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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三章 天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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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墩痛心不已眼泪一直在流,他和老头的感情只有他俩知道。

从修炼以来,老头是他名副其实亲身传授的师尊,由于凌云宗当时有谢家盯着,师徒的关系一直隐藏着。

老头也不在乎这些名头,他看似酒喝多疯癫,其实他什么时候都脑清心明,为人善良正直。

胖墩目光呆滞就这么抱着老头,不时用袖子给他擦掉嘴角逸出来的血,一群杀手默默的守在旁边。

四天过去了,胖墩抱着老头一动也没动,时近中午的时候,汪家主的船赶来了,和他一起来的有陈族长,秦家主两个人。

汪家主跳下船,一句话也没说,立刻蹲下来,手掌轻按在老头气海上,一丝缓缓的道力注入他气海,老头闭着的眼皮只是微跳了下。

“我来吧!”

陈族长拉开汪家主,将手掌轻轻按在老头小腹,再渡入缓慢道力。

老头喉结滑动了下,噗!的一口血吐了出来。

陈族长立刻收回手,摇了摇头,道:“迟了,如果伤在一个时辰内,还能救回来,最多损失修为掉境界,现在道已散尽只剩一口残息了。

下手之人手段非常歹毒,如果直接废了道基,他还能活一些年。

用道力震伤了道基,破而不碎,让道慢慢消散,不仅增加痛苦,还留下道伤吞噬寿元。

又用道力封印了震碎的内腑,再好的疗伤药,也起不到三成效果,创伤愈合也会被道力再破坏。”

胖墩面无表情的听着,脸色阴冷的惨白,眼睛里射出寒森的杀意。

老头的身体早就凉了,胖墩还一直抱着,悲伤过度人也傻了,他脑子一片空白,就这么眼神恍惚,看着老头瘦得皮包骨头的脸。

雾峰山满目疮痍,空气中飘散着,久久不散的茶树焦枯味,山上不时有烧酥的石头滚下,景象很是悲凉。

一天天过去了,战船陆续一批一批赶到了。

第五天,曲宗主也随其他家主来了,一个个看到胖墩悲伤昏沉的抱着死去的白发老者。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惊惑的问汪家主:“他抱着的人是谁?”

汪家主悲声叹息:“唉!应该是他的师尊,我也是从他手下口中知道,小子就是被他带入宗门修炼。

我接到他信,让我尽快赶来就知道出了大事,我们赶到还是迟了。

道基是被歹毒的手法废了,究竟是什么人下的手还不知道,先等着吧,等他缓过来再问。

“人都在路上了?”

刘家主点点头:“胡家主以他名义发布了集兵令,四界能调集的战船都开拔了,西北两界示好也派出了重兵。

现在六界集兵,战船有两千艘,精兵四千万,大成期强者有近六百,还有一千多艘运兵船。

兵船数量太过庞大,只能少数从传送到邻界先到,大部分要从虚空飘渡,最快也要十来天才能到。”

“这么多重兵压境,我是怕他仇恨灼心滥杀无辜。”

胖墩浑身杀气,汪家主又凝重担心起来了。

随着更多的战船云集雾峰山,这座龙海界最东部的茶山,也引起了各方关注。

先赶到的人都是传送到周边邻界,大批人过境引起了几界的警觉,都派出人跟随查探,最终查到了雾峰山。

大批战船兵力集结必不是好事,特别是东邻的岩城界,立刻紧张起来,派出战船在边界巡视。

不过岩城界没敢轻举妄动,还是放过境的战船进入了龙海界。

十天后,满天的战船运兵船,陆续从上空降下来了,雾峰山百里范围,黑压压都是船。

战船上飘着不同界旗,井然有序的分六个空域停泊,皇甫和天府两界尊主亲自率战船赶来了。

边邻的四界王朝,得到禀报,一听说这么庞大的战船队伍,简直不敢相信。

要知道一界战船也不过几百,几千艘战船那足以让任何界不战而降,就是敢战后果可想而知。

四界尊主紧急会晤商讨对策,重兵压境不是掠夺就是侵占,这让每界都要寝食难安。

此刻龙海王朝还不知道大难将临,连附近的城都知道了,朝廷却还得到消息。

十多天胖墩一直抱着老头坐着,不吃不喝脸上瘦了一圈,眼睛红肿人也疲倦憔悴。

战船精兵都全部集结了,汪家主走过去轻拍他一下,轻声说道:“人死已不能复生,节哀吧,人手都到了该干啥干啥。”

胖墩重呼了口气,点了点头,又沉默了一会,声音沙哑的沉喝:“给我把佣兵叫来。”

杀手立刻去叫来佣兵娇娘,

胖墩给她下令:“去通报龙海周边的邻界,这场仗与他们没关系,让他们各界封锁住边境,不得让龙海界一个人过境,谁家敢放走一个我必去找他算账。

另外派你佣兵去各界通报,立刻关闭与龙海界来往的传送阵,不得放走一个人。”

“好!”

娇娘立刻去分派人手。

胖墩抱着老头进焚魂塔了。

几个时辰,胖墩从塔里出来。

汪家主把六界集兵的事,简单的跟他说了一遍,胖墩立刻召集皇尊相王发话。

“这一仗我要血洗龙海王朝,是凡穿盔甲官服的全部给我杀光,龙海界大将军我要活的。

六界联兵分东西一线排列,从龙海界南面逐城向北清剿,所过一城,把金壁钱庄也杀光,不得滥杀无辜抢夺百姓财物。

给我警告各城主,脱了盔甲官服逃进城的都要给我扣留关押,胆敢藏留一个我屠他一族。”

部署完毕,随即大军跟着胖墩的船出发了,铺天盖地从天上飞过,所过一城便有上百艘战船降入城,有杀手领队直扑金壁钱庄。

突如其来的满天战船,吓得城府不知所措,又不敢轻举妄动,眼睁睁看着金壁钱庄人被杀,金库又被洗劫空。

然后战船扬长而去,得到留下的一席警告,城府才明白怎么回事。

战船入城虽不伤百姓,但是一消息传开,最恐慌紧张的莫不过还是百姓,他们有灵石存在金壁钱庄,钱庄倒了跟谁讨要?

获知消息的人迅速行动了,赶紧奔赴其他城金壁钱庄,用手上的钱币兑换灵石。

一时还不知情的金壁钱庄,各城人满为患,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大军进入都阳城,城里人都仰头观看,他们也从没见过这大阵势,惊奇以为是朝廷的战船。

而洛城府看到遮天蔽日的战船,感觉天要塌了,因为他们看到战船上的旗子,和龙海王朝的不一样,这就意味着外敌入侵了。

再看到胖墩站在最前面船上,洛家人大吃一惊,十几天前看到他的身手,如果说是震撼。

此刻看到庞大的战船队伍跟在他后面,惊骇的神情无以言表。

以洛城主为首的一众人,吓得惶惶不安,不知道是否该上前说话。

“洛城主。”

胖墩先说话了:“你不必担心,我只是借城一过,从此没有龙海王朝了。

朝廷再有人来给你传令,你立即给我杀了,你以后还做你的城主。”

“这?……是是是!”

洛矶城主脑子已经转不过弯来了,这个场景给他冲击太大了。

几年前还是一个牵马的骑手,如今已经是统领大军的人物,恍然如做梦一样,但是事实又就在眼前。

黑压压的战船向北飞走了,洛家人还满头大汗的愣站着。

洛城主陡然一激灵,立刻下令:“现在就关闭传送阵,四城门封闭三门,入城的要严加盘查,不得与朝廷任何人有瓜葛。”

“洛矶啊,龙海王朝真要完了吗?”

洛家长老一个个眼神发怔,呆呆的望着洛城主。

“天肯定要变了。”

洛矶望着北边方向,擦了下额头上的汗,他说不出是喜还是忧。

而此刻茶庄的楼上,夏衍还一脸懵的看着战船消失的方向发呆:“这是怎么回事?”

他也想不明白了,胖墩怎么会带来这么多战船。

“又是他?”

旁边的岑岚二姐,自言自语的嘀咕,突然像想起了某件事,急忙下楼了。

从茶楼后门出去,进入巷子走了一段路,停在一座大宅院门前,轻拍三声门环。

片刻,门开了一道缝隙,露出脸的是一个中年人,岑岚二姐转头看了看巷子两边,这才推门进去。

岑岚二姐穿过前院直奔后宅,进了门就喊:“岑岚快出来,我有事一直忘记问你了。”

闻声,岑岚立即从旁边的屋子走出来了,蹙眉看着她:“什么事这么急?”

二姐急忙说道:“有一个事我忘记问你了,这会儿正好想起来。

几年前这边茶庄没开多久,有两个人常来讹诈捣乱。

有一个客人把那两个人弄走了,我当时担心是被他杀掉了。

夏衍认识那个人,说他也是你朋友,我先不相信,但是他身上有咋家最好的碧雾茶。”

“我的朋友?还有碧雾茶?”

岑岚听了一愣:“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二姐略想了下,说道:“大绝二十多岁,那天是戴着面具,看他手皮肤很白,说话不时会眯眼睛。”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第三百八十三章 天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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