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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转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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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诸位听我一言。”

管修看了许久,也多少看出来些门道了,今日这桩闹剧分明是有人暗中挑事。那几个带头之人,说的都是些煽动的话,只要不把他们摆平,今日之事,就难以就此揭过。

“你又是谁?冉家的事你一个外人,插什么手?”

带头之人见管修一身打扮不像是本地人,以为是哪个外乡过路的读书人,又见他年纪轻轻,根本没放在眼里。

冉秋白歉意的看向管修,正要说什么,却被他用眼神安抚。

管修本不打算插手冉家的家事,但听到他们一口一个走私一口一个报官,牵扯上了官府,那这件事情就不能算是人家的家事,他有功名在身,算是半个官身,插手这件事情,便是天经地义了。

“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要报官吗?不必麻烦了,说与本官就可。”

管修话音刚落,就有人毫不客气的大笑道:“就凭你,小子好大的口气,你知不知道冒充朝廷官员是多大的罪?”

管修不怒返笑,他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他从袖子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印鉴和任职的文书,在那人眼前示意。

众人哄笑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面面相觑,那人更是不敢置信的擦了擦眼睛,见那枚印鉴和任职文书上确确实实盖着朝廷的大印,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这嘴上无.毛的年轻小子真是个官?

“刑部按察使,从六品的京官,怎么样,可还管的起这宗案子?”

虽然管修还没有正式走马上任,但不妨碍他拿着这封任职文书在这里吓唬吓唬人。

御守府的大人也不过从六品的官员,管修身为京官,相同品级之下,他还是高上一等的。这一点,不用管修明说,那几个闹事的商人心里也明白。

“原来是按察使大人,多有冒犯,还请恕我们不知者无罪。既然您担保了这个案子,我等自然没什么异议。三日就三日,我等三日后再来就是。”

那几个人自知今天是不可能继续闹下去了,只能暗恨自己时运不济,这冉秋白走的什么运道,竟然能跟这么年轻的按察使结下交情,日后必然前途不可限量。

想到这里,众人心中各有思量,一时无人再说话,很快就各自散去了。

等到人都走了,冉秋白才松了口气,转身对着管修道谢:“今日真是多谢管兄了,我又欠你一个人情。”

管修刚才在众人面前好一番出风头,此时心里还有些兴奋劲,见状,轻咳一声,收敛了那几分不成熟的表现,故作深沉的点点头,摆手说道:

“你我数日相处,早已是朋友了,帮朋友解个围而已,何许这般客气。”

冉秋念冷静下来,也注意到了和冉秋白站在一起的管修。

听到他们这番对话,也明白过来冉秋白失踪的这些日子,正是被眼前这位年轻的按察使大人救了,登时看着他的眼神里也带上了感激。

“念儿,你没事吧?怎么不好好的待在府里,跑出来也太过危险,若不是今日我和管兄在此,真不知他们激愤之下,会对你如何。”

冉秋白脸色的苍白再不加掩饰,没了那些人的威胁,他强撑的底气也卸了大半。从他敲在冉秋念额上的手里力道上,就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此时的虚弱。

“大哥哥,你的伤是不是还没好?快些进去吧,我让秀姑给你好好看看。”

冉秋念顾不得和冉秋白说许多话,见他脸色不好,赶紧和管修一起帮着把人扶进了府内。

冉秋白点点头,脚步有些虚浮,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祖母可还好?”他走的时候祖母正病着,若非当时情势所迫,他断然不放心离开,谁知中途竟然又生出了这么多的事端,真是造化弄人。

“祖母没事,她的病已经全好了,这会儿肯定知道你回来了,你先让秀姑给你诊诊脉,祖母一会儿就到。”

冉秋白这才放下心来,躺在床榻上,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管修将冉秋白放下之后,就把屋子让了出来,在外面等候。

冉秋念自然不可能就这样把人撂在那里,她听了冉秋白的嘱咐,等到屋子里的事情都安排好后,这才走出来对着管修抱拳道谢。

“今日真是多谢管公子了,不知管公子家在何处,名姓为何?待念儿秉明了祖母,他日必要亲自登门拜谢救命之恩。”

管修救了冉秋白,也就是救了她,救了冉家,冉秋念对管修自然是百般感激。

“冉小姐不必多礼,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本来能够和冉兄结识,合该盘桓几日,等他身体大好再告辞。但我身居庙堂,无法离开太久,这一次返乡祭祖,也只有十日的时间,耽搁不得。”

冉秋念没想到管修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但好在她本来也没想过要遮掩,只愣了一下,很快就顺着他说的那番话,交谈了下去。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留了,还望管公子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和在京城的住址,他日秋白哥哥好起来,一定也会想亲自登门拜谢的。”

冉秋念见管修如此高风亮节,对他也很是佩服,心里的感激更甚。

管修见冉秋念态度真挚,虽然没有挟恩图报的打算,但也乐得多结交一个朋友,就如实相告了。

“管修?你就是管修?”

谁知冉秋念一听,顿时忍不住一脸惊讶的脱口而出。

“怎么,冉小姐听过我的名字?”

管修对冉秋念的反应很是疑惑,他了不记得自己曾与冉家人打过交道。

“不,不认识,失礼了。”冉秋念垂下眼眸,掩饰道。

见管修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她顿时灵机一动,笑着说:“我是从大哥哥那里听说的,他与你同场科举,同场殿试,对你的才华很是赞叹。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原来如此。”

管修一下子就相信了,脸上带了几分不好意思和隐隐的自得。

但他轻咳一声,装作不在意的问道:“我先前在马车上也听冉兄说过几句,现下倒是对你们口中那位兄长很是好奇了。不知他姓甚名谁?说不准我还与他认识呢。”

“我大哥哥姓萧,叫萧殷,你们一定认识,他是今科状元。”

冉秋念干笑着说道,好在大哥哥现在不在府里,不怕说漏嘴。天可怜见,她之前说的那番话,自然是胡诌的,以萧殷的性子,能从他嘴里听到对谁赞不绝口的话那才叫奇怪。

但用来遮掩一下眼前的窘境倒是正正好好。

管修没想到竟然真是这么巧,若冉秋念只说萧殷这个名字,他还能安慰自己只是同名同姓,再加上今科状元这个名头,那必然就只有这一个人了。

他的“此生宿敌”,萧殷。

但,管修想到冉秋念刚才说的那番话,禁不住有些飘飘然:“他竟真是这样说我的?常常与你提及?”

冉秋念轻咳两声,眼神游移着胡乱点了点头。

“没想到,萧兄对我的评价如此之高,之前倒是我误会……”管修小声嘀咕了一句,没说下去。

“他现在不在府里?是在查岭南铁矿丢失的那桩案子吧?”管修随口问道,得到冉秋念的认同后,沉吟一下,忽的低声说道,“我救下冉兄的时候,他正被一群有些奇怪的山匪追杀。”

“我在他们打斗的地方发现了一枚翎羽,花纹有些奇怪,我把它带了回来,但却来不及详查就要回京,既然萧兄对我如此肯定……咳,还请你帮我转交给他,说不定对他查案有些用处。”

那波山匪之所以奇怪,就是因为他们放着满是货物和油水的冯家商队不追,却对只身一人,很明显没什么银子的冉秋白穷追不舍。

实在不像是唯利是图的山匪。

“我记住了,多谢管公子。”

冉秋念接过管修递来的一只巴掌大的窄长盒子,小心收着。

“十日期限快到,我要立刻启程上京,不能亲自拜访一番府上的老夫人,请冉小姐替我转达歉意。”

为了把冉秋白送回来,管修的行程耽搁了几天,回京的时间就有些紧了。

冉秋念知道厉害,也没有多加挽留,将步履匆匆的管修送到大门口,看着他上了马车,消失在街道尽头,这才回身走向冉秋白的院子。

“没想到竟然真是管修,前世官至内阁,名列三大重臣之首的那位管大人。”

这位升官的速度,也就比她前世的大哥哥要慢上一点,却也是位大名鼎鼎的少年天才,年纪最小的内阁成员,掌管着朝廷律法的修订与草拟,是真真正正的能臣,她即使深居后宅,对这个名字也是如雷贯耳。

她秋白哥哥这回难道是真要时来运转了?若是上辈子能早些认识管修恐怕也不会有后面冉家的覆灭。

对此冉秋念只能感慨造化弄人。

抛下这些不提,冉秋念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冉秋白的伤。她把临行前管修请自己转交给萧殷的那支翎羽小心翼翼的藏进袖子的暗袋里,确保贴身藏着不会丢失,这才跨步走进了冉秋白的院子。

在她从院门口消失之后,一抹白衣闪过,在假山后面若有所思的望着冉秋念消失的地方,思忖道:

“冉秋念刚才究竟在藏什么东西?得把这件事情早点告诉哥哥,让他传信给小公爷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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