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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你是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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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龙的背影就跟个猴儿似的,无比灵活。

我傻眼了,清醒过来的四毛和杨晓玲也傻眼了。

“尧哥哥,刚才发生什么事?文龙哥怎么了?”

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说啥。

其实我知道原因,只是不敢承认。

刘文龙大概是被鬼附身了。

“他被鬼附身了,哼,你们胆子可真大!”

旁边的老头,声音低沉,语气严厉,很不悦的样子。

他就是这栋房子的主人宋老头儿,大名宋天赐。

那天在河边,他心脏病发作,还是我打120送他去的医院。

“大爷……”我讪讪地叫了一声。

“大爷?你摸摸良心问问自己,一个20啷当岁的小子,叫一个7、80岁的人大爷合适吗?”

老头气的吹胡子瞪眼。

“嘿……我们真不是故意的。”我的解释比熟透的香蕉还要软弱无力。

宋天赐走过来,捡起地上的断剑,啥也没说。

我又呆不住了,赶紧一番解释。

“不用解释,这孽障,用这把剑是杀不了的。”

宋天赐道。

“啊?可是……杀鬼不是要桃木剑吗?”

我忍了忍没把沈旎招供出来。

“桃木剑和桃木剑还不一样呢!这天底下,据我所知,能杀死那只恶鬼的,就只有一把剑!”

宋天赐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是块灰布包,长条形,大概有小学生格尺那么长。

打开来,是一把已经包浆的小剑。

我愣住,原来真正可以杀死鬼的桃木剑,在这里?

老头拍拍我肩膀:“小伙子,别小瞧这把剑。”

那把剑很古朴,但工艺水准不够高,显然不是现代化的生产线生产出来的。

它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我忍不住伸手去摸。

唰!

老头儿动作极快,将剑包好揣回去,大步流星在房前屋后看了看,最后来到客厅。

我突然想起被劈烂的那张八仙桌,冷汗涔涔,想携四毛和杨晓玲快走。

“气死了!”

不等我给她俩打手势,老头就急风骤雨蹿出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小子,是你们干的吧?!”

他显然也不是想要得到我的回答,干脆上来揪住我耳朵,给老子生生拖进去,指着一片狼藉的客厅。

“赔钱!”

我挣脱他的手。

“大爷……”

“大爷你个蛋!”

“好吧,老大爷……”

“叫爷爷!”

“爷爷……您家族显赫,气度不凡,道骨仙风,在这灯红酒绿的繁华俗世,选择避世而居,显然是内心也敞亮。像您这样的人,应该视金钱如粪土才对,怎么一上来就要钱呢?”

我嘿嘿一笑,把厚脸皮的功夫做足。

“哼!老子家里这张桌子,传承百年,上次有个古董商,要出300万买我都没卖!你们倒好,给我劈的稀巴烂!”

我心里一惊,这么贵啊?

“要不,您要杀要剐,看着办吧,我就一臭打工的,现在还在失业创业阶段,全身上下加起来,您看值三百块不?”

“不给钱?好,纳命来!”

老头一把抓过我,我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摁到地上。

咕咚!

脊梁骨和屁股蹲儿跟这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那叫一个疼,眼泪哗哗的。

掀翻我之后,他又掐住我脖子。

别看他七老八十头发胡子花白,可力气贼大,我压根就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直接就给掐的翻白眼,意识渐渐离我远去。

“赔不赔?!”

宋天赐问。

“哈……咳……”

我指着喉咙。

他松开手。

“赔、赔……可我没钱啊!”

他冷哼一声:“没钱没关系,可以用别的方式……”

我瞬间炸毛,捂着胸口:“老头儿你放弃幻想吧!咱虽然是个臭屌丝,可也是有尊严和底线的……”

他好奇地瞥我一眼:“你说啥呢?我让你给我做徒弟,继承我这把剑。”

宋天赐拍拍胸口,笑眯眯地看着我,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我愣住:“就这要求?”

“嗯。”

“那我得琢磨琢磨,其实我已经是赵家门的人了……”

我觉得不可能就这么简单。

“没事,我这里不讲究那些。”老头倒是豁达,“既然答应了,即刻行拜师礼!”

说罢按着我的脑袋,砰砰在地上磕了仨响头,自己又念念有词,飞快地说了些我压根听不懂的话。

就这样,咱倒霉催地又多了个师父。

蛋无论如何,债务危机是解除了,性命之忧也没了,我心里松口气。

然而!

凡事就怕万一。

我被按着磕头的时候,看到门口,杨晓玲举着一块砖头冲过来:“敢伤我尧哥哥,老娘跟你拼啦!”

四毛这个胆小狗子,在门口夹着尾巴呜呜地转悠,想进不敢进,最后还是跟着它娘冲进来,冲老头无力地叫唤。

得啦!

甭管你们救不救得到我,有这份心意,老子死也瞑目。

我微微闭上眼,流下幸福的泪水。

可谁能想到,后面发生的事,让人老泪纵横。

狗子冲太快,把杨晓玲给绊倒了。

丫头啪唧摔倒在地上,一尺多高的门槛刚好卡在她胸口,我都替她疼的一哆嗦。

不过很快,我就转为替自己疼了,因为那块砖头,肉眼可见地冲老子脑门飞过来。

“卧槽!虽然哥们儿很感动,但你这是继结果是要命啊!”

我动不了,刚才被卡脖子卡的完全没力气躲避。

说时迟那时快,老头手凌空一挥,啪嚓,直接把砖头拍碎。

虽说有不少碎块蹦到身上,还是挺疼的,但至少没发生流血事件。

我松口气,深呼吸,不小心又呛一嗓子眼砖灰。

杨晓玲抬起头,无辜地看着我:“尧哥哥……”

“别叫我哥,你是我哥!”我气道。

十分钟后,一切终于搞利索了。

在老头的监督(胁迫)之下,我们主动自觉地把房子收拾了一下,又泡了一壶茶。

老头慢条斯理地喝茶,我们可没功夫,刘然她们到现在还不知下落呢。

“老爷子,您看现在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们就先告辞了。”

我凑过去,笑眯眯地问。

“急什么?”他白眼一翻,杀气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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