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哪怕死也得死在这个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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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在房子整整三天后。
薛暖暖被灌下馊掉的食物,令她整个人都在作呕,整个胃都在绞痛,衣服下,她已经没有完好的地方了。
这些女人像是刻意这般,只殴打她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她的脸除了第一天略微肿过以外,这些人再没动过。
这无疑让薛暖暖再想是不是她们还在忌惮。
可并不是。
萧春儿捏着她的脸颊。
“知道为什么不打你的脸吗?因为纪锡辞说了,以免有外人来家里,被拍了不好,说到底你还是他的前妻,哦,对了,听说廖家的那位大小姐今天要来家里,薛暖暖你说说你可不可怜,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在这个家里有期待,你没那种资格,现在自食恶果也是你自找的。”
萧春儿话音刚落下,那边年纪大的女人急冲冲地跑了过来。
“春儿,大少爷现在要见她,怎么办?”
“什么!”萧春儿一惊。
怎么可能会见她!萧春儿是纪锡辞亲自让人带回来的,她瑟瑟发抖地跪在纪锡辞面前,等着宽恕时,是纪锡辞开口告诉她,要她管束薛暖暖。
为什么现在……
“给她换好干净的衣服。”萧春儿拧着眉头开口。
老妇女点头。
薛暖暖听到纪锡辞这个名字,本以为会很愤怒,本以为会觉得希望来了,可是为什么她会如此的平静,如此的心如死寂。
“薛暖暖你给我听好了,纪锡辞已经不需要你了,你要是再纪锡辞面前胡说,我一定要你比现在更难熬,你要知道,我现在是这个家的副管家,只要你还在这个家,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萧春儿警告着,但内心同样也在恐惧着,只是她不相信纪锡辞还能再宠幸这个女人。
薛暖暖冷笑着。
萧春儿一直送她到了小东楼门口。
陈儒风就站在门口等着,看到薛暖暖后,眼底划过一丝讶异,才几日不见,她怎么能脸色苍成这样,是生病了吗?
陈儒风快速上前,走到了薛暖暖跟前,越近他越发的觉得心惊。
萧春儿想要往里走,被陈儒风拦住。
“纪少说了,只要少……只要薛暖暖一个人进去,你在这边等着吧。”
“什么,怎么可能!”萧春儿不信。
陈儒风蔑视地瞥了她一眼。
萧春儿顿时敢怒不敢言,现在的陈儒风和当初的柯正棠有着同等的权利,她不能贸然得罪这样的人。
“那就麻烦陈助理了。”萧春儿退后,推了薛暖暖一下,薛暖暖因为体力不支,踉跄了一下。
好在陈儒风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手臂,稳住了她的身体。
陈儒风心惊她的手臂竟然如此纤细,好像一折就得断了。
薛暖暖被太阳晒得眼前发黑,没办法,只能双手抵在陈儒风的胸膛上,说着抱歉。
陈儒风看着她惨白的脸色,忍不住开口“你还好吧?”
薛暖暖一听,轻蔑笑着“陈助理你是他的人,能不知道我的处境吗?”
陈儒风因为薛暖暖沙哑的声音而心紧,眼底的幽光越发的深谙。
而站在二楼的纪锡辞,清楚地看着这一切,包括薛暖暖‘投身于’陈儒风怀里的场景。
简直令他眼神凶的想要杀人。
“锡辞哥,你这个点让我过来,到底为了什么事啊?”廖初云还在跟着谈着合作案,突然被叫了来,很是糊涂。
纪锡辞目光收回,冲着她挥了挥手。
廖初云无语了下,走上前。
纪锡辞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臂,将她压在一旁的墙上。
廖初云瞪大了双眼,纪锡辞头侧着靠近了她的侧脸。
“锡辞哥,你……没事吧?”
廖初云的话音刚落,门被打开了,外面进来人,连门都没敲,廖初云当然下意识挣脱,可是纪锡辞抓的很紧。
她一脸的莫名其妙,可看着进来的人之后。
廖初云明白了,一时间紧缩眉头。
“她已经看到了。”廖初云低语。
纪锡辞这才退开身,廖初云随即侧过身,整理了下自己,然后面向薛暖暖和陈儒风。
“好久不见,暖暖。”
廖初云上前打招呼,想要用眼神跟她解释,可惜。
薛暖暖无动于衷,而且廖初云也发现了,薛暖暖这几日不见,变化太大了,女人看女人最清楚不过。
薛暖暖身上一定发生了很大的事。
“暖暖?”廖初云再度叫了一声。
薛暖暖这才投去目光。
“廖小姐。”她低语说着。
廖初云一震。
“暖暖你怎么……”廖初云想要上前碰触,薛暖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疏离的模样很明显,但也因此碰触到了身后的陈儒风。
这一个画面再度落入纪锡辞的眼中。
“出去。”纪锡辞开口。
薛暖暖嘴角苦笑勾着,转身。
哪知。
“我让他出去,没说你,你可真是犯贱的女人。”纪锡辞一如那日一样的羞辱着,冷酷着。
廖初云愕然瞪向他,陈儒风额角青筋抽搐了两下,余光瞥向薛暖暖,最终还是点头退了出去。
廖初云看着他们两个人。
“我看我也出去好了,你们俩单独聊聊吧。”廖初云开口。
“不用,没有什么是你不能听的,你是我的未婚妻,就该待在我的身边。”
“纪锡辞,你知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啊。”廖初云完全不想陪他演这出戏了。
这无疑对薛暖暖伤害太大了,奶奶可是特地叮嘱过她的,不要太欺负薛暖暖。
“纪锡辞,要怎么样,才能放我离开这?”薛暖暖无力空洞地突然发问。
这样的问题更加激怒的在场的男人。
“离开?怎么,没了纪少奶奶这个身份,你的计划失败了,又想再找下家?重新找个金主?”
纪锡辞狠狠地讽刺去。
薛暖暖抬起头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
她从来都没有这般感觉,好似眼前的这个人,根本不是她一直惦念,一直放不下的男人,只是一个冷血的人而已。
纪锡辞被她清冷的目光所激,她不该满怀愧疚吗?
她不该跪地求饶吗?
难道萧春儿没有为难她吗?
为什么她要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我要离开这。”她说。
“不可能!你死,也得死在这个家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