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炫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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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粤电信公开竞标的前一天，叶余就和芳心纵火犯两口子一起，带着她们做好了的网络聊天软件和标书，坐火车来到花城，准备参加南粤电信的公开竞标。
叶余上次一个人来花城，住的是三十块一晚的丽晶大酒店单人间。
这次和芳心纵火犯两口子一起来，订的是白云宾馆的至尊套房。
两人这些天废寝忘食地卖命，不能亏待她们。
办好入住。
安顿好。
逛了一下花城。
晚饭后，散步一小时。
回到套房客厅，打开手提电脑，最后检查芳心纵火犯两口子精心制作的网络聊天软件，商定竞标策略。
芳心纵火犯和芳心两个妖孽，精心打造的网络聊天软件，从技术层面来说，绝对是上上之作，令叶余这个从二十年后重生回来的黑客之王，都叹为观止。
当然，对于一个软件来说，技术水准，只是一个方面，实用效果和用户体验，重要性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那不是闭门造车能够解决的。
需要在市场中检验、摸索、改良，一点点优化。
饭要一口一口吃。
不能苛求一步登天。
真要打败包括小马哥的企鹅在内的竞争者，制霸网络聊天领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而眼下，这样一个纯技术驱动的作品，却十分契合南粤电信的公开竞标。
现在，网络聊天软件，还是一个很新鲜，很小众的东西。
实际效果和用户体验，还没有数据支持。
唯一能够评判的，就是技术。
而芳心纵火犯两口子的倾力打造，绝对是炫技。
演示几遍。
软件没有问题。
接着商定竞标策略。
因为是公开竞标，要当场展示和讲解产品，主讲人就至关重要。
本来，打造这个网络聊天软件，一直是在贯彻叶余的策略，由他来讲解才是最合适的。
然而，叶余对自己的尊容，心知肚明。
他往上一站，印象分绝对是负值。
最后确定，由芳心纵火犯这个高冷御姐白骨精担任主讲。
她既是制作网络聊天软件的技术骨干，又是团队的颜值担当，绝对是最优人选。
商量一番，敲定好策略。
就等明天竞标了。
叶余洗漱妥当，坐在客厅一角，准备喝杯水回房睡觉。
芳心却穿着浴袍鬼头鬼脑走出来。
大猪蹄子色迷心窍，没注意叶余坐在角落，蹑手蹑脚走到芳心纵火犯房门，探头探脑往里张，装腔作势，“媳妇儿，漫漫长夜孤枕难眠，不如，我们一起畅谈人生吧？”
呯！
里面飞出一条大长腿，重重踹在他脸上。
把他踹得翻了几个跟斗，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毯上。
叶余嘴角抽了抽，起身走向卧室，就当没看到一条死狗趴在那儿，只很不小心地重重踩了一脚他的屁股。
不顾芳心鬼哭狼嚎，关门睡觉。
转天早上八点多。
叶余就带着芳心纵火犯两口子，来到了南粤电信公开招标会场。
能容纳几百号人的大会堂，零零散散坐着一拨拨人。
几个人正在台上调试电脑、投影仪什么的。
陆陆续续有人坐在了前排的评委席上。
上方高台上，也鱼贯走出了几名很有气派的人，依次就座。
九点整。
主持人上台。
先逐一介绍了高台上的领导。
然后介绍了前排评委。
又宣读了一遍公开竞标规则，再请领导讲话。
领导强调竞标要公开、公平，公正。
宣布竞标开始。
竞标方代表，逐一上台，展示技术方案，讲解标书。
由于宣布招标到公开竞标的时间非常紧，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根本不可能做得出一个网络聊天软件。
前面的竞争者，都只是做出了技术方案，还拿不出产品。
网络聊天软件，还是个新生事物，非常小众，一般人听都没听过，根本没有概念。
技术方案讲得再怎么天花乱坠，没有直观感觉，也空洞乏味，甚至不知所云。
之后小马哥上台。
也只拿出了一个技术方案。
只是，小马哥团队的实力，远非其他人可比。
虽然只是个技术方案，却思路清晰，概念清楚，技术成熟，就算没有直观感受，也能想见软件的优越性，令人期待感爆棚。
和前面的竞争者比起来，高下立判。
评委们，都频频点头。
小马哥在一片掌声中，走下台。
接着上去的，是一个叫飞扬公司的青年代表。
他展示的，却不是技术方案。
而是一个已经制作完成了的网络聊天软件，PCICQ。
一个已经制作完成了的产品，绝非空泛的技术文案可比。
就连小马哥的技术方案，也完全没有可比性。
这次，就连高台上的领导，也交换着赞许的眼神。
竞标结果，看样子，已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飞扬公司，即将胜出。
就连叶余，也不得不承认，飞扬公司，确实有无可争议的优势。
而且，他还知道。
其实，这是个内定的标。
飞扬公司是南粤电信的子公司，才会早有准备做好了产品，也早就内定好了的。
飞扬公司代表，也信心十足的样子，老神在在地展示自己的产品。
还夸夸其谈研发团队实力如何强大，技术如何精湛，售后维护如何的有保障。
对于一个软件来说，售后维护，至关重要。
包括领导和评委在内的所有人，都兴趣满满地听他展示，频频点头。
就在飞扬公司代表得意洋洋之时，
投影大屏突然一黑。
正讲得意兴飞扬的飞扬公司代表，愣了一下，赶紧点鼠标、敲键盘。
折腾一通后，屏幕才慢慢亮起。
飞扬公司代表都还没松一口气，整个大会堂，忽然一片哗然。
定睛一看，登时傻眼。
投影大屏上，竟然出现了儿童不宜的画面，还幻灯片似的连续播放。
众人都目瞪口呆。
飞扬公司代表手忙脚乱一通操作。
却根本关闭不了。
画面连续播放着。
下方的飞扬公司技术人员赶紧上去鼓捣，还是没能解决。
有领导喝问，“怎么回事？”
飞扬公司代表狂抹额头冷汗，“估计是中，中病毒了！”
“还不赶紧解决？”
“是是是，马上，马上解决！”
可不管怎么折腾，都根本解决不了。
甚至连手提电脑都关不了了。
领导怒斥，“还说什么技术精湛，连自己产品被黑都解决不了！”
飞扬公司的人，个个手足无措，诚惶诚恐。
实在没法子，只能向现场求助，“有没有高手，上来帮一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