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丑的惊天地泣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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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弘义不是不理解月攸柠,但他还是不忍心看月鹏远受苦,正要说话,却被月黎洛拦下。
“柠妹,我和父亲这就带走大伯。”
话音落下,一道尖锐的声音突然响起。
“二叔,二哥!把我也带走吧。”
是月倚云。
她不能说出那个人是谁,也不想落在鬼手的手里,只能求他们带走她了。
月弘义眸光微动,这次却没有开口。
而月黎洛自然也不会冒着得罪月攸柠的可能带走她。
看着他们连话都没回,直接带着父亲离去,月倚云心中满是绝望。
就在这个时候,鬼手到了。
妖孽如鬼的男人,眉心处有一朵妖艳美丽的彼岸花,底下一双狭长邪魅的眼眸微微眯着,看到月攸柠的时候,薄唇倏地勾起,“小柠柠,你是想我了吗?”
他似鬼魅般飘到她的身边,细长惨白的手正要挑起她的下巴,忽地被她踢了一脚。
鬼手迅速地掠至后方,朝她抛去一道哀怨的目光,“一见面就对人家动手,你怎么舍得?”
月攸柠白他一眼,“再这样嗲声嗲气的,我下手会更重!”
“哼!”鬼手幽怨地哼一声,眉心处的彼岸花发出微微蓝光,“那你叫我过来是干什么?”
月攸柠指了下月倚云,“这个女人归你了。”
自打鬼手出现后,月倚云就连大气都不敢出。
如今冷不丁听见她说这话,浑身都冒出冷汗。尤其是在听到鬼手不断朝她靠近的脚步声后,更是吓得闭紧眼睛。
仿佛只要她看不见鬼手,鬼手就看不见她一样。
但鬼手偏偏看见她了,还做出了评价。
“小柠柠,这女人……好丑,简直丑的惊天地动鬼神。”
月倚云当时气得把一切抛在脑后,蓦地睁开眼睛,“我才不丑!”
那一刻,一张妖孽无比的脸映入她的眼帘。
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顿了一下。
竟无人告诉她,鬼手长得如此漂亮。
然而,这个男人却对她投去一抹嫌弃的目光,“不睁还好,睁开眼睛了更丑!”
他赶紧冲回月攸柠身边,仿佛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可怜兮兮地捂着心脏。
“小柠柠,这么丑的女人为什么要交给我?我只想要你这样的美人儿。”
听着他的话,月倚云快要气炸了。
她明明长的美若天仙,怎么到了他的口中,自己就那般不堪了?
而且,月攸柠凭什么被他称为美人?她哪里有自己美!
月倚云紧紧咬着唇,一双眸子里只剩下愤怒,一字一顿道:“我!不!丑!”
鬼手扫她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格外无奈地说,“小柠柠,像这种丑又不自知的人,你确定要交给我?”
他低下头,伸手拽了拽她的衣角,“不如,你重新考虑一下?”
月攸柠干脆利落地拽回自己的衣服,“就这个,没得挑。”
鬼手的表情分外委屈,“那……好吧,谁让你是小柠柠呢,我听你的。”
话落,他抬起手,一股黑烟飘向月倚云。
她还没有看清那是什么东西,就晕了过去。
鬼手再次望向月攸柠,妖孽的脸上闪过一抹魅惑,“小柠柠,我们好不容易见面,不如直接拜了天地吧。我长得这么美,你也不吃亏。”
“想要我传你毒术就直说,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的。”月攸柠白他一眼,抬脚走了出去。
鬼手不知从哪儿找出来一个大布袋,把月倚云塞进去之后,连忙拖着跟了出去,“小柠柠,你既然这么了解我,就说明我们确实是天作之合。而且光凭咱们两个的长相,生出来的孩子必定会美得人神共愤,你还是认真考虑考虑吧。”
“赶紧走!不然我还会把你毒成马蜂窝!”
似是想起什么不友好的回忆,鬼手那张极其漂亮的脸上划过一抹惧色,赶紧拖着月倚云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仅留下一句欠揍的话。
“小柠柠,我会想你哦。”
月攸柠的嘴角抽搐了两下,默道了一句“没正形”,随后进了自己的房间。
忙活这么久,该休息了。
没了月鹏远等人,未来也应该能安静一段时间了。
……
一夜安睡,月攸柠醒过来的时候,温暖的阳光恰好照射进来,暖洋洋的。
她伸手感受了一下,慵懒地眯起眼眸,难得的享受着这般惬意的滋味。
许久,她才恋恋不舍地起身。
今日还得去会场观战。
唉。
好看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无奈,她伸手打开门。
却见到了一个很意外的人。
斗兽场场主!
男子身材颀长,负手而立。
一张银色面具遮去了他惊为天人的美貌,却掩不住他满身风华。
“你醒了?”
他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温柔。
想到他曾当着众人说的那番话,月攸柠的心里忽然乱糟糟的,许久方才镇定下来,“你为何在这儿?”
夜九悠缓步走来,高大的身影渐渐笼罩住她。
“听闻有人想让你做她的嫂嫂,本座特意来看看是谁那么大胆。”
月攸柠愣了。
她想过他或许是来道谢的。
也想过他是来嘱咐她为斗兽场搜罗人才。
却从未想过他居然是为了这个原因而来。
瞧着他毫无温度的银色面具,月攸柠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
直到他牵起她的手往外走,她才用力挣开。
“场主,我只是斗兽场的可卿,你无权干涉我的私生活。”
尽管她从未想过当谁的嫂嫂,也从未考虑过自己的感情生活,但她并不喜欢这种被人管束的感觉。
暖阳下。
一黑一白,相对而立。
夜九悠望着她的眸子,忽然叹了一口气,“你难道连本座的心都不明白吗?”
听着他很是哀叹的声音,月攸柠完全傻眼了。
她以为他听到自己的话,有可能甩手离去,也有可能强硬地逼迫她屈服,无论是哪一种,她都想好了应对之法。
却不想他会有这样的反应。
他的声音,让她觉得仿佛都是自己的错,是她不识好歹。
复杂的念头下,她愣愣地问,“你什么心?”
她些许茫然的眼神,宛若迷了路的小鹿,轻易地撞进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