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您的身世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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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花会那日,长公主府后花园,扑蝶?
难怪那日救兵来的那般及时,原来是安平在花园扑蝶。
“不过话说回来了,那日若不是黎将军的两个副将护在身侧,朕也不敢趁着大家敬酒的空偷跑出去。”
安平的眼笑出了星星,似看身为长公主时的她一般亮,黎玥咬着唇敛了敛心神,“以后出了宫,皇上便莫要到处走了,陌离和秦旭不是任何时候都能护在你身后的。”
“但是你可以啊!”他说的毫不犹豫,就像站在他面前的就是他的长姐。
她听得再也忍不住了。
至亲之人就在眼前,她却不能相认,如此说来,陌离要比她幸运的多。至少她还能听到陌竹的一声“阿姐”。
她故作镇定的转头环视着这个她再熟悉不过的御书房,借由平复一下心情,这才松口气,回过头来,“是,臣必拼死护住皇上。”
“护住我东安千万百姓。”察觉到自己说话的语气有异,她忙又补了一句。
安平抿唇笑笑,“这些时日黎爱卿常来看朕,朕心甚悦,也希望爱卿能保护好自己,毕竟这不见狼烟的战才是最难打的。”
黎玥惊了,原来安平早已知晓这些,是花晨同他说的?还是他自己瞧出来的?
“自打长姐过世,朝堂上的有些人便不曾安分过,朕也知道,长姐的死,那些人定逃不了干系,可是朕的治国之道属实浅薄,还需依仗他们,若非如此,朕定亲手杀了那人, 为长姐报仇。”
安平神色略见悲伤,但,能明显看出来,他已经压抑着自己了。
黎玥也没想到,才短短几月,她的安平已成长了这么多。
她正想说什么,便见安平接着叹道,“朕贪玩的时间太长了。”
“无碍,皇上可慢慢来,臣等定不遗余力,除去奸佞,保东安太平。”
她还能说什么?已不能立在他左右帮他治国,便要挡在他前头,保他安平。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皇宫的,她只记得,安平送她出来时的眼神,如她还是长公主时一般无二。
回了将军府,便再无闲暇去想别的事了。
“将军,您的身世,好像被发现了。”
陌离报上的是摄政王府送来的最新消息,高杰说,何卓山那边已经找到了当年的额证人,准备移交天牢,上折子弹劾黎玥。
天牢?这么说,安平已经知道此事了?那她今日进宫,安平为何没有行动?
且,这种事,她从来没想过,当年老将军拾她回来时,便与外人道是寻回了他流落在外的孩子,她也记得,自己被找到的时候,身旁是一个人没有的,现在怎么又跑出来证人了?
“可有什么办法,将人救出来?”她要先将人救出来,再想其他对策才行。
陌离摇摇头。
天牢天子脚下,里面的狱卒都是直归皇宫管辖,想要进出,除非有天子的令牌。
黎玥眸光流转,忽然想到一个人。
但,转而又想到今早摄政王府看到的那一幕,眼神又黯淡下来,“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陌离一愣,“不留了吧?”
事关国事,心软了,整个东安便完了。 再者说,那人尚不知是不是何卓山找来对付她的一个替身。
“想吧,想想吧。”
那人若是真的,对于她这身体来说也是有些渊源的,做人不能忘恩负义。
“是,属下再想想办法。”陌离退出门外,慢慢关上门,叹口气。
她要如何同高杰说?摄政王的令是杀人,有朝一日,要是将军知道摄政王为了她杀了人,当如何看摄政王?
“阿离,找肖大人代我告个假,身体不适,近几日都不便早朝。”陌离走了好一会儿了,黎玥又想起来今日早朝一事,忙又追出来嘱咐她一声。
陌离上下大量她一番,没说什么,点点头,转身去办事。
看着陌离的身影淹没在夜色中,她没由来的一阵失落。
现如今,她只是一个将军,与安平没有任何帮助,花晨不一样,他是摄政王,可以插手朝政,可以协助安平治理百官。
陌离出了将军府,便遇上了高杰,说明自己要办的事,托他给摄政王捎个信,她家将军不希望天牢的那位有事。
不出半柱香的时间,花晨便知道了黎玥的打算,但,他不打算放过那个人,也不打算去早朝。
他就是想趁此机会,给何卓山造一个假象,好找个机会,查出何府与各州城之间的往来。
收到花晨又未早朝的消息时,黎玥气的一掌拍碎了吃早饭的桌子,陌离心疼的蹲在地上,看着满地的碎碗片和浪费的粮食,还有那张吃饭用的桌子,她们家将军难道忘了吗?将军府已经够拮据了,非要这么雪上加霜吗?
“他是要做什么?”黎玥气的咬牙切齿,“连皇上都不管了吗?”
“去找他算账!”陌离站起来,揉揉鼻子,哼道,“咱们这饭菜,碗碟,桌子,不能白白牺牲!”
黎玥如梦初醒,低头看一眼地上自己造的孽,又气又愁。
她确实冲动了,才卖药賺了那么点钱,便又造出来这么一大笔开销,这个脾气,自打在黎玥身上醒过来,便没有冷静过一回。
“算了。”她叹口气,冷下眉眼,“帮我约见一下花儿姐。”
想起上次,她家将军一点药便卖了五千两高价,陌离眼睛立刻又亮了,欢快的应声,跑出府外。
这才对嘛,国事要管,家事也得管管才行,要不然,光靠朝廷一个月发的那点饷银,都不够她每日吃食药材所用的,更不用说满院子的护院帮工。
一袋药,收入三千两,足够补给家里一段时间的吃穿用度了。
出了梨苑,黎玥停了脚步,这家花楼是花晨的,她来卖药的事,他一定知道,也一定会当做不知道。
回头看一眼花楼上醒目的匾额,她还是笑了。
只是,令她出乎预料的是,接下来的十几日,花晨都未早朝,甚至平日里她进宫看望安平时,也未听安平说过关于他的事。
他是忘了当初是如何协定合作的了?还是说,她太过信任他了,他根本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