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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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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你不好意思问,我便替你问。景辰对我这个姨还是可以的。”

杨宁想要阻止杜明娟,可她却已经坐在了洛景辰身旁。

“我算是看出来了,他们俩这是在套你话那。”杜明娟嫌弃的看了他们一眼,“杜姨也不和你说那些虚的,今个我来找你娘,就是想问问关于你父亲的事情。”

对于杜明娟的直接,洛景辰选择保持沉默。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官场上的事情爷们也不会和我说那么仔细,但是我估摸着应该是你这渣爹惹上了什么事情,连累了你和七娘。”

杨宁的确没有给杜明娟提过太多的事情,但是杜明娟也不是傻子,还是能猜出一些的。

“我知道那个男人带给你们极大的痛苦,但如今祸事已经找上你们,再这么藏着,七娘还不知道会面临什么危险。我旁的也不知知晓,能不能从他们嘴里问出些东西,便是你的本事了。”

杜明娟将话挑明之后,便挪着身子离开了院子。显然是将空间留给了他们三人。

钱寄往没想到杨夫人这么利索,直接将一切戳破。

他摸摸鼻子看着一脸菜色的杨大人,本来他还得担心自己说错了,导致泄露秘密,如今这泄露秘密的成了旁人,他竟然莫名轻松了一些。

“那个景辰,其中有些事情涉及到机密,我也不敢多言,但是杨夫人说的不错,我们今日过来的确是想要打探你的生父。”

既然已经有人开口他害怕什么,“所以,你看看你这边还能想起什么来?”

见钱寄往已经开口,杨宁气哼哼的做回座位。

“所以两位大人今日一开始便提起诗会,提起季从文便是想要打探我的生父?”

洛景辰轻笑问着,两人连连点头,他们没想到洛景辰竟然能笑着说出这话。要知道当初可是一听到父亲两个字,这位孱弱的书生身上带来的便是强烈的压迫和成倍的压抑。

难不成这是放开了?

“你们以为季从文是我的父亲?”

两人再次点点头。

“为何你们会这么认为?”

钱寄往推了推杨宁,杨宁这才开口,“当初不是凌老曾提起过这人,所以我们这才大胆猜测,小心求证。”

“世界上同名同姓之人这么多,就连我都不确定当即的国子监祭酒季从文大人就是我的生父,你们如此猜测也不应该猜测到他身上吧。”洛景辰曾经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毕竟同名之人太多,这人不一定就是那人那。

“况且如两位大人所说,这位季大人的平行甚高,这种人应该做不出抛妻弃子之事吧,更何况,倘若当年他真的已经有了妻儿,身为尚书的陈大人怎么可能不调查清楚那,毕竟婚嫁并不是一件小事情啊。”

两人晕乎乎的从洛家离开,从头到尾也没有得到明确的答复。

“这,洛景辰到底是什么意思?”钱寄往从来没有觉得这么迷糊,他既觉得的洛景辰什么都说了,却又觉得他什么都没有说。

杨宁同样心里很茫然,本以为找到当事人问问便能知道些情报,谁知道洛景辰的一席话说了和没说一样。

似乎是承认了季从文是他父亲,但又没承认这个季从文就是那个季从文。

两人这里云里雾里的,却不知道燕向明早已经派人前往曹县打探清楚。

燕向明从杨宁哪里知道了曹县的一些情况,当初杨宁只是简单打探便能知道了解季从文事情的人不是死去便是已经搬迁,那么只要用心,一个人曾经生活过的痕迹是不会轻易消失的。

等到他们走了,洛景昔才从树上下来。

“哥,他们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

面对弟弟的紧张,洛景辰却十分冷静。他们既然能来问自己,就说明并不确定。他现在唯一不确定的事,便是到底是季从文惹出了事情才会查到他么身上,还是因为他们身上背负着烈阳寨的事,导致季从文别查出来。

这两者之间有着本质的区别。

想着诗会安排在度假村,洛景辰想,或许娘哪里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知不知道都没什么要紧的,再说我们从未和季从文碰上过,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天底下谁规定了只能有一人唤这个名字?”洛景辰看着洛景昔的眼睛,再三叮嘱他,“不管谁问你,你只管这么说便是。况且十年已经过去,早已经物是人非,只怕我们站在彼此面前,大概也不会认识的。”

洛景辰说的不错,毕竟太久没见,他们的长相已经和儿时不同,大概唯一不便的便是他们的名字吧。

七娘不想放过这次机会,因此执意接下来了诗会。

对于这个结果,显然诗会的筹办者早有遇见。因此双方痛快的签订下契约,当然保险起见,七娘是让强子与他们签订的协议,对外便宣称她病了无法亲自前来。

这边赵知轻已经得到消息,宫里人竟然开始调查洛七娘甚至杨宁等人已经开始去试探洛景辰。

他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告诉七娘,七娘的脾气她很清楚,既然她决定要直面,便不会轻易妥协。

“你在害怕什么?赵知轻!”这几日七娘从赵知轻身上看到了明显的不安,他似乎一直想要躲避什么,七娘能想到的大概只有季从文主持的诗会了。

面对七娘的询问,赵知轻只能含糊不清的嘟囔着,“季从文是他们的父亲……现在他要来了,你是不是很想要看见他?”

七娘听到他这话,才想起来,自己一直将季从文的事情捂得严实,却忘记了赵知轻对于季从文的事情知道的很多,甚至可能有些事情要超过了自己。毕竟当年这货可是敢当着季从文的面给原身献殷勤的人。

估摸着这是吃醋了?

“见什么见?人家是国子监祭酒,又不是当年的季从文?再说了,你如何确定这个季从文就是那个季从文?”

七娘之前是害怕和季从文相遇,更害怕洛景辰会因此被差别待遇,但谁敢保证这个就是那个那?所以她要赌一把,这也是为何她执意要接下这个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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