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六章 这就斩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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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那两个穿着白色和黑色衣服的夫妻!喂,说你俩呢,站住!”
当北辰夜拥着怀孕的凤无心从家具店出来后不久,身后一道十分霸道的声音响起。
可见二人没有理会自己,年轻人几步跑上前堵在了夫妻的去路。
“耳朵聋了?刚才没听见小爷喊你们么。”
年轻男人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长得……一看就是纨绔子弟,就算是在大冬天,身上穿着的衣服也是花花绿绿的,像极了一只七彩鹦鹉。
“有事儿么?”
凤无心很是平和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问着他有什么事情。
“小爷是崔大雄,是这平安镇崔家的独子。”
先是介绍一番自己的显赫的身份,期间,崔大雄的么目光一直黏在凤无心身上,扣都扣不下来那种。
“小爷看上你,要娶你做第十房小妾。”
说着,崔大雄短暂的目光看了一眼北辰夜,问着凤无心的价钱。
“多少钱,小爷买了你,以后你就是我崔大雄的女人。”
说着,崔大雄伸出手来,朝着凤无心的手腕抓了过去,准备将其带回家好好的温柔一番。
只是下一秒,一阵眩晕感袭来。
崔大雄都不知道发生什么,只觉得自己在天上飞了好久,随后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别了,咱们现在是一对平凡的市井小夫妻。”
凤无心阻止了北辰夜将崔大雄杀死,再说这一脚下去……崔大雄还是崔大狗的不死也丢了半条命,权当教训一顿了。
“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去,等明儿再来。”
不理会崔大雄是死是活,北辰夜搀扶着凤无心,夫妻二人上了马车离开了平安镇。
今儿买了不少家具和生活用品。
原本空荡荡的家瞬间变得充实了起来。
厨房中,凤无心炒着菜,北辰夜便在厨房外守着,眼巴巴的看着却帮不上任何忙,但依旧详详细细记录下炒菜的每一个步骤。
“先放油,将菜炒熟,然后放盐,各种调味料。”
“大哥,你别写了,你写菜谱给人一种写圣旨灭谁九族的既视感。”
最后一盘菜出锅,虽然普通,但色香味俱全。
凤无心简简单单的抄了四菜一汤,北辰夜端着菜饭贴心的扶着凤无心坐在了屋子里的饭桌旁边。
“等夫人月份大了,为夫自然是要上手帮忙的。”
北辰夜为凤无心布菜,眼中的认真……认真到让某女人背后毛躁躁。
“咋地?你还没绝了做菜的心?”
“夫人,等明日回来后……为夫想试一试。”
北辰夜不死心,唯一的原因是不想让妻子太累。
不就是做饭么,有手就行,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
凤无心没有说话。
她并不是对北辰夜想要学下厨的这件事情没有信心。
她是对自己教会北辰夜下厨的这件事情,一点信心都没有。
翌日。
夫妻二人再一次前往平安镇置办物件儿。
昨儿大家具都送到了,今天买一些趁手的小家具,比如来客坐的椅子啊,还得买一套茶具……
这么细数下来,买的东西可就多了。
只是,就在夫妻二人进入平安镇开始,周围便有不少士兵围在二人身边。
“官爷,有事儿么?”
马车两旁至少围了七八名衙役,每个人手里都拿着铁链。
凤无心问着其中一名衙役,这是准备拘他们?为点啥啊!
“你们昨日打伤了崔员外的大公子,崔老爷将你们二人告了,认证物证据在,为了免遭皮肉之苦,你们两个人还是乖乖的跟我们去县衙走一趟。”
“崔员外的大公子?谁啊……哦,你说那个崔大狗吧。”
凤无心想起来了,昨天确实有一个自我介绍姓崔的人骚扰他们,可错不在他们夫妻啊。
眼见着北辰夜要出手团灭衙役八人,凤无心还是摇了摇头。
“别胡来。”
他们是来平安乡待产的,不是来打架的。
若是把面前的八人送走,刚刚定居的平安村儿就待不下去了。
她可是超喜欢那座独栋篱笆院。
“我们夫妻跟你们走一趟便是了。”
北辰夜驾着马车直接去了县衙府邸。
得知打伤自己儿子的凶手出现,崔员外火急火燎的飞奔来到县衙,怒指着凤无心和北辰夜夫妻俩人是杀人凶手。,
“杀人凶手?”
这词用的,死了人才叫杀人凶手,以崔大狗的体格子,应该还剩下半条命。
“你们夫妻俩下毒手伤害无辜百姓,此等恶行令人愤怒!”
啪的一声,县太爷敲响手中惊堂木,那表情做作的……就好像北辰夜和凤无心当真是个十恶不赦的败类似的。
凤无心咧着嘴,看着演戏太过的县太爷,不用想~这崔员外一定给钱了。
“来人啊,将罪恶滔天的夫妻俩压入大牢,三日后问斩!”
“妈耶,这就斩了,也不问问前因后果?北辰国啥时候有这条律法了?”
凤无心挑了挑眉,扯了扯北辰夜的衣袖。
“你记得北辰国有这条打伤人就斩首的律法么?”
“并无。”
北辰夜摇着头,好看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妻子的脸颊,拂去她额头前散落的那一缕长发。
“站了这么久累了吧。”
心疼,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妻子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每日睡觉翻身都要费力,心疼。
“还好,刚才马车来的时候路过菜市场,有卖新鲜宰杀的肉,一会买回去些晚上我们包饺子吃。”
夫妻二人日常温馨甜蜜,完全无视掉旁人的目光,直到被县太爷手中惊堂木的又一次响动破坏了气氛。
“来人,将二人速速拿下!”
就在县太爷命衙役将夫妻二人抓起来的时候,一旁的师爷匆匆凑上前,在县太爷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当真?”
“真的不能再真了,现在就在后院等着您。”
“那还愣着做什么,快走!”
县太爷直接丢下惊堂木,慌慌张张的跟着师爷朝着后院跑去。
此时,县衙后院中站着两个人,一个一身黑色长衫且面无表情和死了好几天一样的男人,以及一个一脸烦躁嘴里骂骂咧咧不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