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再嫁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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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家因着是外人不方便知晓太多便一直缩在屋里。倒是刘姐和安福来他们家里探望。
“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法子,不管这赵家人是什么情况,赵知轻反正是不能再留在你这了。”刘姐早上回家吃了饭又回来的,看着紧闭的西屋房门,劝着七娘。
七娘知道她是为自己好,这其实和自己想的一样。昨个围观的人那么多,嘴碎的人肯定又要多言。
“我也是这个意思。毕竟他一个大男人总在这也不是法子。”安福昨个从洛家走后便听到村里人嘀嘀咕咕。
说凭啥这赵知轻出事了哪里都不去非要去洛家,肯定和洛家不清不楚;还有的在哪说,是被洛家人害的。更有甚至将之前好几年之前的事都拿出来反复说,说是在洛景来出身前后曾看到赵知轻经常来洛家,更离谱的还说……
安福根本没耳听,他更不想脏了几个孩子的耳朵和自己的嘴。
七娘心里也明白这些事,但若是赵知轻真的来开洛家总不能让他再去山上住。实在不行自家雇佣他便是,正好她打算承包村里的后山,到时种植上一些果树、鲜花,再养上一些牛羊鸡的,铺子里的成本能减少,自家用的原材料也能放心些。
说着她将要买山的想法告诉安福,安福有些不敢相信。
洛家刚翻盖房子已经花了不少钱,怎么还有钱?但这话却也不该是自己问的。
“行是行,只是这买山买地一事需要男户出面,你家景辰日后是要走科举当读书人的,这事最好不要沾上。但这样一来,便没人能做主了。”
七娘还不知道这里竟然还有这种规矩,她看着村长求教,“那该怎么办?总不能将景辰分出去。”
安福狠狠抽了两口旱烟,“不行这地就放在你自己名下,到时若是有人问起便说这是你给自己置办的嫁妆。”
“什么?”
“嫁妆?”
“娘要嫁人吗?”
安福此言一出,三个孩子反应不一。唯独不同的是洛景辰紧皱眉头不喜,洛景昔一脸的震惊,唯独小来来带着喜悦。
七娘将他们的反应尽收眼底,到底是小孩子只觉得嫁人是件高兴的事。
“娘不嫁人,村长的意思是假装这是娘的嫁妆。”
安福也没想到洛家几个孩子对七娘再嫁的反应如此激烈,赶紧就着七娘的话头,“可不是,假装是你娘的嫁妆,这样你们娘就可以买山了。”
“买山是大事,我需要先去县里打声招呼,到时需要多少银钱我在与你细说,细说。”
安福说着赶紧从洛家走了,刘姐见他落荒而逃的样子笑的合不拢嘴。
教你胡乱说话,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不过七娘,老安说的也是实话,你这个年纪再嫁也不是难事,你长的好又能赚钱,嫁个知冷知热的也是挺好。”
刘姐似乎没看出洛景辰的不赞同,反而劝着七娘再嫁。
七娘却摇头拒绝,“同一个火坑踏进去一次已经够了,我现在可不想嫁人。”
“好了刘姐,你也不必劝我,我早就想好了。等几个孩子长大成家立业了,我也算了了心事,到时候只管颐养天年便是。他们几个还敢不养我不成?”
“我养娘,来来好好跟着外祖学本事以后挣大钱给娘花。”
小来来拍着胸脯保证,逗得刘姐和七娘哈哈大笑。
洛景昔也赶紧表态,说自己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她的。
唯有洛景辰在听到她说不嫁之后,脸上的线条明显柔和了许多,只是他未曾多言,心中却暗自发誓,日后必定要给她赚一个诰命回来。
一家人说说笑笑之间,却见西屋发出剧烈的撞击声,而后便听到一声声惊呼,和手忙脚乱的声音。不等她们起身,便看到衙役从西屋抬出一具尸体,尸体掀开的一角赫然漏出李春花的脸。
七娘赶紧将几个孩子挡在身后,和刘姐对视一眼都知道事情不好。
“刘姐,你先回去。”
“好,有事喊我。”
李春花在洛家死了,不管是什么原因,总归有些是非,刘姐明白七娘不想让她染上晦气,这才让她先离开。
西屋里,传出钱寄往几声冷哼之后,赵磊被带上镣铐发往边疆。至于赵知淮自然是跟着一起,自此以后别说是科举仕途,就是想要再回来也是难如登天。
只是赵知淮走时,嘴里大放厥词,“小娼妇勾引大傻子,妄图害我赵家!害我赵家!”
“唔唔,你们就是狼狈……唔唔,狼狈为奸……”
赵知淮被硬生生堵上嘴,临走之前因着不配合没少被官兵赏排头吃。
钱寄往留下银子,“这全是朝廷对赵知轻的赔偿。本官已在凌院首那得知这段时间的诊费药钱都是由洛家所出,如此也算是当做医药费。而且赵知轻眼下余毒未清,只怕还需要叨扰一段时间。剩下便当做这段时间的住宿伙食费用了。”
人家已经这般说,七娘只能答应着。
直到人走之后他们才从凌昌海那得知里面的事。原来赵知轻身上的慢性毒药的确是李春花所下,甚至赵知轻脑袋混沌和那药也有些关系。原本受到外伤的他好好修养还有康复的机会。只是如今毒药虽然已解,但是这内里却受到损害,想要彻底恢复只怕难啊。
李春花见事情败露还想要挣扎,但不知道为何忽然不做辩白只说这事都是她一人的主意。虽然赵知轻能够为赵家免税省下银钱。但是自己每每出去难免被人指指点点。
自己一个妇人生了痴傻的孩子,在外人眼里便是天大的罪过。赵磊也不是个好的,经常奴役自己,自己这才动了歪心思想要杀了赵知轻一劳永逸。
如今见事情败露她便直接当场撞柱而亡。至于那毒药从何处得到,却也无从得知。
李春花以为自己只要死了便能摆脱赵家、赵知淮的嫌疑。可钱寄往是那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
昨个他半夜走了,查看了曹县以及周边几个县的情况,其他人家好坏事情参半,唯有赵知轻这的情况全部被人抹掉。他试探过杨宁,杨宁是五年前才来的,这也是第一次赶上老兵探望。对于此事知道的不多,越是如此他才越觉得此事奇怪。
尤其放在在询问之间,他竟隐隐觉得赵知轻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