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她只是一个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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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暖暖想要上前,却再度被人阻挡。
“纪锡辞你没事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没能理清楚现状的薛暖暖,依旧在看到纪锡辞的第一时间,是关心。
而这样的关心令纪锡辞眼眸里只是抹上了跟冰冷的光色。
“薛暖暖你真的了不起,又那样的儿子,我之前怎么会那样小瞧了你,可是现在,你的噩梦该到来了,我会让你为你当初放下的罪受到千倍万倍的惩罚,直到我满意为止。”
阴鸷的话语从纪锡辞的嘴里一字字地蹦出。
薛暖暖彻底地茫然了。
“纪锡辞你在说什么?”
纪锡辞眼神猛地瞪来,猩红的双眸像是把刀,意图想要将她凌迟而死般。
“你不过是我用钱买来的棋子,我的名字你不配叫,从今天起,你只能像合约上说的去做,老老实实地活在这个家宅里,不准外出,不准跟外界有任何的联系,更不准在踏进这座小楼里一步,从今天起,你搬去下人房,既然你拿了一个亿的佣金,那就该做你该做的事,以后这个家宅里的所有卫生,你全部都得去做。”
纪锡辞下着命令,所有人都听见,所有人都看得见。
薛暖暖早上还是这个家宅的女主人,而现在连这个家宅里的一条狗都不如。
“纪锡辞你疯了吗?”薛暖暖想要从纪锡辞的脸上寻求一丝他的暗示。
可纪锡辞的脸色,动作,神情,态度没有一丝的破绽。
紧跟着下人将她的所有衣服全部丢了出来。
“在合约没结束之前,不要再让我看到你。”纪锡辞开口。
薛暖暖浑身冰冷。
珠姨是林叔走了之后新上任的管家,让人拉过了薛暖暖。
薛暖暖挣扎。
“给我放手!”薛暖暖低声而出。
所有人都被薛暖暖的气势所吓到,说到底她还是纪锡辞名义上的夫人,外界公认的纪氏集团总裁夫人,那些佣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薛暖暖目光审视着纪锡辞。
“既然你不想再看到我,那为什么不直接将我赶出这个家?”薛暖暖问。
纪锡辞脸色更加阴冷。
“为什么要赶走你,薛暖暖你不是一心想要离开这个家?那我就偏不如你的愿,我就是要看着你如何哀求,如何的接受惩罚,如何向我求饶,你会为你当初所做的决定付出该有的代价,把她待下去,从今天起,她就是拿了薪水的佣人,不用对她有一点客气,另外,从今天起,我将与廖初云小姐订婚,婚期在月底举行,在这之前,我要这个家里全部重新打扫修葺一番,无比让这场订婚宴成为南城最瞩目的存在。”
纪锡辞声音震耳发聩。
薛暖暖只觉得手指尖都在颤抖。
就在她还为他们幼时的机遇而感到动容,为他曾经少年时的善良而感动,为自己爱了十几年的大哥哥而感到羞怯时,这个男人却在她面前说着这些无情的话。
“纪锡辞,既然你要订婚,我们就该解除婚约才行,难道你要让廖初云小姐没名没分地跟你订婚吗?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说的哪些又是什么意思,我可以不要再这一个亿,只要你放我走。”
薛暖暖逼着自己冷静地说道,她竟然无法面对这样冷酷的纪锡辞,比初见那会的那个生人勿进的他,更令她难以接受。
“薛暖暖,你费尽心机让老太太把纪氏集团的股份给了你的儿子女儿,你现在就想甩得一干二净地走人,这天底下的好事都给你一个人占尽了?你这心机可真够深,你这个女人也真够狠毒,除非你两个孩子死了,否则,你别想离开这个家一步!”
纪锡辞话音还没落下,一个清脆的巴掌声音已经响彻了周遭,所有人都震惊无比地瞪着眼前这一幕。
纪锡辞被打的侧过了脸,而薛暖暖只觉得自己的手火辣辣的疼。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自己心疼的男人动手。
“暖暖你在干什么?”廖初云上前,目光跟她示意。
薛暖暖只是失望地看着这个男人。
“不要动我的两个孩子,否则,纪锡辞,不管你是谁,不管我们曾经到底有什么样的感情,我都不会放过你,你想做什么我不管,孩子,是我最后的底线。”
她喉咙沙哑,看着眼前着一对男女。
她不知道自己曾经付出的多年感情是对是错,更不明白在数年后重新遇见这个自己已经遗忘的男人后,心底这份怜惜垂爱的感情有多浓厚。
她只知道,这六年来,她唯一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羁绊就是两个宝贝。
“我祝你幸福,纪锡辞,但想要羞辱我,你没资格。”
至少,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
薛暖暖无声地瞪着他,然而转身而去。
那她背过去的一秒瞬间里,纪锡辞的眼底暗波流动,佣人们拿着薛暖暖那些衣服和用品,陈儒风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一时间他也无法做出判断。
“总裁,您还好吗?”
纪锡辞瞥了他一眼。
“去开车,回集团,安排下去,今晚集团召开发布会,我要与廖初云订婚的消息,立马宣布出去。”
纪锡辞再度开口。
才走了没几步的薛暖暖听的一清二楚。
终究,他们之间还是隔着太多的迷障。
薛暖暖漫步蹒跚地走去,直到身影消失,直到那些佣人和属下退去,纪锡辞的身影才颤动了下,廖初云连忙扶住,而一直在身后的廖老只是默不作声地看着。
“锡辞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暖暖,她……”
“她只是一个恶毒的女人,不用顾虑她的存在,我说了,她只是棋子,现在纪氏集团的股份在她儿子女儿手里,我没有办法赶她走,廖老,希望您能理解这一点。”
纪锡辞面向廖老解释道,廖老只是眼帘垂动了下。
“我身体还有几分不适,先回屋了,您请便。”纪锡辞没做停留,转身就往屋里走。
廖初云想要追上前寻个究竟,却被廖老叫住了。
“别问了,不管如何,现在的情形至少对我们有利,初云,你要是真想帮他们就什么都别问,等一切安定了之后,他们之间的事自有他们自己处理,外人插手不了。”廖老意味深长地说来。
廖初云也只能作罢。
而屋里,纪锡辞随手拿起昂贵的装饰品狠狠地砸在了镜子上。
四分五裂的镜子里有着一千个他的模样,都是狰狞愤怒憎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