目光准确,一剑斩断锁扣,箱子应声而开!
里面竟然都是一些密函。
楚汉狐疑地查看,这才大惊。
这些信,全是和袁绍往来的书信!
韩馥乃袁氏门生,与袁绍来往密切,倒也不算什么。
可信中盘算的,竟然都是如何诛杀十常侍,并且夺取大将军何进兵权的谋略!
“我记得,”楚汉自言自语,“袁绍若无何进赏识,也不得入朝为官,私底下,竟然也要夺权?”
而韩馥作为从寒门子弟,一步一步爬上来的官员,自然爱惜羽毛得多。
他言语模糊,并不答应袁绍的大事,又不得罪他,总之闪转腾挪,像极了韩馥的性子。
楚汉望着这些书信,清晰地觉察到,那个诸侯纷争的时代,即将来临了。
而自己,也将取代韩馥,成为十八路诸侯中的一员。
至于这些密函嘛……
楚汉奸笑几声,将它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
不知以后,有没有机会用来要挟袁本初呢?
“主公,”幕僚轻轻叩门道,“有一老者,自称是主公所寻之人,手持通关文书,前来拜访。”
“我也没找谁呀?”
楚汉心虚地将箱子放回原处,乖乖,不会是袁本初显灵了,见我偷窥他的隐私,要来灭口吧?
他大踏步出门,果然看见一位白衣老者,正笑呵呵地等着自己。
楚汉见此人风尘仆仆,虽穿白衣,脸色却黑,似乎是从事挖煤业的师傅。
可是这年头哪有煤啊?
“请问您是?”
楚汉摸不准来意,只好客气地问。
那老者看了看楚汉的双手,眼神,气度,若有所思。
楚汉被他盯得发毛,心想是否应该责令侍从睁大眼睛,别什么人都放进来。
可侍从们也冤枉得很,你楚大人刚刚上位,我怎么知道你认识什么人?
那老者终于将目光落在一处。
那就是楚汉所佩戴的青釭剑。
楚汉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一个人来。
“敢问老先生,可是浦元?”
那老者呵呵笑着:“你爹夸赞你机敏无双,我看,也稀松平常!”
楚汉一喜,立刻抓住老者的手。
总算让我逮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