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 章 仇家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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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来自宜渊,倒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只不过,这路程是不是太远了,和账本上的进货时间压根不符啊。”掌柜提出自己的疑惑。
账本上几乎是每五天就有进货的记录,五天能在清茶镇到宜渊国走个来回,这显然不太可能。
“既然如此,那就去查一下,看看清茶镇周围有没有五天来回能够到的地方,叫某宝的。”
现在就只有用最笨的法子了。
心腹立刻应下。
说完正事,罗靖又道:“听说今天露华浓又出新东西了?”
“是,属下还特意去买了两瓶过来。”掌柜的立刻将两瓶香水呈上。
透明的瓶子里,淡黄色和透明色的香露仿佛清水一般。
瓶子下面还附赠一张硬的纸片,罗靖之前就见过,上面印的是每个香水的味道。
“保加利亚玫瑰,这是什么东西?”又是一个他从未听说过的东西。
掌柜的也表示不知道。
罗靖拿来一张纸,在纸上喷出香露。
馥郁的玫瑰香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同时还带着微不可查的酸味。
仿佛令人置身于玫瑰花丛,幽香迷人,沉醉其中。
掌柜的微微张大嘴,不可置信的嗅着空气里的香味。
如果说之前的香露在他看来都是难以获得的上品,那么这瓶香露则是上品中的最佳品。
他还从来不知道,居然还有人能将香露制的这么好。
无论是香味的浓厚亦或是香露的纯净程度都把控的可以称得上完美。
在成为掌柜的路上,他是经过多年的训练从制香的学徒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
以现在的制香工艺,怎么可能达到这种程度!
看着有些失态的掌柜,罗靖放下手中的香露,“有发现了?”
掌柜被他一句话拉回思绪,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你的意思是,现在的手艺做不出这样的香露?”
掌柜郑重点头。
罗靖正准备训斥他。
瞥见他过于认真的脸色,转而敛起怒意。
“若是如此,露华浓的香露又是从何而来?”
这个问题,掌柜回答不出。
作为一个制香之人,他也想知道制这个香露的人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
倘若季芸要是知道他的想法,只怕会哭笑不得。
这东西当然不是现在的制香水平能达到的。
在现世,用的都是机器,能够萃取每一朵花里的精.华,再经过无数次的调配制出最完美的比例。
现在这个时代的确有手艺好的制香匠人,但是从萃取花朵里的精.华浓度那一步,他们就输了,这还怎么比。
见掌柜的说不出话,罗靖视线回到那瓶香露上,忽然想到一个人。
“我记得,你当初说过,当初露华浓开业的时候,县令曾上门送过礼?”
“是。”
罗靖默了默,决定上门去拜访一下这位秦县令。
得知他的打算,掌柜的不免疑惑。
他记得当初他提过这件事,他说不好过早的暴露身份来着。
怎么如今?
尽管掌柜心中疑惑,却老老实实的跟在他后头,没吱声。
秦府。
没上衙的秦县令正同自己年轻貌美的姨娘说笑,随即听门人来报。
“大人,有位公子说要上门拜访大人,还送来了这个。”门人呈上了一个腰牌。
看到令牌上精心雕刻的腾蛇花纹,还有上面的‘嘉庆’字样,秦县令脸色大变。
“快把人请到前厅去。”
话音刚落,他又将转头离去的门人叫了回来,“等等,我亲自去。”
他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快步离去。
留下貌美的姨娘端着一盘子葡萄,满脸的凌乱茫然。
很快,接到人,秦县令将人请进了前厅。
“世子爷莅临,卑职有失远迎,还望世子爷莫要怪罪。”秦县令面上笑容带着讨好之意。
也不知道他这么个小县城到底有什么稀奇的,先是那位杀人不眨眼的大人来此,如今又来了一位世子爷。
“哪里的话。”罗靖淡淡开口。
秦县令引着他上座,随即吩咐人将最好的茶水泡上一壶。
秦县令本想同这位寒暄一番,不想对面的青年直接问:“不知秦县令与露华浓的掌柜是否认识?”
于罗靖而言,他这样的身份,压根不用对一个小小县令如此客气。
听到他的话,秦县令愣了下:“露华浓的掌柜,世子爷说的可是季掌柜?”
“不错。”
“和季掌柜算不上认识。”
当初露华浓开业的时候他去送礼的事整个镇子都知道,他不相信这位爷没有听说。
他这么做,分明是存了试探之意。
他和顾大人什么关系?
莫非是,仇家上门?
想到这个可能,秦县令心中一沉,广袖中的手暗暗收紧了些。
“卑职只是同季掌柜的相公相熟。”他诚恳的答。
罗靖目光深深,“原来如此,不知道县令与季掌柜的相公是如何认识的?”
秦县令微微一笑,脑海中已然有些慌乱。
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显的平静,下一瞬,他想到了一个借口。
“是这样的,先前办理一桩案子,遇到一个棘手的犯人,是季掌柜的相公顾景峰出手相助,这才得以将案犯缉拿归案,这一来二去,便成了朋友。”
这话,一半真一半假。
真的是顾景峰帮他缉拿犯人那一段,假的是二人并非朋友。
遇到顾景峰时,他收到隔壁县的消息,有个杀猪汉在村子里发疯杀了自己的妻儿,逃过了追捕躲到了他的管辖范围。
秦县令当即就派人开始抓捕,偏这杀猪汉身手不错,再加上常年杀猪,一身肥膘力气大的很,还伤了衙里的好几个衙役。
顾景峰正好路过,一招制敌,将那杀猪汉用一把长剑直直钉在了树上。
杀猪汉当时便没了气息。
他还记得杀猪汉的尸体被领回来的时候,那血淋淋的场景。
脑门上是被长剑开花的痕迹,一双眼睁的老大。
血流不止还夹杂着不明的东西,像是脑.浆,糊了整张脸。
吓的他连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衙役说,当时那剑连人都钉进树干一半深。
他们怎么拔都拔不下来,后来还是他出手,轻松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